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刻钟,肚子里再一次的传来抽痛感,这一次明显比喻才要清楚得多,也痛得多,在揪着男人手臂缓过那一阵痛感之后,她眨了眨眼,很正经、很镇定的说道:
“墨予,我想我是快要生了。”
“……”偃墨予有那么一瞬间怔愣,甚至这一瞬间感到不到他的呼吸声,片刻后,他几乎是快速的坐起了身并朝门外沉声唤道,“来人!”
本日恰好是殷杜在外值守,听到里面的声音,赶紧在门外应声。“爷,有何吩咐?”
“把稳婆带过来,让其他人也一并起了!”
闻言,殷杜一惊,赶紧应声跑往通知人。
房里,白心染还算镇定,甚至还忍不住的打趣某个男人:“你急什么啊,我这才刚开端而已。”
偃墨予没理她,径自起身摸出火折子将房里的灯火点亮,然后取了衣架上的外袍快速的穿好。简略的把自己收拾妥当之后,他重新返回床里,俊脸绷得牢牢的,一双深眸盯着那高耸的肚子眼都忘了要眨似的,仿若被他这么一盯,肚子里的孩子很快就会出来一般。
白心染扶了扶额,早知道她就该再等会才说的。
得到消息,很快,一群老少快速的涌现在他们寝房内。
龚嬷嬷指挥着美娇美玉俩人往筹备热水,又让血影往筹备孩子出来后要用的衣裳和被褥。然后她自己就站在床边,看着两名稳婆给白心染检查身子。
两名稳婆都是五十多岁的年纪,许是接生的经验多了,所以在场的人中,这两人算是最为镇定的了。
一番检查后,两人掀开床幔走了出来,其中一人对着桌边紧绷着脸的男人说道:“王爷,王妃胎水还未破,这一时半会怕还不会生产。”
闻言,偃墨予本就沉冷的俊脸又沉了几分。“大概要到何时?”
稳婆回道:“回王爷的话,这不好说,有些女人分娩快,有些女人分娩缓慢。王妃这才刚起了头,且胎水未破,想必还有几个时辰才会分娩。”
还要几个时辰?
闻言,白心染掀开了床幔,朝偃墨予看了过往。
“墨予,你让她们都往偏房先休息吧,我现在没事。”要让一大帮人在房里盯着她看,她还真有些不自在。
“你们先出往,随时候着,不可离开主院。”他低沉的吩咐完,随即起身走到了床边坐下。
俩稳婆和龚嬷嬷赶紧应声退下。
晚上的时间明显比白日难熬,特别是在什么都做不了的情况下,更感到时间过的很慢。
肚子里间歇性的阵痛让白心染压根就睡不着,就算瞌睡来了她稍微瞌睡一下突来的阵痛又会将她给拉醒,而且她自己默默的数着,这些阵痛很有规律,最开端差未几一刻钟来一次,到后来渐渐的时间有些缩短,但每次间隔时间都差未几。
她每次一咬牙,偃墨予就感到自己的心会停跳一次,尽管大手每次都被她掐的牢牢的,可他像是没知觉一样,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女人的肚子和脸上了。
“痛吗?到底是如何痛法?是否能让张御医诊治?”这都一个时辰过往了,自家女人硬是没叫一声,但那哑忍的样子却让他更为感到心慌,不由自主的,就想着帮她缓解的方法。
白心染差点笑抽。要是医生能缓解这种阵痛,那女人生孩子也就没那么苦楚了。
直到两个时辰之后,她才感到到身下有东西流出来,遂赶紧让偃墨予唤了稳婆进来,她知道那是羊水破了的现象,而且阵痛的间隔时间在缩短,痛感也越来越激烈,激烈到她有些忍耐不下往了。
看着促而进的几位老婆子,比起之前,此刻几人面上都显得尤为紧张。
稳婆断定了白心染胎水破了以后,白心染趁着缓口吻的空挡,赶紧将身侧的男人推了推。
“墨予,你先出往等着。”要她脱光光在他眼前生孩子,她还真放不开。就算他不介意,可她也感到难为情。
偃墨予纹丝未动,将她手抓在自己手里,没理她,而是冷静脸朝稳婆问道:“还要多久?”
两稳婆明显愣了愣。重要是想着他一个大男人在房里陪着,没那个心理筹备,所以都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还是龚嬷嬷笑着替两人解了围:“王爷,这胎水已经破了,离孩子降生应当用不了多久了。老奴瞧着王妃一夜未合眼,想必等会儿还要吃些苦,老奴这就让人给王妃熬碗糖水过来,给王妃补补劲儿。”
闻言,偃墨予牢牢的抿着薄唇,什么话也没再说了,只是朝龚嬷嬷点了点头。
眼看着天染上了灰白,主院里除了传来女人阵痛的叫嚷声外,还未听到孩子的哭声。
门外,殷杜着急的走来走往。
这都折腾了一晚上了,竟然还不出来。诚实说,他们这些大老爷们还真没怕过什么,可是持续两次听到女人生孩子的啼声,他这心里都开端发毛了。
一想到自己女人有天或许也会叫的这么哀凉,他更是一刻都安静不下来,站在原地围着圈打转。
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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