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惹他,他自己就跑来没影了。”
白心染只能替他俩叹气。
殷杜将马车停在奉德王府大门口,白心染有些不放心的看着要下马车的女人。“要不跟我们先回承王府吧,那厮也不知龗道回没回往,你一个人在那也没人陪着,不如跟我们回往,兴许那厮气消了就会来接你。”
柳雪岚摇了摇头,感谢的看着她:“不了,我还是往看看,你也知龗道他那人的性格,真不知龗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出来。”
白心染只好让血影扶持着她警惕翼翼的下了马车,并将她送进了大门,然后一行人才朝承王府的方向驶往。
她现在倒不用担心这两人还会离开,她只是担心雪岚肚里的孩子。
这逐日折腾闹个不停休,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她接下来也没多少时间过问他们的事,毕竟府里就要办喜事了,作为主子,她还得过问马上要成亲的两个人。特别是血影,也是一个让她头疼的丫头。
而且她又不可能天天往外跑,奉德王府的事她根本没权过问,所以有些事只能靠雪岚自己了。她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天龚嬷嬷还跟她说起过,说什么怀着身子的人不能随便的窜门,这样会对主人家带来不吉,特别是在她也有孕的时候,还说会让对方的孩子抢走她孩子的福分。
这些话,她只感到可笑。毕竟在现代社会,人人可以随便的走亲访友,不也同样没龗事?
说现实点,这些繁文礼数不过是对古代女人的一种束缚罢了。
她庆幸自己是那种坐得住的人,她要是那种坐不住的,这古代的日子可就真够难熬的。不被憋逝世都会被弄成精力变态……
“在想何事?”见她脸色恍惚,眸光涣散,偃墨予忍不住的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在她耳边问道。
白心染回过神,这才创造自己想的太远了。
“没想什么,只是感到做女人太无聊了。”她调侃的笑了笑。
“……”偃墨予嘴角抽了抽。这女人又想到哪里往了?
白心染没跟他解释那么多。忽然朝着驾马车的殷杜问道:“殷杜,成亲的事你筹备得如何了?”
殷杜一边盯着前方的路,一边用余光打量着身旁女人的反响。
“王妃,筹备的差未几了。”
血影坐在他身侧,连头没都没侧一下,似乎身边男人说的事跟她毫无关系一般。看得殷杜心里有些叹气。这女人什么时候才干对他有点不一样的反响啊?
马车达到承王府,白心染刚被偃墨予抱下了马车,就见管家周伯促的迎出来。
“王爷、王妃,您们回来了。”
见周伯脸色有些不好看,偃墨予眼眸半眯,问道:“可是府中出了何事?”
周伯急忙点头:“王爷,是这样的,刚才有个女人自称‘无名’,说与王妃交好,非请求见王妃。老奴告诉她您们进宫往了,可是她说什么都不走,怕她在大门口闹事,不得已老奴只好让她进府并让人看着她。”
闻言,偃墨予和白心染同时皱起了眉,相视一眼,两人眸中都露出一丝不解。
白心染跟无娘接触未几,可是也知龗道无娘不会轻易露面,特别是在白日露面,难道是美人庄庄失事了?
“将她带往主院。”偃墨予沉声朝周伯吩咐道。
“是。”见自家王爷面色忽然沉重,周伯不敢迟疑,赶紧退进了大门。
外面自然不是个说话的利益所,夫妻俩没说一句话,极有默契的赶紧往府里走。
……
书房内
无娘跪在地上,本日的她或许是为了不被人认出,褪往了精巧而妩媚的妆容,一身质朴打扮,少了那股子风尘味,多了几分正经。
“少主、少主夫人,无娘办事不利,特来请罪。”
本来美人庄里的确是出了事,昨夜看管金子雅和萧云的人莫名的逝世在房里,同时逝世掉的还有萧云,但金子雅的人却不知往向。
能将金子雅救走,就阐明对方确定知龗道金子雅的身份,如此一来,若是金子雅回国,确定会想方想法的报复美人庄,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万一被人查到少主的身份,那少主岂不是也有麻烦?
听完无娘的诉述,偃墨予和白心染都沉下了脸。金子雅被救,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们自然也能想得到。只不过他们想不明确的是到底是谁将人给救走的。
按理说,金子雅在蜀夏国京城除了金贵妃外,并没有其他的朋友。而金贵妃应当不知龗道金子雅被他们抓了才是,若是知龗道,怕是早就向他们讨要人了。
再接洽起前两天白府产生的事,怎么想怎么都让夫妻俩伸展不开眉头。
“无娘,你起来吧。这事也不怪你,想必是有人已经盯上了我们了。既然事情已经产生了,我们责备你也没用。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要进步戒备,最好能找出是谁在暗中搞鬼。”白心染严正的说道。
偃墨予一直抿着唇,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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