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全的话无疑是让夏高寻到一个台阶。
坐在龙椅上,他扳着脸气呼呼的,为避免自己真的动怒把儿子给气跑了,他索性闭上嘴干脆一句话都不说,只不过急促的气喘声很明确的在告诉大家,他很赌气。
“父皇,儿臣手中有一宝,愿将此献给父皇,求请父皇原谅奉德王莽撞之举,并替奉德王取消三门亲事,玉成他同柳家小姐的亲事。”不理他的怒气,偃墨予径自说道。
夏高气得都不想开口了,听到儿子居然拿宝物来贿赂他,不由得嘲讽道:“你也未免太小看朕了,区区一宝物就想让朕转变主意,更何况,那混账平日里多有得罪你,朕要是你,朕压根就不会往管他逝世活!”
偃墨予回以淡淡的一笑:“父皇,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难道您盼看我们兄弟之间没有手足之情?”
“……”夏高默。反正在这个儿子眼前他向来说不上话,说什么都是错!
偃墨予再持续说道:“父皇,儿臣前些日子偶然寻得一宝地,在西行五百里的陇林,发掘出一座铁矿,若是父皇不嫌弃,儿臣愿将此矿赠于父皇,算是讨父皇一个欢心。”顿了顿,他蹙了眉,“就是不知龗道父皇是否会领儿臣这份心意?”
“……?!”夏高忽然坐直了身材,双眼瞪大,炯亮炯亮的,一脸的震惊和讶色。
铁矿?他手中居然有一座铁矿?!
这、这、这不跟他开玩笑的吧?
一个国家是否壮大,要看这个国家的部队是否壮大,而部队的壮大不光要靠将士英勇不屈的魄力,还得有足够壮大的兵器。
要炼制兵器,最需要的是什么?那就是铁。
可以说,一座铁矿的价值远远的大于一座金矿。那可是有黄金都不必定买得到的啊!
见夏高震惊得不知该如何言语,偃墨予垂下眼眸,拱手道:“想来父皇是感到儿臣的东西不够体面,所以看不上眼,既如此,那儿臣就——”
“予儿,你认真愿意将铁矿赠于父皇?”夏高兴奋的赶紧打断他要收回的话。为了蜀夏国,这铁矿他不能不要。
偃墨予挑了挑眉:“儿臣说了,儿臣只是想讨得父皇欢心,既然父皇爱好这座铁矿,儿臣岂有私占之理?”
“哈龗哈哈……”夏高忍不住兴奋的笑出了声,“不愧是父皇的皇儿,事事为父皇着想、为我们蜀夏国着想!”
见状,偃墨予嘴角扬起一抹自得。
“父皇,容儿臣直言。如今我们有铁矿在手,假以时日,蜀夏国的兵力必定会加强数倍,我蜀夏国之河山也定会坚固不催。区区几名朝臣,父皇又何必忌惮?难道父皇作为一国之君,连选门儿媳都要看人脸色?这要是传到他国耳中,怕是会说父皇胆小怕事,区区小事竟也畏手畏脚。父皇,您说对吗?”
“对对对!”夏高满面喜色,直点头附和,“皇儿说的在理。朕乃一国之君,怎能受大臣干扰决策?!明日早朝,朕就发布撤回诏书。”
偃墨予低头,肩膀微不可查的颤了颤。
一旁德全嘴角偷偷抽搐。皇上,您也知龗道您是一国之君啊?这诏书已下,还能收回的?这分明就是见钱眼开……
白心染带着柳雪岚从宫门一直赶往御书房。书房大门紧闭,而地上跪着的男人纹丝不动。
亲眼看着这一幕,柳雪岚僵硬的站在不远处,眼力一瞬不瞬的看着平日里那自满得不成样的男人。说不震动,那是假的。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真的没法想法这样一个男人会为了她将自己置于狼狈之中。
眼眶不知不觉的就开端泛红了。
见她如此,白心染也没喊她,径自走了过往,站在男人身旁。
“早知本日又何必当初呢?”不是她毒舌要落井下石,实在是这厮自找的。人家追着他到处跑的时候他嗤之以鼻,人家不想要他的时候,他才幡然觉悟,活该他在此丢脸。
听到她的声音,夏礼珣掀了掀眼皮,眼力冷冽的看向了她。
察觉到身后有道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他慢悠悠的回过火,顿时敛紧了双眸,有些不敢置信。
“该逝世的,你把她带来做何?”忍不住的,他忽然朝白心染低吼道。
这些个逝世女人,专门跑来看他出丑的么?!
白心染勾了勾唇。没理睬他,而是抬脚朝御书房门口走往——
察觉到后面的女人朝自己走了过来,夏礼珣黑着脸,恨不得此刻有条缝能让自己钻进往。
当女人在他眼前站定,他耳根处已经发红,抬头,莫名其妙的就朝柳雪岚吼了起来:“你跑这里来做何?想看本王笑话是不是?赶紧的,跟本王滚回往!”
柳雪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可哽咽的嗓音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你断定让我滚?”
“……?!”夏礼珣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她手段捉住。
“你来做何?这处所是你来的吗?逝世女人,你就不能听话一次乖乖的待在府里?”不知龗道是由于自己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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