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老宅。
小洋楼二楼的老旧书房里。
由于楼房的年代太久,书房的窗户并不是现代的铝合金窗户,而是老式的木制外推的田字窗。
窗户向外推开,凌晨间,渐渐清风顺着打开的窗口吹进了书房,让书房格外凉快。
严扫除站在自己的书桌后面,桌上平展着一张白纸,白纸用一对和田玉雕异兽做成的镇纸压着。他手持沾了墨水的羊毫,却许久没有下笔题字,悬空的羊毫在这张上好的宣纸上留下了点点墨迹。
许久之后,严扫除终于将笔放在笔架上,低低的叹了口吻。
“老爷,调查组的人来了,正在客厅等您。”
管家轻轻的走进书房,低声通报。
“我知道了。”严扫除淡淡的说了一句,收拾了身上穿的玄色中山装,然后跟在管家身后下楼。
军委调查组的人在见到严扫除之后并没有过火冷暄,简略说了几句之后便开端发布军委对严扫除的处理意见。
严扫除在听完处理意见之后,仰开端闭上双眼深深的出了口吻。
“鉴于第二十四团体军司令员严扫除在处理他国武(河蟹)装职员擅闯国境的事件中处理不当,造成我国国民职员伤亡,故撤销严扫除二十四团体军司令员职务,持续留任宝利团体董事长一职,并给予党内通报批评一次,以观后效。”
“严将军,吸收命令吧。”调查组在发布完处分后,将处理决定交到了严扫除的手中。
“感谢组织上的宽大处理,我屈服组织上的处理,吸收命令。”严扫除端端正正的敬了个军礼。
对于这个处理成果实在他是有些意外的,而且他注意到在处理意见对这件事情定性为‘擅闯’而不是‘进侵’,这个看似细微的变更直接导致了这件事的性质变得不同了,否则对他的处理尽对不会这么轻。
调查组的人刚刚离开,纪珍便风风火火的走进了客厅,开口便问:“清哥,我听说你的处理意见下来了?成果怎么样?”
严扫除将处理意见放到了茶几上,“自己看。”
纪珍马上拿起命令快速的看了一遍,然后才闭起眼嘀咕道:“谢谢严家列祖列宗保佑清哥化险为夷……”
“好了,这下你也该放心了,该干嘛干嘛往吧!”严扫除有些失落的摆了摆手。
“清哥,这次固然解除了的职务,但是并没有让你提前退休,而且你还是团体的董事长,说不定过段时间你就能东山再起了!”
严扫除叹了口吻,苍老的国字脸上显露出了几分疲惫:“我已经决定申请退休了,一生戎马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退休?”纪珍紧张起来,涂着脂粉的白净脸蛋变得僵硬起来,警惕翼翼地询问道:“清哥你为什么要退休啊,你还不到六十岁啊?”
“我连自己的儿媳妇都掩护不了,还怎么掩护国人?再说我这身材也扛不住了,只盼看能多活几年抱孙子了。”
“可是,可是阿宽的事业还没有上轨道,你现在退休……”
“阿宽阿宽,你就知道阿宽!”严扫除不耐心起来,“我已经让阿宽进进了团体董事局,剩下的路就要靠他自己走了,我这个当爹的还能扶着他走一辈子!?”
“可是我听说团体要进行资产改革,这正是清哥你控股的最佳机会啊,到时候宝利团体就是我们严家的了!”
严扫除眼中射出摄人的精光,瞪着纪珍喝道:“住口!你想让我侵吞国家资产吗!?”
“大家都在这么做,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况且就算通过正当道路,以你的影响力拿到控股权也尽没有问题吧?”纪珍反驳道。
“休想!你休想让我在经济问题上犯毛病!”严扫除怒斥了一句,站起身拂袖而往。
纪珍气的脸色苍白,她实在不明确严扫除毕竟是怎么想的,横行强势了一辈子的人,现在竟然想要自己申请退休。
“妈,您这是怎么了?”严宽缓步走进客厅,面带不解地看着纪珍,轻声问:“是不是又跟爸赌气了?”
“你爸真是老糊涂了,这次上面只是免往了他的职务,并没有本质性的处分,他竟然想着退休!你说团体马上就要改制了,他在这个时候退休对我们家丧失多大啊?搞不好他辛苦经营半辈子的公司就要落进别人手里了!”纪珍有些气恼的说道。
“或许爸最近心里压力有些大,这只是一时激动罢了,等过段时间他就不会这么想了。”严宽扬起嘴角,露出了温和无害的笑脸,“妈你不用太担心,先等等看吧。”
纪珍摇了摇头,“我懂得你爸,他这辈子从来没做过激动的决定,他总说自己是个军人,做事不能激动,我感到他提交退休申请已经势在必行了。”
严宽眉头微蹙,脸上的笑脸淡往了几分,有些沉重的说道:“那您就想措施拖他一段时间,等团体改制完了在退休也不迟,我现在正在努力争取董事局的几个股东,假如爸现在退休,那我就前功尽弃了。”
“我试试看吧,最好现在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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