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都会保你周全。”
闻言,白心染先是一愣,反响过来他误会了以后,顿时有些忍不住失笑。
“你想哪往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偃墨予冷静脸,也不听她解释:“不管是哪样,你都不能多想。父皇已经找了京城最好龗的稳婆,你只管顾好身子,其他的勿需你担心!”
白心染哭笑不得。行了,她不跟他解释了,这男人一直都对她放心不下,她感到她解释得越多,他越轻易想歪。
撇开怎么生孩子的问题,她摸着肚子又忍不住的问道:“墨予,你说这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这问题,让偃墨予刚才还布满阴霾的俊脸忽然一下就放晴了,浓眉挑得高高的,嘴角嚼着的笑意有些意味深长:“不管男女为夫都没意见。”
白心染撇嘴:“你少安慰我了,我就不信你不爱好儿子。”
龚嬷嬷都给她暗示过好多次了,说她这一胎最好能生个儿子,这样不仅她地位牢固,对他都有极大的利益。不用想她都知龗道,皇上确定是盼孙子的。
偃墨予带笑的眸光闪了闪,抬手抚上她日渐圆润的脸颊,“别管为夫爱好什么,只要是你生的,为夫都爱好。”就算这一次全都是女儿,也够他欢乐的了,况且他们又不止生这一次……
白心染持续撇嘴。这分明就是安慰她。
她感到自己最近是太闲了,所以才整天想东想西的。偏偏这男人还总是安慰她,明明他比谁都紧张,认为她不知龗道?
好几次她睡觉悟来,都创造他在盯着她肚子失笑,是那种很自得的笑。
她就没明确,他平日里紧张得要逝世,不让她这样不让她那样,然后自己一个人却躲着笑,到底是为何?难道是太紧张所以导致精力间歇性时常?
“王爷,您在里面吗?”外面,殷杜的声音传来。
偃墨予俊脸微微一沉,抬眸看向房门口:“何事?”
“大门口有一名公子自称姓季,并说他是王妃的表兄,想求见王妃。”殷杜在外面如实回报道。
闻言,偃墨予不仅俊脸沉冷下来,连眸光都变得幽深起来。
“告诉他,王妃有孕在身,不便见客,请他回往。”
“是。”殷杜没有多停留,赶紧退下。
白心染眨了眨眼,抬头看着脸色不大好看的男人:“莫不是我娘亲外家的人?”
她记得她这身材的娘就是姓季,几个月前还见过那位名义上的外祖母。如今又来个什么表哥,好端真个没龗事找她做什么?
偃墨予拍了拍她的背,低声道:“以后但凡来求见你的,不管是何人,一律不见,知龗道吗?”
“为龗什么?”白心染有些不解。除了孕事他会如此强硬的请求自己外,其他的时候他可是很少这么强硬的给她下令。
“那季家的人没一个安好心,阔别他们,对你有利益。”偃墨予冷静脸说道。
白心染闻言,也想得明确。
曾经她还没变‘正常’之前,那季老太婆来府里找过她几次,甚至还想贿赂血影,就是盼看他们承王府能帮忙将她在狱中的孙子救出来。
可是谁知龗道,奉德王被关进天牢,跟前太子斗气,一把火烧了天牢和刑部。成果导致狱中的人全都丧生火海。
她也是后来才知龗道是奉德王干的。
她和季家本来就不熟,可以说她一个人都不认识,自从那场大火之后,那季老太婆也没再来了。如今老太婆不来,孙子又跑来了。想来这孙子确定不是狱中的那个。
一听他较为严正的话,白心染就想弄个明确:“你别光替我紧张行不?我又没说要见他们。不过我看着是不是产生了什么事啊?否则人家好端真个怎么会想到来求见我?你好歹给我说点原因啊?”
偃墨予抿了抿唇,眸底浮出一丝冷意。
“白宇豪进进铁骑军已有好几月,季家人心生嫉妒,在季家长孙逝世于大牢之后就着重造就次孙季明峰,听闻白宇豪由我引荐进铁骑军,季家也生出让季明峰进铁骑军的心思,他们曾找过我,求我引荐,但都被我拒尽了。想来他们是想从你身高低手。”
白心染一头黑线:“怎么,他们是感到我很好说话?”
偃墨予冷着脸持续说道:“此事也算是白府太夫人的‘功劳’。”
白心染皱眉:“这老太婆又做了什么事啊?”
“季白两家多年失和,两家太夫人之间的抵触更是突出,在京城,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了。那白府太夫人故意在季家人眼前夸耀,说是跟你关系甚好,而白宇豪正是由于你的关系才得以顺利进进铁骑军。所以季家才想从你这里下手。”
闻言,白心染总算明确了。不过明确之后顿时也有些怒了。
“那白老太婆真tm不是东西!谁跟她关系好来着?”忍不住的,她冷着脸骂出了声。
偃墨予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垂眸瞪着她:“都让你别管这么多了,你做何跟自己置气?气坏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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