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素来是说到做到的性子,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秦王又征了他两次,都被他拒尽了。
这让郡守的耐心被撩拨到极限,凡事都要有个度,严江简直不识抬举,为了证实自己的对国家的虔诚,他已经筹备来点硬的,不管严江是不是真的神使,也要让人把他送往咸阳了。
而在这耽误的时间里,远在雍都的嫪毐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终于,在月底第三次征召时,严江委曲批准了进咸阳。
郡守大喜,几乎是敲锣打鼓地把严江送上了往渭河船队的乌蓬小船,随行十人,个个设备精良。
但就在当天,那一个黑漆漆的夜晚,他碰到了十几位客人。
他们一个个身着黑衣,手持利器,非常擅长近身战斗,刹那间就与船上的将士打成一片,而其中两个更是动作迅捷伎俩狠辣,直扑严江本人,没有一点留下活口的意思。
闯进他船板上的敌人手骨粗大,眼窝深陷,长得和长年佣耕的贫苦老农无甚差别,丢进佣耕人群里想再找出来都难,但却带着精良的青铜兵器,身手极为爽利,若是个普通好手,怕是一个照面就能把对方拿下。
但严江并不是普通好手,他的杀害技巧是经过丝路诸国追兵认证,堪称黑暗中的王者,一刀从背后撩回往时,甚至都没有回头,连溅出的血都奥妙地躲开了,一滴未沾,熟练地就换了远程打法。
随后,他带上夜视仪,拉开弓箭时,顺手把其余的几名刺客一起起收割完时,时间不到三分钟,还有几个没上船的远遁山林了,他也未往追。
来护送的士兵固然个个带伤,但好在不严重,只是看严江的神情都切换成了敬畏。
严江熟练地给他们止血包扎,他身上的止血药粉是香蒲花粉,算是野外常见的止血药,方便又常见,但效果确定是比不上白药气雾剂的,每当这个时候,他都有点懊悔没往学草药专业。
“这些人你们认识吗?”他一边包扎一边问。
命令一名士卒将碰到的事情传回陇西后,为首的队长心有余悸隧道:“他们伎俩狠辣,剑招熟练,非是军中套路,阴毒反似游侠,难以辨认,大人感到是何人前来行刺?”
“我初来秦国,皆不熟悉,实难想像,你们早些休息,今晚便由我来守夜吧。”严江低声安抚。
那队长当然不愿,只说愿意与他轮流守夜,防止贼人再来。
严江没有拒尽,只是默默等着,刚刚他的鸟儿已经飞出往,追逐了那流亡的小贼,想来过一会便回回来。
过了一会,陛下从夜空中落到他肩上,他以休息为名回了船舱,转头却从窗边下水,随着陛下一路向岸边树林行往。
带着夜视仪,他一路通行无阻,只是几转几弯,便已经来到一个背风的山谷,有几人围聚在一起,在一小堆篝火旁低声交谈着。
旁边的树丛忽然传来稀稀哗哗的声音,让他们骤然进步警惕,但当看到是一只很大的猫头鹰从灌木中飞起后,这才松了一口吻。
“那名方士太过凶狠,我见他一弓一箭,例无虚发,没人能有还有之力。”有人低声道。
“是啊,大人让我们假冒他潜进咸阳是不可能了。”另有人性,“怕是要另想措施。”
“不必担心,顺水而下便是雍都,到时自有更厉害的人出手,我等还是先回往复命吧。”
“还是不要复命了。”忽然有人性。
“谁!?”三人骤然起身,黑暗之中,是隐约见到一个人影,一箭出,还没来得及说下句,便有一人轰然倒地。
“贼子!”另外两人瞬间拔剑,一左一右,配合极为默契,一上一下封逝世前路,势要在下一箭发出前夺得活力。
但其中一人后颈一痛,只感到有水潺潺而出,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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