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云飞吃痛的叫了起来,一边叫一边站了起来,“雪浮你先松手,耳朵都被你给拧掉了”
雪浮这才松开了手,踢了言云飞一脚,不过言云飞敏锐的躲开了。
“你还知道痛呀,我还认为你小子是不是头脑坏了,成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言云飞揉了揉自己通红的耳朵,笑着说,“切,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怕没有我的辅导,你一个人在那边学习,成绩跟不上,最后连大学都考不上吗,到时候你可别哭着鼻子来求我”
雪浮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也太小瞧老子了,你认为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往了呀?我看你这嘴呀,最近真的是越来越欠扁了”
言云飞刚要接话,嗤的一声,一张车停在了路边。
司机从车窗里面探出了一个油腻的大圆脸,“帅哥,要往哪?”
雪浮立马拉着行李箱过往了。
等到雪浮坐上车之后,言云飞朝着他挥了挥手,“到家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
雪浮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往吧”
看着那张载这雪浮的蓝色车辆离开后,言云飞转身对着巷子口,一个人呆呆的伫立了好久。
“时如逝水,光影如梭,这天上的太阳,难道真的不会有一霎那的停留吗?”
这个问题没有人可以答复,言云飞一个人走进了巷子,那步伐坚定,沉重,可是背影却是如此的孤单,菲薄。
这个假期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了,言云飞没有往找过雪浮,雪浮也没有再接洽过言云飞。
仿佛这毕业季真的就是一个奥妙的时间机,它可以轻而易举的把那些蓝本形影不离的人,把那些至交和知己,逝世党和闺蜜变成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就好似,一切都回到了最初大家尚未相遇的那一刻。
只是这一次,未来的轨迹不会再沿着之前的那条路再走一遍。
银炙杏飞的家里,一个中年男人西装笔挺的站在客厅的中心,指着银炙杏飞头,扬声恶骂,“你真是越来越放纵了,这样大的事情,你怎么问都没有问一句就自己决定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银炙杏飞抬起手捏住了那根指着自己额头的手指,“呵,笑话,我从小到大,你关心过我吗?你从小教给我的东西,就是什么事情都要依附自己,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拿主意。您,没有权利干涉”
银炙古奇腿都气得发抖,“你,你!”
银炙古奇满腔怒火,可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银炙杏飞对着镜子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然后左转一下,又转一下,直到确保自己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完善无瑕疵的,才满足的点了点头。
银炙杏飞转身就走开了,走了一步,又回过火来,“对了,您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可以出往了。我屋子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眼看着银炙古奇又要骂人,银炙杏飞赶紧抢着说道,“慢走不送”
然后银炙杏飞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出了客厅的大门之后,一张玄色的车早就已经停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银炙杏飞打开车门坐了上往,“走吧”。
那个司机迟疑了几秒,担心的看了一眼从屋子里面追出来,此刻黑着脸的银炙古奇。
“银炙少爷,这?”
银炙杏飞此刻也有些赌气,但是还是努力压抑住了自己的性格,尽量说的云淡风轻,用要挟的口吻说道,“怎么?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别忘了谁才是你的雇主”
司机点了点头,“是,是小的一时糊涂,盼看少爷不要误会”
银炙杏飞也没有在说什么,冷冰冰的说了句,“走吧”
银炙古奇就这样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亲生儿子,此刻不过是17岁的年纪就已经违逆自己到如此程度,心里面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一口血吐了出来。
银炙古奇擦了擦嘴角的血,“哼,花若莲,这是我的儿子,你休想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银炙古奇没有再逗留片刻,走到一旁开着自己的车子离开了,眼睛里面满是仇恨。
“庄月楼亭,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从这个世界彻底消散”
此时银炙杏飞的姥姥就站在二楼的窗户边上,看着银炙古奇赌气离开,她叹了一口吻,“哎,毕竟是冤孽呀!这种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不知道以后还会惹出多大祸事”
两个月之后,竹笛影和简褚絮旅游回来了。
刚回到家的简褚絮疲惫到不行,把行李箱往沙发旁边一放,就睡倒在了沙发上。
竹笛影进屋的时候没有看到雪浮,于是就问莹妈,“莹妈,雪浮呢?”
莹妈没有出来,持续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情,马上就要到晚饭时间了,要抓紧时间筹备。
莹妈大声的答复道,“应当是在房间里面”
“好吧,那你先忙,我上往看看”
竹笛影走上了楼梯,来到了雪浮的房间门口。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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