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的合同,右下角签名处写着两个秀气飘逸的字,下笔轻盈然却流畅十足。果然是字如其人,跟严宽本人一样字体温和净秀。
看到严宽已经签好了自己的名字,连同公司的公章也一并盖上了,温向前也彻底放下心来,十分爽直的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合同一式三份,谢英站在一旁将两个人都已经签好字迹的合同拿走,又从文件夹里拿出新的一份展开放到桌面,还是刚才的步骤,严宽安静地签字盖章,然后将合同转给温向前,如此重复了三次合同全部签完,谢英将其中两份合同拿走备档,茶几上只留了给温向前的那一份。
温向前还没有什么动作,严宽已经伸手主动帮温向前拿起了合同,双手奉到温向前眼前:“向前哥,这是公司额收购合同,金鼎科技我仅以象征性额十万元价格出售,请您收好。至于您留在内地的其他几家公司我会慢慢走程序。”
“谢谢严总。”温向前脸上洋溢着笑脸,“不知严总下午还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下午一起吃顿便饭?”
“这个……”严宽略一迟疑,遗憾隧道,“向前哥你不知道,前几天我父亲还由于心梗发作昏迷休克过,现在的身材状态不容乐观,我大哥又不在家里,我父亲那边现在不能离人了,我真额是抽空出来。”
“令尊身材现在好些了吗?不如我等下跟严总一起回往看看一下令尊大人。”温向前脸上的微笑像是川剧变脸似的陡然转为了担心。
“不……”
严宽刚突出一个字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严宽抱歉的看了温向前一眼,低着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不等他这边开口,电话那头的人已经着急低喊了起来:“二少爷,不好了老爷他,他失事了!”
“你说什么?”严宽顿时变了脸色,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柔柔的声音已经变了语调,“怎么回事,说明确,我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就在二少爷您出来没多久,老爷子仓库电路起火少了电话线,我带着人在紫竹院救火没顾上,老爷就心梗发作了!现在已经送往医院抢救了您赶紧往市里的中心医院!”管家在电话那头着急地喊着。
严宽俨然变了脸色,柔和的脸部线条已经绷紧,“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过往。”
快速的说完这句话严宽就已经收起手机,看向守在一旁的谢英:“谢英你赶紧开车楼下等我,马上往中心医院。”
谢英颔首快步离开,严宽拿起桌上的两份合同紧随其后走到玄关,温向前看到这个阵势也同样变了脸色大不追上严宽,“严老失事了?”
“是,管家在电话里告诉我我父亲由于心梗发作已经住院了。”严宽点点头,说话之间已经打开了门把手。
“那,”温向前略一迟疑,还是开口了:“我父亲跟严老也是老朋友,严老失事我想我也有必要过往看看。”
他这句话说的自是真诚,发自心坎。温家跟严家蓝本也是世交,只不过国内开放后温家由于发展的关系退出了权利中心转而往国外发展,但在温家没走之前与严家也是交情不菲,他的父母时常还会提起严扫除,有时也是互相通电话,甚至还保持着老传统有书信往来。
严扫除现在住院,他假如没有来市当然不会主动开口,可既然都来了,严扫除又紧急住院他是该表现关心探看一番。何况他现在与严宽是利益捆绑的战友同盟。
“也好。”严宽微微顿住脚步,感谢地看向严扫除,“谢谢向前哥。”
温向前略呆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从严宽的眼神里看到真诚,可不等他开口,严宽已经转过火离开了套间。他快步跟了上往,开车过往只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市中心医院。
此时,管家持续打来电话,让严宽做好心理筹备。
严宽按照管家在电话中说的地位赶到病房时,高级病房门外已经站满了人,有男有女,年纪大多都是三十岁朝上的中年人,也有几个年轻的女孩跟男人,那是严家自家的佣人跟安保。
严宽顾不上跟门口的那些人打招呼,径直走进了病房,病房里徐管家正站在床边一脸哀哀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严扫除,待看到严宽进屋管家脸上的哀哀神情更重,“二少爷,老爷他……”
“我爸这是怎么了?”严宽已经走到了病床前,视线紧锁在严扫除脸上,“医生怎么说的?”
严扫除此时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唇上毫无血色,他的脸上还带着氧气罩,一旁的多参数监护仪的屏幕上显示着严扫除十分平缓的心跳和极低的脉搏血压。
“老爷没有抢救过来。”徐管家说话的声音尤为低弱,包含自责跟愧疚,“都怪我没有留心,我应当走后留个人在屋子里。”
“什么是没有抢救过来?”严宽骤然转身,说话的声音加大了一倍,澄亮的眼珠已经没有平时那般温润柔和,眼中夹杂着震惊跟恼怒。
随着严宽一同前来的温向前也是一脸诧异,他认为只是普通的心梗发作住院吸收治疗而已,不是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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