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风不是鬼物,轻而易举进了五行阵,站在了林黛玉跟前,夺下药锄后丢在地上,喝道:“不看你是个女人,我掌就要了你的命,赶紧滚!”回头对推山说:“你也是,别人打你为什么不还手!”
林黛玉虽然已经达到煞身境界,但是其武力却是般,被逐风把扭住脖子,指着鼻子教训:“你要听着,只有我们兄弟打人,从来就没有人能打得了我们。”
林黛玉狞笑道:“打你们又能怎么样?”
逐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听林黛玉敢顶嘴,当即手抓了头发,手抓住脖子,双手错,林黛玉的头颅顿时被他扭了下来。
逐风把人头扔在地上,对推山说:“看见了,谁欺负你就扭下他的脑袋!”
推山指地上,说:“师兄你看!”
逐风低头看,吓得大叫声,只见林黛玉的头滚到身子跟前,自己接上了,然后就要往起爬。
逐风吓得胆颤,抬脚就踹,踹到了再跳上去踩,边跳边大喊:“我让你吓唬人,我踩死你!”
他这歇斯底里的大叫,反倒被林黛玉看出弱点,知道这个和尚虽然武艺高超,但是胆子很小。她索也不反抗,个身体让逐风踩踏得像张毯子样变成薄片。
逐风见林黛玉彻底变成张画了,这才住了脚,刚转身,推山脸露出恐惧,指着逐风身后说:“师兄,你看,她又起来了!”
逐风回头,掌两盆样大小,扁扁的大脸正在他脑后,还对着他笑呢,说:“你再打我呀!”
逐风嚎叫声:“我的妈呀,鬼呀!”个箭步窜出十几米远,头也不回,直接顺着门跳了出去,这惊不知又跑出去几条街。
推山胆子倒是比逐风大些,说道:“你这是什么功夫,为什么打扁了都不死?”
林黛玉晃动身子,就像充气样,身子逐渐变圆,在空中飘来飘去,说道:“你想不想学,想学的话我教给你。”
推山是个武痴,酒财气概不爱,唯有武功,那是生平最爱。伏煞单凭武艺而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是仰仗道法高超,骗的他心服口服。此时听林黛玉说要把这门功夫教给他,顿时大喜,坐着蹦就进了光圈,对着林黛玉圆圆的身子就是脚,想踢皮球样,把林黛玉踢得飘起来老高。
林黛玉见推山进来了,法坛神灯无人看守,不由大乐,直接就要飘过去吹神灯,但是推山也不是傻得透腔,看她奔着那根蜡烛过去,连忙把将她捞回来,双手抓着她的两只臂膀,将她转过来问道:“你要跑么,说的话要算数,现在就教我变气球抗打的功夫!”
林黛玉被他抓着双臂不放,回头看看蜡烛神火就在距离自己臀部不远的地方,变凝神运气,气沉丹田,股浊气由丹田运转通过大肠,“呯”的声排出去,吓了推山跳,惊问:“什么东西这么响?”
再看那只蜡烛,已经被林黛玉个响屁给崩得粉碎,烛火顿时灭了。
郎硕阳请了灵将在身,手握铜锤在阵中四寻找,迎面上王熙凤,喝道:“鬼物,哪里走!”锤打过去,王熙凤往后闪身,旁边又跳出迎春,探春,惜春三妹,死个厉鬼同时变换面容。
“咯咯咯……啊啊啊……”这些女子开始诡异的笑起来,而后忽然声音尖锐的叫起来,刺得人耳膜生疼,更令人恐怖的是,这些女子刚才的靓丽容颜竟然转眼间便成了副副腐烂的脸,两个眼珠凸出,鼻子只剩下两个鼻洞,嘴巴稀烂,同时,身体露出的肌肤也开始腐烂,只是瞬间,都变成了副恶心至极的样子。
郎硕阳根本不害怕鬼魂的变换,点也影响不到他的心神。以前在五彩船玛丽等五个厉鬼布阵,郎硕阳尚且不惧,此时有灵将相助,自然更加不惧,四个女鬼不停嚎叫,郎硕阳拎着铜锤就打:“让你叫,让你叫!”
锤个,把惜春探春打得三魂丢了两魂,转身就逃。
王熙凤倒是彪悍些,身子下伏,两只利爪抓向郎硕阳要命,郎硕阳左手锤子往下伸,王熙凤两只手就抓在了铜锤上,头顶生风,知道不好,赶紧往后坐倒,才躲过郎硕阳灌顶锤。
她坐在地上还未起身,被郎硕阳脚踢到,上前踩住脑袋,两只锤子照着前两个鼓起来的地方狠砸,骂道:“鬼东西,下手挺黑呀,专打致命是不是,看看你受不受得了!”
王熙凤不如林黛玉法力高强,几锤子下去,王熙凤口已经变得扁平。缕香魂飞散,被五行阵的杀鬼金光烤的干涸,彻底在这个世界消失了。
郎硕阳抬头看向迎春,迎春早就想跑,只是被郎硕阳挡在角落无法通过。
迎春看着郎硕阳锤死了王熙凤,吓得心胆俱裂,哀求道:“大师,你饶我条鬼命吧!”
郎硕阳也不说话,身子侧,让开条来。
“多谢大师!”迎春施了礼,在郎硕阳身边战战兢兢过去,郎硕阳抬手锤子,正中迎春后脑,迎春倒地,痛苦地说:“你……不讲信用!”
郎硕阳补上锤,将她打得魂飞魄散,说道:“和你个鬼物讲什么信用,再说我也没说要放你呀!”
杀了迎春,郎硕阳抬脚就去追探春惜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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