日本兵用枪顶着郎硕阳的后背,进了其中的间屋子,屋里除了长凳别无其他摆设,地中间放了个炭火盆子,火红的炭火中了支铁烙铁。日本兵把郎硕阳绑在个凳子上,对翻译说了两句日语,然后就出去了,随即进来了两个魁梧的大汉,面目狰狞,手里都拎着皮鞭,站在旁看着翻译和郎硕阳,看来是等着给郎硕阳动刑的打手。
翻译凑近郎硕阳说:“小伙子,识时务者为俊杰,别吃眼前亏,你个人救不了的,投靠日本人还有丝活的希望,不然只有死条……”
“你别说了,我什么都懂,我还知道年以后日本人会投降呢。”郎硕阳打断翻译,“你以为中人都像你这么想就没有战争了是不是?不过你看没看到日本人是怎么祸害你的同胞的,你的家人呢,在不在南京,他们都安全么?日本人把你当做是人来看么?”
席话问的翻译哑口无语,头上渗出汗珠,低声道:“先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
“你可以忍辱投敌,但是你不可以是真心认贼做父,你要伺机做些对得起你心的事,比如说你可以伺机暗杀那个杀人狂坂田,杀了他个,也许会救很多的中人。”
“我是可以救人,但是谁来救我?生命只有次,如果连命都没了还谈什么爱不爱的。”翻译本来投靠日本人心中就有愧,哪里有心来审问郎硕阳,被郎硕阳质问得只有为自己辩护的份儿了。
过了片刻,门开,那个和田中比赛杀人的日本少尉进来了,向翻译问道:“他招了么,他到底是什么人?”
“报告中村少尉,我还没有问完。”翻译堆着笑容说,那个叫中村的少尉上前就是记耳光,怒道:“你的耍花样的不要。”回头吩咐两个魁梧大汉:“支那人顽固的很,定要动刑他才可以说实话。”
他接过个大汉手中的皮鞭,抡圆了照着郎硕阳抽下来,郎硕阳侧头过头脸,被抽中前,顿时衣襟破裂,火辣辣地疼痛。中村问道:“快说,你是不是中政府军,还有多少同党在南京作乱?”郎硕阳心中火起,手上暗自用力,要挣脱绳索,但是两个肩膀都有枪伤,时使不上全力。他手上使劲儿,嘴里骂道:“小鬼子,你们违反人道,小心战败以后上军事法庭受审。”
“胡说,我们大日本帝的军队是不败战神,想要战胜我们你们只是痴心妄想。”
郎硕阳怒道:“你们才是痴心妄想,我是来自未来的人,史书上说了,你们最后战败,结果不是你想的那么美,连你们的主帅松井石根和首相东条英机最后都被以极刑!”说着用力挣扎,长凳被他压得“噶吱吱”直响。中村见郎硕阳竟敢当着他的面挣扎也是火了,用皮鞭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向后勒,喝骂着:“让你胡言乱语,你不说实话我就不要你说,杀死你就如同杀死只老鼠样简单,我要让你知道,结果不会是你说的那样地。”
皮鞭勒住郎硕阳脖子,陷入皮肤,勒得郎硕阳呼吸困难,脸憋得通红,脑上血管像要胀开样。
这时那个中翻译走过来对中村说:“少尉,看来他可以说了,你放开来试试。
”
中村骂道:“嘎,滚开!”随即又对旁边的大汉说:“再给他些烙记,让他在临死时再尝受点痛苦。”
个大汉答应声,在炭盆中拿出火红的烙铁,走过去对着郎硕阳的肩头烙了下去……
郎硕阳此时意识模糊,体热血澎湃,真气四乱撞,就像千万只虫子在体乱串,难受之极。忽然间肩头阵剧痛,体真气瞬间都聚集到了肩头,只听“嗤”的声,留在他肩头的手枪弹头忽然间被真气逼了出去,那力道就像从枪膛里发射而出样,射穿了拿烙铁的大汉的膛,大汉大叫声,翻身毙命。
中村大惊,不知郎硕阳使的什么妖法毙了大汉,手上加劲,想赶紧要了郎硕阳的命。郎硕阳体的真气逐渐膨胀,皮肤就像被充了气的皮球般渐渐鼓起,猛然间“嘭嘭”数响,他颈上的皮鞭和身上的绳子,同时断开,连屁股下的长凳也随之断裂,郎硕阳和中村起跌倒在地上,两个人扭在。
两人双手相互钳住了对方的脖子在地上滚来滚去,中村也是自持力大的人,但是和郎硕阳比力气那是自讨苦吃,根本不是对手,不住大叫翻译和另个大汉上前帮忙,翻译和那个大汉各拾了条凳子站在旁,盯着地上滚来滚去的两个人,大汉是在伺机打郎硕阳,可是突然脑后震,被翻译棒打昏了。
这时郎硕阳身上力气渐增,双手加力,中村已经被他钳的上不来气了,两只手渐渐松开了,郎硕阳却是越钳越紧,只听“格拉”声,中村的喉骨已经被他钳碎了,中村的身子立时像面条样软了下来,郎硕阳手上力道不松,竟然将中村的脑袋揪了下来。
郎硕阳手撕中村,跳起来看看傻在那里的翻译,拍了下他的肩膀才令他缓过神来,匆匆地对郎硕阳说:“快逃,快逃,杀了日本人还了得,要被五马分尸的。”说话时声音颤抖,显然是怕到了极点。
郎硕阳说:“你赶快走吧,我还有些事要做,看来你还没有坏透腔,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别再为虎作伥,我说的是真的,年以后日本会无条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