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灵珠!竟然是元气灵珠!”
少女啪地一声合上盒盖,兴奋地一跃而起,头顶砰地一声撞上舱顶。【.. |我&am;搜小|说网】她却毫不在意,落地后飞快地关上舱室窗外,使灵珠灵气、灵光被木舱隔离,不致外泄。
随后她脚下生地来回踱步,声音发颤地自言自语:“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想不到随便救个落水重伤者,都能捡到一截元气灵珠!这就是好人有好报吗?不对……”
她停下脚步,看着昏睡中的聂盘,喃喃自语:“这元气灵珠,是他的……如此重宝,他怎能甘心给我?不如……”
她突然眼神一凝,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说:“杀人夺宝,天经地义!”
可是,她刚刚鼓着腮帮,横眉竖目地发了一会儿狠,便听见床上的聂盘发出一阵微弱的咳嗽。
少女顿时像个被抓破了现行的小贼,肩膀一耸,头一缩,凶横气势一泄而空。她心虚胆怯地回头一看,见聂盘嘴角咳出了血来,连忙快步走去,替他擦净了血渍。
忙完了这些,少女像只泄气皮球似地坐到椅子上,抱着头,一脸苦恼地说:“始终还是没法儿无耻到那种地步啊!沐飞烟啊沐飞烟,你这么蠢,活该被排挤……”
懊恼无比地自责了一阵,自称沐飞烟的少女,终是恋恋不舍地,把那盛装灵珠碎片的檀木小盒,又放回了聂盘枕边。然后她一边小声骂自己蠢蛋、傻瓜,一边麻利地剥下了聂盘身上的破烂衣裳,给他换上了一袭新的修士袍。
做完这一切,她直起身来,恋恋不舍、两眼发直地看着聂盘枕边的檀木小盒,像是看着最深爱的情人。看着看着,她眼角突然落下泪来。
“我真傻,真的。”她哽咽着嘀咕一句,仰起头来,四十五度角看着舱顶,喃喃道:“不哭,沐飞烟,你要坚强一点,不就是一点元气灵珠碎片吗?又不是整颗珠子……要抢,就抢最好的。[..]这种残缺的破烂玩意儿谁要啊?根本不值得你动手……”
劝慰了自己几句,她又抱着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是,好不甘心啊!做个坏蛋怎么就那么难!呜呜呜……”
正说到这里,床上的聂盘又发出连声咳嗽。沐飞烟手忙脚乱地抹去泪水,红着两眼,跑到床边一看,只见聂盘又咳出了不少污血。她细心地擦去污血,又取出一丸晶莹剔透的丹丸,放进了聂盘口中。
这一丸丹丸下去,聂盘的脸色,变得更红润了。身上累累伤痕,也迅速恢复起来。
到了这时,聂盘终于缓缓地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一醒过来,他就看到了站在床边,两眼红肿,眼角含泪的沐飞烟。
“这是谁?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伤心?难道是为我的伤势而伤心?我认识她吗?”聂盘看着伤心的少女,莫明其妙地想着:“这姑娘的爱心,不会泛滥到这种程度吧?”
于是聂盘嘴巴动了动,小心翼翼地开口:“姑娘……”
刚说了两个字,沐飞烟就猛一伸手,止住了聂盘的话。随后她重重地抽了下鼻子,大声说道:“你不必谢我,我也用不着你感谢!想来你应该清楚,是我把你从大江里救起来的,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为了让你快速恢复,我还给你吃了非常珍贵的疗伤丹药。我这个人,施恩就一定要图报。而我期待的报答,可不是谢谢两个字!”
看着气势汹汹的沐飞烟,聂盘脑子里一时有点茫然。刚刚不是还爱心泛滥成灾,为他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重伤而伤心吗?怎么这会儿就来了个大变样?
聂盘心里的迷茫,让他完全说不出话来。
见聂盘不作声,少女又红着俩眼,气势汹汹地说道:“你少装聋作哑,我要报酬啊报酬!你的一条命究竟值多少,你自己看着办!”
直到此时,聂盘才陡然发现,少女气势汹汹的说话时,红着的双眼,却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的枕边。视线压根儿没落在他身上。
于是聂盘一偏头,就看到了枕边的檀木小盒。
“元气灵珠?她想要元气灵珠?”聂盘终于恍然大悟,但仍有些费解,于是开口问道:“姑娘,你想要这里面的东西作报酬,自己拿去就是。我根本无力反抗,你又何必问我讨要?”
沐飞烟冷笑一声,俏脸一绷,眼神中透出淡淡的威严:“我沐飞烟,身为元始神殿护法修士,向来恪守神殿修士五大戒律、四大守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我不可能也不屑于不告而取。但我救了你的命,理所当然应该获得回报。我琢磨着,你的一条命,应该比盒子里这块破破烂烂的元气灵珠残片值钱的多。如果你要用这灵珠残片做报酬,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竟是元始神殿护法修士!”当听到她第一句话时,聂盘眼角微微一跳,瞳孔骤缩,呼吸一窒,浑身不由自主地紧绷,元气更是高速运转,惊雷指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暴起杀人。
但听到她后面的话后,聂盘紧张的情绪,便慢慢松驰下来。放松下来后一想,他不由有些暗自惭愧。要是这姑娘,真的像他从前遇上的神殿修士那样,高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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