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僵硬,让他额头上的皱纹都挤出来了:“承王殿下,您可真是高看了奴才啊。奴才哪有那等窥视人心的本事?再说,皇上乃九五至尊,就算给奴才几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胡乱揣摩圣意啊。”
他可不能再多嘴了。连皇上都没拿定主意的事,他若是说漏了嘴,万一不警惕弄巧成拙坏了皇上的事,那他只有以逝世谢罪了。
“是吗?”偃墨予淡淡的反问道,视线忽然移开,看向了别处虚空的处所,让人看不明确他到底是何表情。
不过他也没有持续追问,这让德全暗地里松了一口吻。
回到承王府
天已经黑了,站在梨院和主院的分叉路口,男人闭目而立。
自从得知那不是自己的母亲开端,他就一直迟疑不定。
终于明确为何这么多年他不爱好梨院的原因了,那里住的不是他至亲的人。终于不用每次在面对时都有那种沉重的感到了。
他多想就这么闯进往,质问她,为何要假装得如此彻底?
他的父王是叫偃秋鸿,上一任的承王,那他的娘是谁?她在哪?
父王所葬之地并未有其他人,那是不是说他娘并没有逝世?
梨院里的那个母亲她又是谁?为何要在他身边扮演这个角色。
皇上为何会替他的娘亲作画?他们到底是何关系?
树上悬挂的灯笼,撒着一层黯淡的、单调的光晕,落在男人冷峭的脸上,让那张万千风华的俊脸似乎都变得落寞起来。
很久,站在自己寝房的房门口,将守门的血影谴退了下往,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他幽深的眼眸这才有了一丝热意。
推门,抬脚走了进往。
沐浴过后的他身上还有着湿润的味道,一身白衣干净柔和,那张冷峭的俊脸由于女人的睡颜而变得温柔起来,清冷的气味散往,眸底热意横溢,头顶没有玉冠的束缚,一头墨发散在肩后,此刻的男人,俊逸、飘渺,宛如谪仙降临一般。
白心染睡得正熟,忽然身材被人挪动,而周身还有一股股凉意传来。她睁开眼,有些迷糊的问道:“你往了北极啊?身上怎么这么凉?”
看着她惺忪迷糊的样子,偃墨予低低的笑出声,蓝本不想将她弄醒,可她却自己醒了。贴着她的耳朵,他低喃的问道:“北极是何地?”
见她嫌弃他身上被冷水浸泡过后的凉意,他暗自催动内力,让自己渐渐的热和起来。
白心染醒了一大半。伸手把他往枕头上推。“别这么多空话,赶紧睡觉,也不看看都什么时辰了,再不睡我就把你赶出往。”
她现在不想跟他说什么北极南极,一说起那些他没听过的,他立马就会变成话唠,一直会问个不停。烦都烦逝世了!
顺着她的力道,偃墨予躺了下往,同时也将她带到了自己怀里。
“别闹!”白心染有些咬牙,一巴掌拍到他色爪上。“困逝世了,你再胡来,我真把你给撵出往了!”
偃墨予丝尽不恼,大手搁在她纤腰上,脸颊蹭着她愠怒的脸,眸里光华闪耀。“睡吧,今晚不动你。”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不过立马闭上了眼。
这男人平常看起来挺正儿八经的,就是在床上的时候,时不时会对她放电,还会应用美男计。
惋惜,她不是花痴,也不是色女……
一晚上,两人相拥而眠,温馨而美好。
翌日
当偃墨予下朝回府,刚筹备回房换下朝服,就听殷杜说‘老夫人’来了。
邱氏出奇的没有带着府里的小妾来主院,而是只带了一名丫鬟,比起平日里走到哪都被人拥簇的摸样,此刻的她显得极为低调。
她没有往前厅等候,而是直接进到了偃墨予和白心染的寝房。
而此刻的白心染还窝在床上睡的酣甜无比。
看着不请自来的邱氏,偃墨予眸色沉了沉,正筹备宽衣的他结束了动作,朝邱氏行礼问道:“母亲这般急着找儿子,是有何急事?”
邱氏看了一眼那床上鼓鼓的一团,眼底闪过嫌恶和不喜,但对上偃墨予沉冷的黑眸,她嘴角堆上了笑意。
“你离家多日,母亲甚至担心。昨夜你从宫里回来,时辰又那么晚,母亲也不便过来打搅。本日这才特地过来看看。”
说完话,她径自的走到桌边坐下。
见状,偃墨予抿了抿薄唇,他什么话都没说,走到床边将坐下,那摸样,似是在守护着什么他在意的东西。
这一幕,让邱氏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果然很在意这个女人!
真是可气!一个傻女人而已,居然像看待宝一样的,若知道他好这一口,她当初也不会让那几个没用的女人做这承王府的小妾,直接给他找几名废物女人回来就得了!
“母亲,有何事你直说无妨。儿子听着便是。”捕捉到邱氏眼中不善的脸色,偃墨予眸色更冷。
邱氏快速的收回思绪,忽然叹了一口吻:“唉,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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