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蒙古包都想再搬得更远些,然而所有的蒙古包都是早就规定好区域的,不是想搬离就能搬离的。
他们也只能出进都倍加警惕,就怕有一天乌奇娜折腾完奴才,再杀出来找他们的麻烦。
没多久,惨啼声就几不可闻了,未几时,乌奇娜就叫人进往把那个女奴破碎的身材拖了出往。
四周的帐篷缝隙处,一双双胆怯的眼睛,目送着那具残破的尸体被人扔出营地。
不一会儿,就有几条野狗从角落里钻了出来,扑到那女奴的尸体身上,美美的饱餐。一边进食,它们的眼神还在朝着营地里执勤的侍卫张看,眼神里**裸的食欲,让人为之战栗。
有个侍卫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发抖道:“这些野狗,怕是以后都只爱好吃人了……”
这一日,敦多布多尔济请九阿哥往吃酒,先容了一个人给他认识。
“九爷,这位是阿喇善,沙律亲王的侄子,原土谢图亲王巴雅斯呼朗之子。”
九阿哥心念一转,笑着招呼道:“本来是巴雅斯呼朗亲王之子,爷久仰巴雅斯呼朗亲王的威名,只惋惜未能一见。本日见了你,可远想当年巴雅斯呼朗亲王是何等的威武。”
阿喇善恭敬的道:“九爷谬赞了,奴才愧不敢当。奴才对九爷才是真正的敬慕已久。九爷所创的大清记账法,甚是好用,提出的任务兵役制,让人眼前一亮。九爷如此大才,真是让奴才敬佩不已。”
敦多布多尔济笑哈哈的道:“你们二位就不要互相吹捧了,我筹备了好酒好菜,咱们一边吃,一边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敦多布多尔济摆了摆手,伺候的奴才便都退出了帐篷,九阿哥和阿喇善都打起精力,知道正菜要上了。
敦多布多尔济看了巴雅斯呼朗一眼,对九阿哥说:“九爷,阿喇善知道九爷和沙律结了仇,有心要和九爷联手,对付沙律。”
敦多布多尔济开门见山的说,蒙古人性子大多直接,且三人之间也有雷同的利益述求,所以他也就没有绕弯子了。
阿喇善咬着腮帮子,眼中闪着仇恨的光:“当初奴才阿布过世,沙律为了夺位,杀了奴才的额吉和两个哥哥,奴才还是由于年幼才逃得一命。”
“沙律认为奴才年幼不知事,却不知奴才记事得早,他将奴才的两个哥哥杀害的一幕,奴才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奴才,要为两位兄长报仇!”
九阿哥做出一副震惊的样子容貌:“爷不知道其间竟然还有这样的隐秘,沙律竟然杀嫂害侄,真是禽兽不如!爷支撑你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九阿哥很明确,报仇什么的,并不是他们合作的基础,阿喇善这时候跳出来,为的只有可能是夺回属于他的亲王之位!
这恰恰也符合九阿哥的利益,科尔沁右翼中旗可以控制在任何人手中,唯独不能控制在沙律一脉手中!
阿喇善闻言顿时大喜,顿时起身,单膝跪地:“奴才多谢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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