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总,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等下找几个操盘手盯着证券交易所那边。假如真的有异动我们也好早作戒备。”
“好,你先这么安排下往,有情况随时接洽。”邵俊吩咐了一句,通话这才结束。
在同一个时间内,邵俊这边方挂断电话,严宽也刚刚结束了一个来电通话,然后找到还在餐厅里用餐的纪珍,快步走上前往,站在纪珍身旁低声道:“妈,刚才我一个律师朋友打来电话,说严扫除请他律师事务所的所长过往一趟,可能是要做遗言或者公证。”
“那就让他做。律师来了,我做这个做女主人的总要招待一下,我就不信在他们谈事情的时候严扫除会赶我走。”纪珍已经用完了早餐,优雅的从椅子上起身走向楼上,“我还蛮想看看他会立一份什么样的遗言。”
“好的。”
严宽微微点头应声。
几个小时后,一位年长的律师果然坐车来严家访问,手里还提着一个玄色的公文包。
纪珍作为严家女主人很自然慷慨的招待了律师,奉茶之后邀请他前往二楼严扫除所休息的卧室。
此时严扫除已经在徐管家的扶持下在床上坐了起来,背靠着点着软垫的床头对这位律师颔首问好:“我叫你过来是想当趁着我家人齐的时候,当面公然立一份遗言。”
“严老您还年轻,现在着急立遗言有些早了。”律师笑着跟严扫除说道,“假如担心有不测,可以先做一份财产公证。从性质上来讲跟遗言是差未几的。”
“人有旦夕祸福,立下遗言我心里也轻松一些。”严扫除面无表情的说着同时看向管家,“你先帮我把阿俊跟阿宽叫进来,还有把你刚才帮我写的那个小本子拿出来,照着上面的字给律师念。”
“好的老爷。”徐管家慢慢松开了严扫除的肩膀,恭恭敬敬的退出了房间。
几分钟后,房门再度被人推开,管家率先进了屋子站在门框边微微倾下身子做出‘请’的姿势,随后身影一闪邵俊已经踏步走了进来,紧随在邵俊身后的是一袭浅蓝色衬衣的严宽。
不大的卧室里,人一下子都快站满了。
纪珍坐在间隔严扫除最近的地位,紧挨着床边坐在一张法式缎面软椅上,邵俊则跟严宽并排着站在床前两个人都是身姿笔挺,长身玉立,由于是兄弟所以脸部轮廓乍一看上往还是有几分类似,脸庞轮廓都是一样的柔和,但严宽的脸庞更线条温润些。
律师站在卧室中心等候吩咐,老管家则过身从白色的床头柜上拿起一个玄色的小本子,开端宣读本子上之前严扫除口述的一些遗言条款。
一屋子的人都安静的听着,就连纪珍也是双腿并排格外端庄的坐着,俏丽的鹅蛋脸上没有丝毫笑脸,同屋子的其他人一样面容严正,不苟言笑。
等到老管家把所有的遗言条文都念完后,律师已经讲这些条款逐一记载在册,然后对严扫除道:“严老您刚才说的那几条我都已经记载了,请容我会律师事务所起草正式的遗言,等合同起草完毕我在来找严老您签字。”
“好的。管家,麻烦代替我送下律师。”严扫除满足的点点头,对守在身边的老管家下达吩咐。
老管家立即走向律师身边,主动为律师打开卧室房门,态度亲切的将律师送了出往。
待老管家跟律师都离开卧室后,这间屋子里就再也没有外人了。
严扫除鹰眸一扫,将屋子里的人扫视了一圈后视线又落回到了邵俊的身上:“阿俊,刚才管家念遗言条款的时候你都听到了吧。我决定将我手里持有的宝利百分之22的股权在我逝世后分辨给你跟你的纪阿姨。”
“这个股权你跟你纪阿姨是平分的,每个人各持有一半,非常公平。”严扫除说完这句眼珠一转,视线掠到了严宽身上轻声道,“至于你阿宽,你手里不是持有百分之18股权吗,我手里的股权未几,给了你妈一半,你大哥固然在外面有自己的公司资产,但那是他自己努力的成果,既然要等我逝世后分家那就要公平着来,我手里的一般分给你大哥。另外在京城的那几处房产都会转到你名下,还有当初在燕郊区买的两处地皮也都会留给你。还有咱们严家账面上所有的钱,等我逝世后你们三个人再分,具体数额刚才管家已经念了。”
“知道了爸。”严宽声音温和如旧,温润如鹿的眼珠里盈着一层淡淡的笑意,“我没有什么异议。”
“那就好。”严扫除又转眸看向纪珍,“还有就是你了,我书房里收躲的那些字画怀表,现在就是你的了。不用等我闭眼了。至于其他资产都不是太重要的,我不想复述了。”
“清哥,谢谢你这样惦记着我。”纪珍温婉一笑,伸出嫩白的手轻轻握住了严扫除的手,“但你不要总是说什么闭不闭眼的话了,咱们都还年轻着呢。”
“不年轻了,你说的对啊,人不服总是不行的。”严扫除的唇色有些泛白,不苟言笑的国字脸上已经没有往日里的霸气威严,眉宇之间透着一丝倦意,明显是已经精力不济。
“别这么说,孩子们都听着呢。阿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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