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话音落下的同时纪珍已经惊愕的喊了出来,“阿宽你说什么?”
“是不是有点吃惊,不敢信任我刚才说的,也难怪母亲你当家这么久,住宅产权变更了都不知道的确很难以置信,可这就是事实。”严宽淡定的站在原地,轻声补上一句,“许念一现在才是这套屋子,这片土地的女主人。老宅易主已经多时了,只是你一直不知道而已。
“你说产权人现在是许念一那个孩子?”纪珍已经从刚才的惊奇中回过神来,想到严扫除还坐在床上看着,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抬手理了理鬓角散落下来的发丝,微笑道,“怎么可能呢,阿宽你必定是道听途说的,老宅之前是在你爷爷名下的,你爷爷走的时候似乎也没有立下遗言,你奶奶又走的早,这房产现在是你爸爸的才对,怎么会给许念一呢。”
她才不信任老宅会变成许念一的,先不说房产土地过户应用的问题,这么大的事情,就算是真要给许念一也不可能偷偷摸摸谁也没告诉。
“你不信任我的话,为什么不直接问我爸呢?”严宽笑眯眯地看向躺在床上的严扫除,柔声道,“爸做事光明磊落,从来不会说谎骗人的,你可以问问他。我就不打搅了,儿子想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这就退下了。”
严宽扔下这句话微微垂下头向严扫除略鞠了一躬便离开了房间。
严宽走后,卧室里一触即发的激烈气氛一下子沉静了下来。
硬床上,严扫除仍然倚靠着枕头,双目紧盯着严宽离往的方向,眼神复杂异常。
而床边的纪珍愣了一小会儿后才回过神来,慢慢转过身,一寸寸的抬起视线看向严扫除,雍容俏丽的脸上还保持着极端优雅的笑意,“清哥,刚才阿宽的话你可不能放在心上,我实话说了吧,看阿俊现在都有了老婆,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可爱慕了,我也想早点抱上孙子,看看咱们阿宽的孩子。可阿宽一直没有女朋友,好不轻易批准跟阿晴订婚又被那丫头给悔婚了,我那个时候有点心急寻摸了一个合适的姑娘就想着撮合他们,没成想当时说话的语气重了一些,阿宽确定是还由于这件事情在跟我赌气,所以今天回来以后才这么叛逆,这都怨我。”
“刚才……”看着仍然面带笑脸的纪珍,严扫除低下头,眼力似乎有些闪躲。可还没等他把嘴里的话说出来,纪珍就走到床边微笑着抢白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刚才的事情都过往了,阿宽还小,没有成家结婚就都是小孩子,孩子年轻气盛难免有做错事说错话的时候,这段时间是他压力太大了,你知道的咱们阿宽一向很懂事的,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她故意气我才这样的。”
“不是的,我想说……”
“你想说什么?你想怪阿宽刚才跟你顶撞?他确定不是有心的,他就是压力太大了。你知道孩子年轻的时候都有叛逆期,阿宽现在这样实在就是叛逆期来了罢了,我们做父母的斥责一下就行了,不能真的跟孩子计较啊。”纪珍又一次打断了严扫除的话,脸上的微笑已经有些挂不住了,嘴角的笑脸已经变成了扭曲的弧度。
她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严扫除说话的时候,她多数的时候都是在一旁很有教养的耐心凝听,扮演一个合格的贤惠端庄的家庭主母,偶然有插嘴的时候也都是在严扫除心情好的事情。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字屡次打断严扫除的话。
她知道这样做不对。
可她心里好慌,刚才严宽一下子说了太多的事情,尤其是最后一件事让她心忙乱的厉害。让她前所未有的感到到了一股压力像是泰山压顶一样展天盖地的砸了过来。她连闪躲的机会都没有。
就算当年听到严扫除要谨遵父命跟邵美霞结婚她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慌神,这么六神无主。由于那个时候的话知道严扫除跟邵美霞没有情绪,是父母包办的婚姻,他们没有情绪基础在结婚之前根本没有见过面根本不可能有情绪!她有把握让严扫除回头,有把握跟严扫除在一起。
可现在她却一点也不想知道严扫除接下来要说什么。
不管是想要斥责严宽,还是想要解释什么她统统都不想听!
“你让我把话说完,刚才严宽说的是真的。”
“什么?”纪珍嘴角扭曲的扭曲的弧度一下子僵硬住了,眼神怪异地看着严扫除,一字一字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严扫除坐直了身子,仰开端眼力灼灼的对上了纪珍怪异的视线,声音严正如旧,“阿宽刚才说屋子易主的事情是真的。”
“……”纪珍先是呆了一下,随即嘴边的笑脸更加扭曲,“不可能,我不信任。屋子会给许念一吗?不会的。你不会这么偏心的。”
“我知道你有些吸收不了。我本来想等着身子好了在告诉你。”严扫除一本正经隧道,“这屋子还有这块地,本来就是上面当年分给老爷子养老的,本来是片山林地,是后来有了宝利团体,拿到那些股份攒了那些年的钱加上财政拨款支撑才有了这片宅子。但这屋子还是属于老爷子的。老宅过户转给许念一不是我的注意,是阿宽爷爷的想法。这件事上,不是我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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