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又穿错了时空?他问离他最近的个戴着眼镜穿着棉袍的老者:“大叔,这里是哪?现在什么年代?”
老者摇头道:“这孩子都被打傻了,还什么年代,战乱年代呗,这是鬼子的临时牢房,你被扔进来好半天了。小鬼子说你很神奇,留着有用,说子弹打进你脑袋里你都没有死!”
原来郎硕阳日本兵发现,地打了他黑枪,可是发现他中枪以后竟然没有死,弹头就留在后脑勺上,用手指用力抠就掉了下来,不由感到惊奇,就把他简单扎下,抬到临街的家仓库里,这里是他们锢中百姓的临时监狱。
郎硕阳看看身边,刺刀没了,金丝毯子也不在身边了,自己的双手也被绑在背后。此时浑身无力,也挣不脱绳索。
这时个大汉蹭了过来,问郎硕阳:“你是军么?”
郎硕阳摇摇头。戴眼镜的老者说:“这孩子年纪不大,鬼子应该不会伤害他。”
大汉说:“我昨天看到个鬼子士兵用刺刀挑了个几个月大的婴儿,你说他们杀人看不看年纪?”
老者摇头叹息:“两交兵与百姓何干,却偏偏最难熬的就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
“所以我们就不要感到事不关己,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们要想办法出去,找我们自己的部队,和鬼子拼到底。”大汉激愤地说。
“我们小老百姓有何能力与鬼子的机枪大做对呀!所谓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呀!”老者还是摇头晃脑。
大汉瞪了眼老者,环目四周,牢里大概有十几个人,个个目光呆滞,毫无表,没人响应他的提议。
郎硕阳问大汉:“你是军么?”
大汉点头说:“嗯,我是百五十九师下属七连三排的排长,我叫吴永飞,我们部队是留下来打掩护的,没能撤出去,现在留在南京城的军战士也有不少人,如果这些人都能组织起来不怕搅不乱鬼子。”
这时坐在角落的个瘦小青年说话了:“只怕你们的部队人再多也没用,我亲眼看见整队的军举着双手被鬼子押走了,都顺从的像羊样。”
大汉叹了口气,说:“并不是我们的军人懦弱,只是我们的武器抵不上日寇的先进,我们的副师长罗策群就是在保卫战中战死的。我听说十七师五九旅的易安华旅长前两天也死在了南京莫愁湖。”吴永飞说完之后大家都感到神伤,阵沉寂之后屋里的这些人开始议论起了日本人的暴行,都担心自己的命运。
戴眼镜的老者说:“但愿他们只是在查找中的军人,发现我们是百姓就会放过我们,毕竟我们没有反抗过他们,对我们小老百姓来说,谁做皇帝我们都是样的,还不都是为五斗米奔,谁执政我都少不了交税。”
郎硕阳接过来道:“据我所知日本人可不是只杀中军人,他们掳掠,无恶不作,南京陷后近六周的时间,他们杀人数十万,管你百姓还是军人,老人还是孩子,就是不知道被杀的人里有没有在座的各位。”
老者推了推眼镜,贴近郎硕阳的脸看了看,摇头道:“这孩子是吓坏了,全是胡话。”
郎硕阳也没辙,知道自己如果实话实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那他们定会以为自己危言耸听,更不会相信的。
大汉吴永飞哼了声,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坐以待毙,定要想办法出去。看守我们的鬼子不多,我准备会儿要是有鬼子进来,我么起起来反抗,抢枪抓人质,然后冲出去,不成功便成仁。”
旁边个农夫打扮的大汉骂道:“去你妈的不成功便成仁吧,你们当兵的要是都有这个劲儿南京也不会失守了,现在要我们老百姓拼命,我们才没那么傻呢,我们又没有犯罪,日本人也不会关我们太久的。”
老者响应着农夫:“可不是么,我们都是奉公守法的民,没人参与政治,两交兵管我们何事,只要我们顺从日本人,他们干嘛要杀我们,总的有个理由吧?”
瘦小青年说:“日本人现在四查找中残留部队,如果有窝藏的人就会和中士兵同罪。”他只是小声叨咕句,然后就把头埋在支在膝盖上的双臂中。他说完这句话,所有人的眼光都转向了吴永飞,都没说话。
不过吴永飞知道他们在想什么,都是害怕自己连累他们,于是站起来挺膛:“你们要是觉得把我交给日本人能保住你们的命的话,现在就叫日本兵进来,揭穿我的身份,能为救同胞而死,我姓吴的绝无怨言!”
众人都看着他,谁也不说话。
郎硕阳看得出这班人都有心自保,这时要是有日本兵进来,说不定哪个就真的站起来指认吴永飞。
郎硕阳对吴永飞很是敬重,觉得像他这样能坦然面对生死的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郎硕阳挺也站起来:“吴大哥,会儿鬼子要是进来我听你的,我们起反抗。”
吴永飞赞许地点点头,拍拍他的肩问:“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要是会儿我不幸死了,最起码我知道还有个肝胆相照的小朋友!”
“我叫郎硕阳。”
“好,古有秦叔宝为朋友两肋刀,今有郎硕阳为家力抗顽敌!”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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