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染是真不耐心了,拉开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退了退,与他保持着一个安全的间隔,冷眼戒备的看着他:“你有没有女人我管不着,但我请你放过我,让我离开这里。你爱娶谁娶谁往,别跟我开玩笑了行吗?”
她知道他安排血影在她身边是掩护她,可是这样的生活真不是她想要的。先不说白家的人人品如何,就这短短的一天,她都能看出白家的人对她的怨怒和排挤。在这么一个环境下生活,就算衣食都富饶那又如何,指不定自己哪天就被那白家千金小姐和白老巫婆给弄逝世了。
偃墨予绷着俊脸,墨黑的眼底浮出一丝不喜,想将她抓过来,却被她躲了开。“过来!”
白心染不为所动,眼中的戒备更重,在他要抓上来的前一瞬,一个翻跃,顿时离他数米远。
见状,偃墨予捏了捏拳头,生出几分冷意:“过来!”若不是外面还有人在,他现在真想把这女人就地正法了!
从他开端亲身己的那一刻开端,白心染就想逃,现在见他了脸,一副想吃了她的摸样,她都恨不得自己能化作一缕青烟飘走。
惋惜她没这种本事!
从什么时候起,这男人变得这么讨厌了?当初她一时好心救下他,没想到他却让自己陷进这种困境。前途无看,回往无看,心里似乎对什么都无看了一般,拔凉拔凉的找不到一点依附。
这种感到好似她是一名农民,而这男人就似一条奸诈的毒蛇,没有知恩图报就算了,到头来居然随便修正她的未来!
她现在该怎么办?离开?不可能。要她嫁给他,那更是不可能!
他都那么多老婆了,她又不是犯贱,更不是找不到男人,非得往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那还不如拿把刀跺了她好了!
硬碰硬?她讨不到半点利益。白府的人已经够麻烦了,假如把他也得罪了,那自己岂不更是孤立无援?
可要她谄谀他,她又不甘心。不谄谀他,他都想吃她了,要是她再谄谀,那自己还能全身而退?
皱着眉头,隔着一段间隔,看着男人黑着脸一步步的朝自己走过来,白心染下意识的往身后退,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
直到两人隔着一张桌子,她终于受不了的低声喊停:“王爷,你别逼我了行不?”
既然硬的不能来,软的又不想做,那现在只剩下一个措施了――以理服人!
“过来!”偃墨予气得都想掀桌打人了。这女人说的是什么话?他照顾她难道不好么?
明明是崇高的千金小姐,却非要在那贫穷的山里过活,她就不感到委屈么?明明自己耳聪目明、嘴快聪颖,却情愿自己作聋作哑,饱受别人歧视。她就不感到难受么?
她不感到委屈,没关系,他替她委屈,她不感到难受,他同样替她难受……
只因,这个女人住进了他心底,让他不舍她委屈和难受……
他执着的让她过往,可白心染同样也有自己的执着。
皱着眉头,她颇有些语重心长的劝道:“王爷,你这样逼一个弱女子是不对滴。你堂堂一介王爷,身份崇高,怎么做这种逼迫别人的事呢?咱们萍水相逢,也算是缘分,你行行好,就把这缘分捏逝世了吧?”
弱女子?偃墨予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她哪点弱了?跟她相识这段日子以来,他几乎没讨到多少便宜。她就跟只爱折腾的鸟儿似地,折腾得他逐日越加心痒难耐……
哼~早晚有一天,他得把她给关进笼子里好生养着,看她如何折腾!
“过来!”不理会她半求半劝的话,再次低声命令道。
“爷,大爷!世上花草千千万,你老人家大可随便爱,莫看我是朵娇花就怜惜我,我不需要别人怜惜的。你还是走吧,家里还有许很多多娇花等着你往怜惜呢,别把时间糟践在我身上了,行不行?”
“过来!”
“你这样做是不对滴,我是黄花闺女,你这样一直占我便宜,我今后的夫君要是知道了,确定会不兴奋的。”
“过来!”男人冷冷的瞪着女人,开端咬牙切齿。
“亲,别这么执迷不悔了,悬崖勒马才是对的。姐姐我从小就皈依三宝,立誓不受尘缘困扰,否则会天打雷劈的,你可不能逼我下地狱啊!”
“本王再说一次――过来!”男人拳头捏得咔咔作响。这该逝世的女人,越说越不像人话了!
两人就这么对持着,谁也不让步。
直到门外响起一道声音――
“王爷,您在里头么?”
门外,赶到白府的殷杜得知自家爷在屋子里,赶紧上前来询问。
一听到有人靠近,白心染心里一惊,而就在她这恍神的瞬间,一道身影快速逼近,让她逃无所逃,落到对方怀中。
“你!”白心染吐血,腰间的手臂收勒得很紧,让她感到有遭勒逝世的预兆,对上男人一脸的冷气,她咬紧着牙不知道该说什么。
“记住你本日说的话,本王以后再跟你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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