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的话,元离似乎没闻声,仍然我行我素,完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清酒独酌。
“你别这么灰心,天后还是心疼你的,固然你没有元清那么会哄她开心,好歹她也会关心你。”
桃夭不逝世心的坐在元离身旁,夺过他手中的羽觞,语重心长的劝着。
那孤寂的样子容貌让她忍不住心疼,即便是周身的冷淡,也没法驱赶桃夭突如其来的热情肠。
她本也感到他活该,可那双腿怎么也忍不住上前往给他安慰,话说完,桃夭暗暗恨着自己的烂好心。
蠢货,怎么可以忘记这仙是多么的冷血尽情,你现在肚子里还有他给你吃下的毒药呢,指不定什么时候毒发身亡,这仙还在拍手称快呢。
身后的青竹心头一跳,暗道一声糟糕,语气微弱的唤了一声元离,似乎是安抚。
又抬眼看了看四周,见众人都还在饮酒说笑,并没有视线看过来,这才松了一口吻,好在,这个地位比较偏僻。
不出青竹所料,一双结了冰的眼睛落在桃夭身上,“谁让你碰的我?”
沉下来的冷峻面容,不威而怒,桃夭的心头不由得颤了颤,一阵怒火涌上心头。
所以,她好心没好报,每一次好心好意帮他,他都要这样倒打一耙?
“碰下你怎么了,三殿下就这么尊贵,连碰都不许碰一下?”一双眼睛倔强的瞪了回往。
元离又深深的看她一眼,轻撩衣摆,站起来,抬脚便要离开。
衣摆带起一阵冷冽的风,吹起桃夭一缕长发,桃夭伸手捉住那墨色衣摆,仰头看元离。
他站在热色的阳光下,玉冠束发,苗条的身影挺拔如松,那张脸映着柔和的阳光,却透着冰冷蚀骨,叫人无故生畏。
偏生桃夭好似没看不见,嘴角绽起一抹甜甜的笑,“我就碰了,你能如何?”
难不成他还能在天后的寿诞上杀了她不成?
即便是如此,她也不怕的,反正连毒药都吃了,还怕他会当场发飙么?
“桃……夭!”元离咬着牙,生生从牙缝中挤出她的名字。
周身的气压降至冰点,元离身后的青竹,惨败着一张脸,看着桃夭布满了怜悯。
“桃夭,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啊?”一个突兀的声音从主案处响起,那是少年的好奇之心。
随着元清的视线,场上众多的视线都凑集过来,看着与女子拉拉扯扯的三殿下,窃窃私语。
就连容华的眼力都看了过往,看向元离,“阿离,怎么了?”
生生的从桃夭手中拽回衣角,恢复淡薄,回了容华一句无事。
如桃夭所想,他不会在母神的寿诞上生事。
容华这才淡淡的收回视线,转头与一旁的花神说着话。
桃夭默默的收回手,重回座位,看着还凝视着自己的元清眨巴眨巴眼睛,传递感谢之意,好兄弟,救她一命。
方才,元离着实可怕了些,她差点就撑不下往了。
元清刚要站起来,往桃夭哪儿往,耳边便传来天后的询问。
“怎的本日你父帝还未过来?”天帝向来给她面子,从不会这般,迟迟不来,也不派人通传一声。
眼力看着花园进口,有些深沉。
“我哪知道。”元清拈起一颗葡萄送进口中,一双眼睛看着桃夭,心不在焉。
“风神到……”花园进口的仙侍大声召唤着来者的称谓,来者一袭白衣翩翩,身后的银色披风随风舞动,来人跪倒在天后案前。
“惊华为母神贺寿来迟,请母神赎罪。”姿势不卑不亢,抬起的一张脸,温润如玉。
随着大殿下风神的来临,底下的窃窃私语顿时转了风向,一双双眼睛落在惊华身上。
只因惊华身后站着的不是带来的随从,而是一队身穿银色盔甲的天兵,腰间别着剑,不像是来贺寿的,反而像是来找茬的。
众人在底下议论纷纷,低声言语,天界大殿下,并非是天后所生,而是天妃银姝之子。
天后与天帝看似和如琴瑟,但更多时候,陪伴在天帝身边的女子是那个银姝天妃,六界更有传言,说天帝有废后立银姝之心。
所以,本日惊华带天兵前来,虽只是小队天兵,却足以给众人更多的猜测。
无故的猜测,元离从不会理会,一双眼睛,淡淡从惊华身上擦过,晦涩不明。
指尖摩挲着手中的白玉杯壁,半晌,将杯中之酒,灌进口中,灼烧的感到从喉咙传进胃部,火辣辣的,又揪着疼。
除了酒,他的胃部没有任何东西,捂着胃部,苍白如纸的脸色更白一分,看来,他本日很是倒霉啊。
垂下眼帘,眼底一片冰冷。
“惊华,你向来做事妥当,本日却带天兵来本座寿宴,所谓何意?”天后即便是质问,也仍然是温和的脸色,却在无形之间开释着莫大的压力,震得惊华抬头都感到艰苦。
全部花园瞬间安静下来,瞬间的安静还能看见满座宾客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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