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黑袍人并未出现众人想象中的慌乱表现,黑袍下的身体悬在空中,镇静自若,苍老嘶哑的声音略带一丝嘲笑“是吗……呵呵呵!对付你……这点丝线够了!”
说罢伸出了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双手,但是完全看不见肌肤,因为其上覆盖了一件爪子模样的灵器,这双爪子暴露在月光之下,不知名的兽毛散发出一股古老的气息,古黑的爪尖泛着阵阵冷冽的寒光,青色的兽皮让人十分不安。黑袍人周围所剩不多的丝线仿佛听到召唤般转头飞往黑袍人方向,钻入那爪子的指尖处。
“原来丝线的罪魁祸首便是这双灵爪……不知道是何等品阶的灵器竟有如此威力!”队显然也是看到了黑袍人手上的那双灵器,但生性谨慎的他并未轻举妄动,尽管知道黑袍人所能用的丝线已经不多了,但他还是决定暂时等待着黑袍人身后水蛇的突破来里应外合,实现最后的夹击。
但黑袍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并未立即采取行动而是嘿嘿一笑。队他们此时听到笑声的心情显然是不太好,这也算是给他们全面戒备的信号了。
“既然你们如此客气……那我就先动手了!”言语中的嘲笑在他们听来是一种莫大的侮辱,但为了拖住时间,他们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这场苦战。
只见黑袍人爪上的丝线再度出发,飞速地旋转交叉,如同编织机器一般逐渐融合,慢慢形成了一个棒状模样的物体。黑袍人手持这根巨大丝棒,漫不经心地将其上的丁点残屑剔除干净,带着残的呼啸声,随意地指向对面满脸紧张地中年人,似是在正式宣战。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当然,他不敢回应。
黑袍人似乎有些厌倦了这战斗,双手举起巨棒,腾空的双脚如般闪电移动,分秒之间已经到达队面前。领会到先前丝线的坚硬,队显然知道不能硬拼,操控水蛇让他的精神力有些匮乏,只得凭借着多年的近身经验和其余三名战士一齐勉强对抗。
一次次的轰击让他原本就疲惫的身体移动地愈加缓慢,好几次都险些被那笼罩着自己的巨大阴影给摧毁。反观黑袍人一边,本就轻盈的身躯在空中仿佛如鱼得水般,以一敌四仍有余裕,终于他找到了队分神的瞬间,握着丝棒的双手稍一用力,一抹白光飞速前进,转瞬之间已经触碰到队的胸口。
望着那死亡的白色,队眼中的恐惧可想而知,但分秒过后,自己似乎并未觉察到任何力量触碰肌肤,望着自己胸口,那丝棒顶端竟是被自己身上的蓝色液体神奇地抵挡住了。脑中略有失神,队的余光旋即瞟到了黑袍人身后的庞然大物,劫后余生的欣喜溢于言表。
队原本捏紧的拳头松了松,眼睛却在不停地给另外三名队友使眼色,他们显然也是读懂了队眼中之意,只等水蛇到达便合而围之。
黑袍人身后的阴影越来越大,水蛇扭着粗壮的身躯飞速袭来,那鲜红的信子看起来如此噬血。见到时机成熟,胸口一直被顶着的队双手向前,用力握住那跟巨棒,想要拼着重伤来控制住这黑袍人的行动。
可是黑袍人又何尝看不出他心里的算盘,那阴森的笑声再度出现“你可以去见你的队友了。”原本被蓝色液体挡在门外的巨棒竟是生出根根白丝,穿过水状护甲,直透皮肤。队胸口仿佛万箭穿心般的疼痛,那撕裂肉的声音传遍大脑,身体内的丝线片刻间便已达到人体最脆弱的心脏处。
黑袍人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左手做出了一个抓捏的动作,仿佛是恶魔一般。伴随着他口中的“爆”字轻轻诉出,队的心脏瞬间被万根丝线绞成粉碎,身体如同断了线的筝向后倒去,最后的一丝意识也只能让他坠落之时不失去平衡,死的好看些。
与此同时,黑袍人身后那正想要品尝美味的巨大水蛇仿佛雷击般的抽搐起来,转瞬间已经支离破碎,化为一滩淡蓝液体落了下来,却未沾染黑袍人一滴。
躲在不远处的辰瞧见这一幕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说自己不希望公孙家的人活着出去,但黑袍人的这种手段未免也太过歹毒了些。脑补了一下这画面,少年不由得打起了冷颤,脖子都忍不住往回缩了一下。
其余三人目睹了自己队死亡的全过程,心中虽然愤怒不已,极想替他报仇,但也明白现在的自己完全不是这可怕黑袍人的对手。三人对视一眼,旋即飞速沿着反方向奔去,为了逃命他们各自魂力完全释放,只想远离这如恶魔般的对手。
可黑袍人并未如他们所想一样追过来杀人灭口,而是悠闲地枕着胳膊,伸了一个懒腰,那满不在意的模样让人很难相信刚才一名魂宗级别的强者在他手上毫无抵抗之力,甚至半点魂力都未露出。
窸窣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辰偏过头朝着声音的源头望去,“我滴个乖乖……怎么有一个人逃我这来了。我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啊……”紧张的情绪把辰的地方口音都给带出来了,少年边观察边嘀咕道“这要是把黑袍人引到我这来,我也忒悲剧了吧!”这黑袍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倘若发现了我和雪婷……辰已经不敢接着想下去,只得继续观察着那人的动向,随时做好准备。
那三个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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