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凝神静气,谨慎地观察着四周,谁也没说话。唯有推山叨叨咕咕:“卧槽,刚才这墙不是要塌下来么,怎么又好了?”
郎硕阳看看四周,没有什么异样,问推山:“你说找你师父来了,怎么回事?”
推山斜了眼郎硕阳:“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郎硕阳知道他是根筋,就骗他说:“因为我知道你师父在哪里,你老实回答我,我就告诉你!”
推山想了想,就说:“我们和师父失去联系好几天了,刚才见了韩丽妃,她说师父被违天给囚起来了,又告诉我们违天就在市政府,所以我们就来了!”
“韩丽妃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她说她受了伤,不能和我们起来,我问她伤在哪里,想帮她看看,她说伤在男人不能看得地方,对了,女人都哪里不能让男人看呀?”推山脸疑,口气就像个懵懂的孩子样,只不过脸的褶子,已经看不出天真,只是透着傻气。
郎硕阳回答:“女人的心脏不能让你看,掏出来就死了!”
推山不解:“那不只是女人,男人的心脏也不能看,不信你把你的心脏掏出来,看看会不会死!”
米菲儿看出推山有些痴呆,笑道:“行了行了,别较真了,女人哪里都可以让你看,丽妃骗你呢!”
推山更是不信,对米菲儿说:“那你把衣服都脱了,我看看你是不是哪里都可以让我看!”
米菲儿囧,说:“回家看你妈去!”
推山叨咕:“我妈早死了。”
郎子萱皱眉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
推山大怒:“谁说我傻?你才傻!”
这时屋里的电灯忽然闪烁起来,猛然间几十个吸顶灯同时“蓬”的声爆开了,碎裂的玻璃纷飞。
郎子萱说:“这次不是障眼法,是真的!”
屋子里边瞬间阴风大作,玻璃窗也在不停地碎裂。
郎子萱和郎硕阳仔细观察,这风中带满煞气,伴随着隐约的鬼哭声音。
郎子萱说:“这个鬼王要动用手下了!”
郎硕阳攥紧神芒,另只手拉过伊男,挡在身后,说:“说不得又是女煞阵,他手下养着不少的真身境厉鬼!”
这要是在平时,郎硕阳扯着伊男挡在背后,米菲儿定吃醋,但是这次不同,经过先前在家中三个女人整推心置腹的交谈,米菲儿彻底把伊男当做知心好友了,她们有了共同的男人,为了这个男人,他们可以牺牲些,既然已经话都说开了,此时是同妹,自然不会吃醋,相反,手握百枯鞭,也过来护住伊男,因为几个人中,要输伊男最弱!
这就是女人和男人之间的差别,受古封建想的影像,多女共侍夫状况是可以接受的,就连女本身也可以接受。而多男共侍奉个女子,就为道德伦理所不容了。虽然已经到了现代,科技时代,先进社会,如果个极其优秀的男人,同时被多个女人爱戴也是常事,而这些女人旦公开来,也不会像男人样拼个你死我活,相反,成为好友的几率大大超过男敌!
废话少说,纯属个人看法,这是,不传奇就成了纪实文学了。
话说这阴风越来越大,屋子里漆黑片,本来外边灯还有些光线照进来,但是忽然间乌云滚滚,从天际压过来,就像是团团黑的棉花样,直接笼罩了整座政府大厦!
郎硕阳看着外边雾气昭昭的样子,骂道:“妈的,这个违天看来真的下了血本了,这是非想要了咱们的命不可呀!”
郎子萱豪气勃发:“怕什么,拼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两节蜡烛,迎风晃,蜡烛便点燃了。
郎子萱见便知:“子萱,我们用五行金光请灵阵么?”
“正是!”郎子萱答了声,伸手再拿出三支蜡烛,迎风点燃后,分别摆放在墙边。然后命令郎硕阳,伊男,米菲儿,每人护住支蜡烛,在招手叫过推山,对他说:“你快快护住另外只,只要烛火不灭,来了再多厉鬼也会被阵法困住!”
推山此时又来了蛮劲儿,问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郎子萱怒道:“不听话你就得被厉鬼吃了!”
推山摇头:“我不害怕,我师父说了,只要心里不怕鬼,鬼就奈何不得你!”
这个蛮人时半会说不通,郎子萱气得只想大耳瓜子扇他。
这会儿米菲儿过来,笑嘻嘻地说:“大和尚,你知不知道女人哪里不能让男人看?”
“不知道!”推山晃大脑袋,这件事儿他想了好久想不通。
米菲儿拍前,说:“这里你见过么?”
推山点头:“见过,我小时候吃吃到六岁,每天都见到,后来不留神要掉了娘的乃头,我娘才不让我见了。”
米菲儿挠挠头,指郎子萱裆下,问:“这里你见过么?”
郎子萱打米菲儿手:“怎么不指你自己的。”
推山忽然拍手:“对了,这里没见过,又次娘拉屎,我要看看她屎从哪里出来的,结果被她张擦腚纸拍在我脸上,啥也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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