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月儿不可以有事。”尉迟冷的声音,极近祈求。
尊上没有说话,先是给月星染诊脉。
然后再翻看了一下她的眼底。
几次确认后,这才停下了动作。
尉迟冷连忙询问:“周叔,月儿到底是不是动了胎气?”
尊上也没有隐瞒,脸色有些沉重的点点头:“丫头动了胎气,好在她自己知道顺了一下气,不过还是伤到了。”
“什么叫做伤到了?”尉迟冷紧张的问。
尊上看着他,颇为无奈的说:“简略的来说,丫头动了胎气,且很危险。”
很危险这样的字眼,让尉迟冷心头一颤。
他蹙着眉头,垂在身侧的手,牢牢的攥着:“周叔,现在月儿怎么样了?可需要我做些什么?”
“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尽量别让丫头下地,只要丫头一直躺在床榻上,好好的休息,就不会有事的。”
尊上毕竟还是看不得他一直自责的样子,开口又说了一句:“七爷,丫头她自己本身就是大夫,她知道怎样对胎儿有益的,所以你也不要太自责了。”
就似乎现在,月星染在知道自己动了胎气后,很自然的选择了顺气。
这种顺气,尊上也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形容,大抵的意思,让体内的那股乱动的气味,顺势而下。
才没有让情况,持续的恶化下往。
再说现在,月星染现在了熟睡,这也是一种掩护胎儿的方法。
人在软弱的时候,进进休眠,就是最好的自我掩护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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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冷知道尊上是不想他太自责,但是这件事情,他又怎么能不自责。
不想在多说,此刻他只想陪在她的身边,点点头,说:“有劳周叔了。”
他坐在床榻边,将月星染的手,握在掌心。
他看着她,满眸的愧疚。
床榻上的人,明明是熟睡的,可是他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还是忍不住的跟她说着话:“月儿,都怪我不好,我不该惹你大笑的。”
想到她怀孕的辛苦,尉迟冷对这个孩子的期看,顿时少了很多。
一开端知道月星染怀孕的时候,天知道,尉迟冷是多么的开心。
可是现在经过此事……
一想到月星染之前那苍白的脸色,尉迟冷的全部心都随着揪了起来。
此刻他也深切的明确,在孩子跟月星染之间,他永远选择的都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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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你必定会没事的。”
同时,他也信任,他们的孩子,也定然会没事的。
尉迟冷轻轻的趴在月星染的身上,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更安心一些。
尊上看着他这样,也不好再持续的逗留下往。
离开前,他对尉迟冷说:“七爷,你也不要太哀观,这样会影响到月儿的心情。”
尉迟冷趴伏在那里,轻嗯了一声。
尊上见他听进往了,也不委曲,起身:“草民告退。”
有时候,尉迟冷真的盼看,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
这一刻,只有他跟月星染两个人,不被打搅,一直在一起。
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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