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金色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洒在邵俊棱角分明的脸上,给他蓝本就英俊的脸平添了几分柔和。
许念一凝视着还在熟睡的邵俊,心里涌起一阵甜蜜。昨天晚上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邵俊的求婚,但她明确的记得自己点头的那一刹那,邵俊开心肠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之后,她的一全部晚上很自然的属于了邵俊,被他压在水蓝色的大床上予取予求,身上被他用火热的唇印满了爱的烙印。
想到昨晚猖狂的一夜,许念一不禁弯起了嘴角,轻轻的邵俊的唇上印下轻轻一吻。
刚刚亲下往,邵俊就醒了过来。
“亲爱的,你这是想偷吃我么?”漆黑的眼珠里带着滑头的笑意,邵俊的双臂自然而然的将她抱在怀里,手也开端不诚实起来,热和的手掌覆上了她的胸口。
“属牛的啊你?一晚上还没够么?”许念一赶紧拍开他的‘咸猪手’。
“跟老婆做这么开心的事,当然没够了。”邵俊尽不在意,反而笑的无比自得,“老公的技巧还可以吧?”
许念一听到这话,耳根子顿时热了,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就没正经的时候!快点起来,上班要迟到了!”
“没关系,又不会有人扣我的薪水,迟到就迟到了,但是有一件事真的是马上就要做。”邵俊忽然正经的说道。
“嗯?什么事这么着急?”
“吃——你——”邵俊忽然一个翻身把许念一压在了身下。
“啊……你……”许念一后面的话已经来不及说了,由于她的唇已经被他的唇瓣牢牢堵上,一股熟悉的清淡烟草味迅速席卷了她的口腔,吞噬了她的思维……
他再一次用精瘦的体格压在她的身上,布满硬朗肌肉的身材在夯力的运动着。每一下都是那么彻底又激烈,几乎要将她贯穿。
她一开端还能保持苏醒,但是不久后就香汗淋漓,意识迷离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像是做云霄飞车一样,喘息地起起落落。
卧室里,春光旖旎……
*
严扫除抬腕提笔,‘大展宏图’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便跃然纸上。
“父亲的字越来越有风骨了,正所谓字如其人。”严宽在一边不无奉承的说道。
严扫除轻轻的嗯了一声,放下笔拿起一方丝帕擦了擦手,低沉的问道:“夏海市的考核进行的怎么样了?”
“基础上已经结束,投资环境属于中上,社会关系也比较简略,应当没什么问题。”严宽的答复一丝不苟,但严扫除还是皱起了眉头。
“什么叫基础上已经结束?什么叫应当没问题?假如再战场上,你会说敌人基础上已经被歼灭,枪里应当还有子弹这种话吗?这会要了你的命!”
严扫除的低声呵斥让严宽更加低眉顺耳,“父亲教训的是,我的材料还不够具体。我马上重新组织人手重新做一份市场调查。”
严扫除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很多,“固然这不是战场,但是自古商场如战场,‘千里江堤,溃于蚁穴’这一点你要牢牢记住,严家的男人尽对不能被人打败!”
“是说我,父亲,我记住了。”严宽的五官还是那样柔和,嘴角抿着淡淡的笑意,恭敬地点头回应。
“嗯,投资的事就交给你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我要看到严家的产业在夏海开枝散叶。”
“父亲,夏海的各种产业都已经被陆氏团体、易天团体这几家龙头企业给瓜分了,我们在那里很难有所作为,为什么非要在夏海发展呢?”严宽警惕的问道。
“你在质疑我的决定?”严扫除的刚刚缓和的脸色再次阴森下来。
“没有,我只是感到我们把精力花在夏海市很可能得不偿失。”严宽微笑着解释,语调平缓清楚,不疾不徐。
“得失不是你应当考虑的问题,严家当家人是我,你要做的就是屈服,懂了吗?”
“是,但这样的话,我们可能会和大哥的团体产生利益冲突,他本来就对父亲不满,我怕这样的话他和您的关系会更加糟糕。”
严扫除重重的哼了一声,“难道我这个做父亲的还要处处将就他不成?”
“我不是那个意思……”严宽轻声解释着。
“够了!”严扫除脸色变得越发阴森,根本不听严宽的解释,就怒道:“他越是这样我就越要让他知道,应当怎样做好我严扫除儿子这个角色!”
“好的父亲,我明确了,我马上就往操办分公司的事情。”
严扫除摆了摆手,严宽恭敬的向他鞠了个躬,这才后退两步,转身走出了严扫除的书房。
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在他的眼中一丝异样的光芒一闪而过,他的嘴角依然挂着温和的笑意,低声道:“大哥,我们很快就要再见面了。”
就在严宽筹备严家在夏海分公司的同时,温向晴的宏泰公司分部已经正式在夏海挂牌开业了。
她没有回到没过持续修养,而是选择了留在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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