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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的想起很久之前的事情,说:“若不是当初我与萧萧相识,当时意识也是苏醒,一切皆都是我自己所为,我都要猜忌,就连我跟萧萧在一起的一些事情,也是被人下了药的。”
好在当时她的意识都是苏醒的。
尉迟冷越听越赌气,他的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这个人必须找到,然后千刀万剐,也难以泄我心头之恨。”
“自然要杀,同时我也要让这个人,付出惨痛代价。”
尉迟冷心有余悸感叹着:“今天若不是你警觉,这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
“七爷,我能如此警觉,皆都是由于你平时对我的好。”若不是想到他平时对他那么好,她就不会想到事情有所不对劲了。
“我没想到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厉害的药。”
月星染坐在那里,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忽然说:“七爷,喜鹊好一会没见了,你帮我往看看可好?”
“那你的身上的味道,可需要再洗一次?”尉迟冷问。
“你找来喜鹊,我会吩咐喜鹊往做的。”
刚才她在里面泡澡,鬼畜他们自然全部走的远远的了。
毕竟他们都懂得,自家主子,一直都是食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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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很快回来。”尉迟冷点头,转身朝外走往。
月星染深深的呼了一口吻,又细细的想着,她想到了今天在承乾宫,太后娘娘离开时,对着她诡异一笑。
现在想来,那个笑,是在对她的警告吧!
亦或者说,是对她的提示。
“老太婆,看来一直以来,都是我太轻敌了。”
现在知道,太后娘娘连这样高真个药都可以拿出来了,她自然不敢在持续的轻敌下往。
“好戏即将要开端了。”
今天太后娘娘忽然对她下毒,确定是由于,她在御花园花粉过敏一事在宫中被传开了。
然后太后娘娘知道了,才会如此笃定,她必定会用药澡。
只是她沐浴水里的东西,到底是谁放的呢?
鬼畜在,小白在,还有暗处的司白,明处的喜鹊。
这毒毕竟是如何落进她沐浴的水中的?
“看来这长信宫,也并不是像我所想的那么安全。”
掀开被褥,她下了床榻。
她本认为,长信宫里,全都是她的人,自然是安全的。
现在看来,全部皇宫对太后娘娘来说,似乎都是虚无的一样。
若非如此,太后娘娘也不会如此猖狂了。
“元湛啊,元湛,这些年,你到底扮演着怎样的一个角色,我真的是很好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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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冷来到外殿,在院子里,没有见到喜鹊。
也没有见到鬼畜跟小白。
他喊了一声:“喜鹊?”
依旧没有回应,隐隐的,心里有了不好的感到。
他跨出门槛,朝小膳房走往。
平时喜鹊没事的时候,都爱好呆在小膳房里给月星染筹备吃的。
只是……
他来到小膳房,依旧没有喜鹊的身影,转身之时,他眯着眼,看到了敞开的窗户。
快速走过往,只见窗台上,有脚印。
而在一旁,有被遗落在地上的锅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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