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老了,总感到做很多事都力不从心了。这偌大的承王府,母亲管了二十几年,忽然间感到劳累不已。母亲蓝本想等着你成亲之后就将库房的钥匙交出来,可眼看着儿媳这般摸样,母亲又怎能放心将全部承王府交给她?”
闻言,偃墨予俊脸黯了黯,薄唇牢牢的抿了抿。
“母亲沉思着,这承王府怎么的也该有个人来吸收主事才行。否则母亲持续主事下往,想必传出往,也会说母亲霸占了儿媳的权利,予儿,你说对吗?”
将眼力从邱氏脸上移开,偃墨予转头看向床上那睡得酣甜的人儿,粉饰着眼底的冷意,低声道:“母亲可有何好主意,不妨对儿子说说?儿子也不盼看母亲太过操劳,您辛苦了大半辈子,是该好生享享清福了。”
闻言,邱氏严正的双眼之中闪过一丝喜色。
长长的叹了一口吻:“我偃家几代都是独根,虽名声显赫、家世非凡,可人丁却尤为单薄。先前给你选了多名妾室,也是盼看她们能为我们偃家开枝散叶,让我们偃家人丁旺盛起来。可谁知道她们竟如此不争气,这都几年了,竟没有一个传出有喜。而如今你又娶了白氏,母亲看着她那样,心里更加着急不安。你说,若是再如此下往,我们偃家岂不是要断后了?到时我拿什么脸往见你九泉之下的父王?”
邱氏说完,用手绢在眼角擦了起来。
余光偷瞄着床榻边的男人,却见对方一直都扭头看着床上的睡得逝世沉的女人,根本看不到任何表情。
此刻的偃墨予脸上似是被冷冰冻结,黑眸更是冷冽无比。放在袖中的手早已将拳头攥得牢牢的。就连饱满的额际上,也浮出几道跳动的青筋。
“母亲是想儿子再纳妾进府?”低沉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但邱氏却极为满足他的态度。刚刚还不已的脸上随即堆上了几分和气的笑:“予儿,母亲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事关承王府的未来,信任你不会让母亲扫兴的。我啊不是嫌弃白氏如何,我也只是盼看咱们承王府人丁旺盛,能世世代代繁荣下往。况且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有子嗣了,这样也不至于被人在背后说闲话不是?”
见偃墨予沉默,邱氏顿了顿,持续道:“母亲想给你选两名侧妃,一来呢,可以打理承王府的上高低下,让我可以减少操劳。二来呢,她们进府以后,还能替你伺候白氏。免得你事事亲力亲为,影响到自个儿的身子。”
“母亲。”偃墨予终于回过火,眼力沉沉的看着邱氏,性感的薄唇有着几分冷硬,“儿子这次离京,恰遇一得道游僧,他告诉儿子,染儿身残并非无药可治。”
闻言,邱氏忽然瞪大眼,抬手指着床上鼓鼓的被子,很是不置信的问道:“什么?你说她的残疾还能治好?”
偃墨予冷静脸点了点头:“是,那得道游僧的确这般说过。”
邱氏明显不信:“那游僧可有说用什么方法治好她?”
“需找到一位会驱邪的高人,再寻到几位罕见的药材,方能治好染儿的身残。”
在床上的白心染听到这儿,嘴角都快抽筋了。
实在刚才邱氏一进来,她就醒了的。只不过不想跟这个老姑婆说话罢了,索性装睡到底。她还不信任这老姑婆会当着儿子的面将她从床上扒起来。
听着邱氏的话,她方才差一点就从床上爬起来,过往给那老姑婆踹上两脚了。竟然唆使她的男人往睡别的女人,尼玛,当她是逝众人不成?
她耐心的等着男人的答复,料想着他是吸收还是拒尽老姑婆的安排,哪知道这男人忽然捏造出个游僧出来。
他还能再瞎掰点吗?
邱氏顿时沉默了起来,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她抬开端,那嘴角的笑脸明显有些僵硬:“既然有高僧指导,那定是可信的。母亲也盼看白氏她能如正凡人一般,这样不但能同母亲说说话,还能帮母亲打理承王府的一切。如此真算是让人期待的事。”
站起身,邱氏也不等偃墨予回应,持续道,“既然你有这般想治好她的想法,那母亲暂且就不急着为你纳侧妃了。一切等医治过白氏之后再说吧。你好生照顾着自个儿,母亲这就回往了。”
偃墨予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只是并未起身。“母亲好走。”
看着那傲气离往的背影,偃墨予眯起了眼,眸光似刀刃一般在眼眸中划过,让人心冷。
白心染转过身,抬手将他脸给板了过来对着自己,看着他的脸只笑不语。
“有何可笑的?”偃墨予浑身暗躲的冷气散往了一半,只不过俊脸依旧绷得牢牢的,手掌拍了拍她笑面如花的脸,轻斥道,“为夫这还不是为了你。没良心的东西。”
白心染撇了撇嘴:“我是在笑你傻,她这般为你安排女人,你居然舍得放弃?”
将俊脸朝她凑近,偃墨予一口轻咬住她红唇,眼底已经没了那冷得渗人的冷气,此刻温柔如月,潋滟生辉。“为夫听着,怎么似乎有股酸味似地?”
“往!”白心染一巴掌撑在他俊脸上,直接将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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