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些心里昏暗的人到底是会扫兴的,不一会儿,就有瑞亲王府的侍卫在水里找到了弘晏,并且把他抱了起来。
此时的弘晏紧闭着双眼,浑身软软的靠在侍卫身上,远远的看往,也不知是否还有气味。
芙苏妮着急的捉住九阿哥的手,一边指挥侍卫:“快点把大阿哥带上来!”一边又问四福晋:“四嫂,府里的大夫过来了吗?”
四福晋做出一副紧张至极的表情,说:“我已经让奴才往叫了。”
芙苏妮心里一哂,知道四福晋是巴不得她的弘晏没命,恐怕不会那么快让大夫赶来的,幸好就算大夫不来,她的弘晏也不会有事。
说话间,侍卫已经带着弘晏来到了岸边,芙苏妮急忙扑了过往,把弘晏平放在地上。
“按肚子……”
“掏嘴……”
“翻过来拍背……”
皇子福晋们站在外围,七嘴八舌的给出建议。芙苏妮把儿子翻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用膝盖顶着他的胃,然后用力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
弘晏的胃本来就被顶得不舒服了,再被芙苏妮猛然一拍,却是哇的一声就吐了。然而吐出来的却不是水,而是中午才吃的午膳……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弘晏却已经哭了:我的孜然羊肉,我的清蒸鲈鱼,我的烤鸭……全白吃了!
芙苏妮牢牢的搂着儿子,哭得逝世往活来:“弘晏,弘晏,额涅的弘晏,幸好你没事,要不然,额涅还怎么活……”
弘晏也哭得很伤心:“额涅……”
额涅,您好歹轻点儿啊,儿子腰上确定被你掐青了!
弘晏看向阿玛,眼泪潺潺:阿玛,救命啊!
九阿哥轻咳两声,说:“好了,福晋,莫要哭了,弘晏这不是没事吗?赶紧的让奴才给他先把衣裳换了,现在气象固然热和,到底湿衣裳穿在身上不舒服,警惕冷气进体着了凉。”
弘晏忙道:“是啊,额涅,衣服湿漉漉的,好不舒服。”
芙苏妮在他屁股上就是两巴掌:“谁让你到湖边玩的?额涅说过什么?不要靠近湖边,警惕摔下往了,你不听,现在好了,自食其果了!”
我的娘诶!屁股好痛!
弘晏龇牙咧嘴,哭丧着脸道:“是弘昀哥哥让我过往的,他说湖里有俏丽的金鱼,要和我比试谁抓的多。我说额涅不让我往湖边玩耍,他就说我是胆小鬼,我不要当胆小鬼,就过往了。”
芙苏妮看向弘昀,他此时脸色苍白,眼底满是忙乱。
这个弘昀有问题!
芙苏妮又问:“那你是怎么掉到湖里面往的?”
弘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在那里捞金鱼,然后就被人推下往了。”
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了弘昀身上,尤其是芙苏妮,稍稍应用了一些精力压迫力,那样的压力,连九阿哥这样的成人当初也差点遭遇不了,更何况是弘昀这么一个小孩子,他顿时就面色惊恐,尖锐的道:“不是我推的!不是我推的!是奶娘推的!”
弘昀的奶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她面色惨白,带着深深的扫兴看着弘昀。
弘昀尖叫道:“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我只是说讨厌弘晏,想要教训一下他,又没有让你推他下水,是你自作主意推他下水的!”
李氏蓝本看到弘晏落水,还在那里幸灾乐祸,没想到罪魁祸却是自己的儿子。弘昀,那可是她一生的盼看啊!
她必定不能让爷厌弃弘昀!
李氏咬着牙,一挥手,啪的一声给了自己儿子一耳光,厉声道:“弘昀,你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要捉田鸡放到弘晏衣服里吓他吗?怎么会林氏会推弘晏下水?”
她跪了下来,我见犹怜的看着四阿哥,说:“妾昨天无意间听弘昀和身边的奴才说,要捉只田鸡来吓弘晏,妾想着小孩儿家胡闹,也没什么大碍,就没有管,竟不知如何会酿本钱日之事,是妾之错。”
她又转向九阿哥和芙苏妮,叩道:“奴才管教不严,导致弘晏阿哥受惊遭罪,是奴才的不是,奴才不敢祈求二位原谅,只愿二位明鉴,此事真的并非二阿哥本意。”
弘昀在一旁附和道:“是的,是的,我蓝本只是想抓只田鸡吓一吓弘晏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奶娘会把弘晏推下水!”
四福晋心里畅快极了:李氏,你也有本日!你认为你一句话就能为弘昀开脱?你想的太简略了!舒穆禄氏可是爷的心头肉,弘昀动了她的儿子,爷怎么可能再考虑立他为世子?
只惋惜,弘晏没事,要是他没救活,那本日之事就更完善了!
板着脸,四福晋斥道:“李氏,你的确有错,王爷和九爷是亲兄弟,弘昀是弘晏嫡亲的堂兄,身为兄长,不思照顾弟弟,反而还要欺负戏耍弟弟,这是为人兄长应当做的吗?你既然知道了,不说教训弘昀,反而还当没这回事,任由弘昀欺负弘晏,你如此放荡弘昀,也难怪弘昀如此不悌了。”
“王爷,妾身认为,本日之事,全由李氏的不作为和放荡而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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