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觉罗氏低声道:“阿娜日格格估计是兴奋吧,孟和格格若是不能参加最后阅选,阿娜日格格很有可能会成为十四福晋,她心里确定是兴奋的。”
假如她能成为十四福晋,她也兴奋,惋惜,她的出身太低,配不上十四爷,这辈子只有做妾的命。
不过,做妾也无妨,只要她能得到十四爷的欢心,只要她能生个儿子,将来怎么样还不必定呢!
舒舒觉罗氏心中动力十足。
钮祜禄氏却是低呼一声:“阿娜日格格有可能成为十四福晋啊?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感到阿娜日格格要比孟和格格好相处多了。格佛贺姐姐,你说,德妃娘娘到底会如何安排咱们两个啊?”
舒舒觉罗氏心中的气顿时就泄了下来,是呢,她们两个的回宿还没有最后断定呢,万一德妃娘娘把她指给四爷,那她这段时间一切的策划岂不是都为钮祜禄谷玉做了嫁衣?
想想都不甘心!
舒舒觉罗氏忍不住凑到钮祜禄氏耳边,小声低语:“假如最后阿娜日格格当选十四福晋,假如最后你被指给十四爷,那你可要感谢我才是。”
钮祜禄氏愣了一下:“感谢姐姐?”
舒舒觉罗氏的声音压得更低,轻轻的说出一句话:“孟和格格的腹泻……”
钮祜禄氏倒吸一口冷气,震惊的看着舒舒觉罗氏:“格佛贺姐姐是说……”
“总之,假如到时候妹妹被指给十四爷,别忘了感谢我就是了。”
舒舒觉罗氏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理会钮祜禄氏,留下钮祜禄氏在那里震骇莫名。她固然感到孟和在今天终极阅选之前腹泻,其中确定有问题,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孟和格格的腹泻,竟然和舒舒觉罗氏有关!
此刻,钮祜禄氏看着舒舒觉罗氏的背影,只感到她是那样的陌生,那样的令人畏惧。
幸而她们两人注定不会被指给同一位皇子,要不然,她还真不敢想象,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情景。
舒舒觉罗氏一点也不担心钮祜禄氏知道这件事后,会对她有什么不利的行动。
一则,以钮祜禄氏那样的性子,是尽对不敢主动挑起事真个,假装不知道还来不及呢,哪里敢主动向人说起此事。
二则,就算钮祜禄氏真对人说了,也要有人信任啊。真正和孟和格格之间有着利益冲突的,是那几个出身只比孟和格格只差一线的秀女们,要猜忌,也只会猜忌她们,她一个只有格格命的人,谁会信任,她竟然会出手对付孟和格格?
三则,真正下手算计孟和格格的,是阿娜日,怎么查也不会查到她的身上。
有此三点,舒舒觉罗氏才敢把这事告诉钮祜禄氏,只盼着万一她不能如愿被指给十四爷,也能从钮祜禄氏那里得到一些利益。
这头,阿娜日来到阅选处,随众进内,只听得一个太监在那里唱喏:“众秀女从左至右,依次上前一步报名。”
阿娜日正是左手第一人,她深吸一口吻,稳稳的上前一步,甩帕,屈膝,清脆的道:“奴才礼部侍郎、骑都尉完颜罗察之女,完颜阿娜日,给皇上请安,给诸位娘娘请安。”
阿娜日低着头,心里紧张得不行,她知道,自己是飞进云霄,还是跌落尘埃,就看这一回了。
只听得那个太监的声音道:“留牌子。”
阿娜日心里一跳,面上扬起一抹粉饰不住的笑脸,欢乐的道:“奴才谢皇上恩惠。”
等这一批十人出门,德妃笑道:“那完颜氏倒是挺生动豁达的,看着也是个好生养的,家世也还不错,皇上,您感到指给老十四如何?”
宜妃就掩着唇笑:“德妃妹妹不是爱好孟和格格的么?听说这两个月来,可是召见了孟和格格不少次,这位阿娜日格格可是没有那个荣幸得到德妃妹妹的召见。我还认为德妃妹妹看中的是孟和格格呢,怎么忽然变成阿娜日格格了?”
荣妃笑道:“宜妃妹妹就不要再在德妃妹妹的伤口上撒盐了,德妃妹妹看上的孟和格格这不是不警惕生病了么,无缘终极阅选,总不能让老十四再等三年吧?”
宜妃就哎呀一声,佯装惊奇的道:“本来德妃妹妹是没措施,这才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阿娜日格格啊……”
德妃牢牢的抓着手帕,心里恨得不行。
今天一早,她就听储秀宫的奴才汇报,说完颜孟和半夜就开端腹泻,到了早上,全部人都已经虚脱了,走路都不稳,无法参加最后阅选。
她当时就猜到,是有人不盼看她的十四迎娶完颜孟和,所以对她下了手。
她本来也早就戒备着,还特地安排了亲信奴才到储秀宫,近间隔关照完颜孟和,就是盼看她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参加大选。没想到,她千防万防,最后还是没有防得住。
完颜孟和无缘最后阅选,她的打算就无法实现了。
德妃心里那个痛啊!也就是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否则,她必定要和她拼命!
此刻,被宜妃和荣妃你一言我一语的戳中她的痛处,德妃心中恨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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