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偃墨予哪会让她随便接触那种不干净的东西。知龗道她好奇想一探毕竟,可还是没让她往碰触那些东西,只让血影往将柳大人和常大人请了过来。
查验尸体、探究逝世因这些蓝本是白心染最为擅长、也最感兴趣的事,这会儿却被偃墨予勒令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远远的看着一屋子的人围着仰药自尽的女子。
看到仵作和柳博裕刚小声的说完话,白心染朝柳博裕问了一句:“柳大人,请问她中的是什么毒?”
听到她的声音,柳博裕走过来,朝夫妻俩拱手做了个礼:
“启遵奉王、承王妃,此女所服之毒名为红樱。”
偃墨予皱了皱眉,俊脸忽然冷沉了几分。
白心染却是一脸的无知样,显得很好奇。这古代怎么竟出些稀奇古怪的毒?
惋惜她现在由于被看得紧,根本不可能接触到这种东西。等以后生了孩子,自己要不要成立个什么研究院之类的,专门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毒药?顺便自己也学着做?
转过火,她忽然创造自己身旁的男人面色不好看。
“王爷,怎么了,是不是你知龗道什么?”在外面,她不敢随便的喊他的名字,只能学着自持点、客气点。
“此毒本王早前听说过,乃西云国皇室所出。”偃墨予低沉的说道,眉宇间似有极深的怀疑。他曾经在奉亦枫那里见过这种毒,当时便问了来由,奉亦枫对他并无隐瞒,将红樱的来历说给了他听。
据说这红缨在西云国事皇室之人为了防止所造就的暗卫心生背叛之意,所以在造就暗卫的时候都会喂他们服下红缨,假如遭遇突发情况,暗卫若是心生胆怯或者有其他同平时不一样的异样情绪,这红缨便会在体内分解融化,人也会立马中毒而亡。
圣医乃西云国的皇子出身,对红缨很是懂得,且他和圣医之间的关系,他信任圣医不会骗他。
只是让人费解的是西云国皇室的人为何会涌现在蜀夏国白府?这名女子方才的气味,分明就不是练武之人,那就不可能是暗卫之类的人物。
偃墨予脑中忽然想到盛莫两兄弟。但很快,他将这个两兄弟给否定掉了。
盛莫两兄弟并不是西云国皇族的人。西云国皇族之人对其他家族的人都有着很深的戒心,是不可能将这些东西外传给其他家族的。
到底是哪里涌现了问题?
白心染见他沉思的样子,似乎在想问题,也没出声打搅。
待偃墨予拉回思绪,他朝柳博裕说道:“请柳大人将仵作带过来。本王有话要问他。”
柳博裕也没有迟疑,赶紧将验尸的仵作领到夫妻俩眼前。
仵作跪在地上给两人行了礼后,偃墨予也没叫他起,而是直言问道:“你是从何知龗道红缨的?”
仵作低着头,卑微的声音带着几分警惕翼翼:“回承王殿下的话,小的年少跟师父学习本事时,曾经随师父往过西云国,一次机缘偶合之下见过此类毒药,因此类毒药的来历和其能分辨情绪的特别药性,所以小的印象深进。”
偃墨予半眯着眼,静静的听着仵作解释,冷峭的脸上也看不出是何情绪,待仵作说完之后,他忽然又问道:“此女是何中毒之象?”
仵作如实回道:“回王爷,此女舌苔爆红如血。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症状。”
闻言,白心染心中诧异。忽然就想到卢云山上那口木棺里北原王的尸骸。为龗什么这些人逝世后涌现的症状都是红色。难道北原王之前所中的毒就是红缨?
她怎么感到只要把北原王加进来以后很多事情就复杂多了?
见偃墨予挥手让仵作退下。白心染眼眸一转,朝他低声说道:“此女的尸体我们能不能留下?”
偃墨予拍了拍她的手:“暂时还不行,柳大人和常大人还要回宫复命,此事事关他国之人,皇上定是会过问此事。待此事过往后,我再往向皇上讨要下来。”
白心染想了想,也没多说什么。
经过白翰轻的亲身辨认,已经断定这女子不是白府的丫鬟,只是她怎么混到白府来的,白翰轻同样在找答案,甚至连老管家都被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白府中毒一案,虽说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越来越多云雾将众人缭绕,可有一样是确定的,那就是白心染终于被洗刷了清白。
在陌生女子的尸体被柳博裕和常大人派人带走以后,一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的偃墨予对柳博裕、常大人以及白翰轻三人说道:“此事应是白府内部之事,与本王的王妃并无半点牵扯。盼看本日之后不要再来叨扰本王的王妃。”
三名中年男人心理也知龗道承王妃极大可能是被冤枉的,听到承王亲身发话,哪里还敢多说半句。
人夫妻俩在这里一夜未眠,还赞助他们抓到一名可疑之人。光是这份心就不是嫌疑犯能干得出来的。更何况承王妃还身怀有孕,如今身子金贵并不亚于后宫嫔妃。
临走时,偃墨予将一只细颈小瓶交给了白翰轻。
“岳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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