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胡说,我们师姐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苏锦向来只会是个让别人吃亏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她自己摔倒还往毁了自己的脸的。
要知道,对于女子来说,脸比她们都生命还要重要。
“是不是胡说,还得她自己说。”
青竹默默的又回了一句,“除了最开端那一句,你们看她说话了吗?还不是你们在给她说着。”
青竹紧盯着那不敢多言的苏锦,眼底满是讽刺。
“桃夭从不会主动欺负别人,就算有,那也确定是你,先挑的头。”
墨玉也站了出来,力挺桃夭。
他一直都在屋内闭目养神,固然没有像青竹那样看到外面产生的事,但是,他的房间就在元离对面,自然很多事都能听得清明确楚。
何况,桃夭是个怎么样的人,他很明确。
如若不是苏锦一而再再而三的寻衅桃夭,桃夭现如今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子,拔着匕首对着她了。
“赶紧把我们师姐放开,不然我要你们好看。”
门派的弟子都是有佩剑在身的,他们见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护着桃夭,而桃夭更过火得直接把匕首贴在他们师姐的脸上不肯放开时,终于忍不住了。
管这些人是不是陆青羽的恩人,现如今这些人都欺负到他们头上来了,若他们再不有些动作,这些人岂不是认为他们好欺负。
眼看着气氛变得一触即发起来,桃夭脸色也没有一丝的变更,瞳眸依旧透着冷光,她紧盯着眼前的苏锦。
也许是她的眼力太过冰冷,苏锦面上渐渐发白,额头渗出冷汗。
桃夭眼看着她变了个样子容貌,再也没有这么嚣张跋扈的样子容貌,这才抬起眼帘,盯着苏锦身旁替她说话的男人。
“方才,你的意思是说,你很断定,以及确定,是我伤的她,对吗?”
她的脸上冰冷一片,男子眼底闪耀,忽然有些不断定了。
但还是硬着头皮点头。
毕竟,这时候若是不向着苏锦的话,指不定到时候苏锦怎么对他呢。
他正想着,耳边听闻一声轻声的嗤笑。
他抬头,只看见眼前的少女淡薄一笑,她就这么忽然收起手上的匕首,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冷。
桃夭直接把手里的匕首扔在地上,忽然转头,袅娜的身姿步步生莲,此时此刻,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几乎就在一瞬间,所有人的眼力都被她吸引过往。
她忽然就这么回过神来,嘴角的笑脸依旧冰冷淡薄,配上那张倾城的脸,回眸一笑百媚生。
身旁的墨玉,轻轻的笑着。
桃夭,真的很特别呢!
眼神,停留在她身上,淡淡的,带着别样的意味。
桃夭没看别人,只盯着那个男人看,她伸出手,抚上自己的脸。
肌肤细腻,如雪纯净雪白。
这样的一张脸,足以甩苏锦这样的数不清条街。
“就凭我这张脸,我会看得上那张脸么,说实话,她那张脸实在没有我想要毁的想法,毕竟,都已经毁得差未几了。”
她慢悠悠的说着,说得苏锦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
只见苏锦狰狞着容颜,那张秀气的脸上连最后一丝美感都消散殆尽,配着一条细长的血痕,灯火明灭,映照着她那张脸也带上了一丝阴森可怕,宛如女鬼般。
“你胡说,分明就是你推的我,为什么要抵赖,分明是你妒忌我,见我给尚公子送糖水,你这才恼羞成怒,你为何不认。”
她歇斯底里的嘶喊着,那眼中肆意的怒火,几乎要把桃夭给燃烧殆尽。
她挣扎着,想要把桃夭这个撒谎的人给撕碎才肯罢休。
即便桃夭说的是事实,她也要将事实变成假话。
只是,为何尚公子还不出来,闹出这么大的声响,他真的能睡得着吗?
苏锦很是猜忌。
那他为何不出来?
苏锦那样大的反响,加上众人看到地上被打翻的糖水,瓷碗,刚刚偏向桃夭的心,顿时又偏向苏锦。
听说,桃夭可是屋里那尚公子的未婚妻呢!
毕竟,女人的心就是那么吝啬,自然是看不过别的女人想要染指自己的未婚夫的。
所以,一气之下毁了对方的容貌,多么正常。
现在那些大户人家,妻妾争宠,不是堕胎就是毁容,诡计诡计繁殖无数罪孽。
如此想想,那些人都能想象出来,桃夭就是那么一个恶毒的女人。
想着,看着桃夭的眼力就变得诡异起来。
被苏锦这样误导,桃夭也没有赌气的意思。
倒是墨玉,有些气不过,“被人误导,指鹿为马也不过如此,你们毕竟是真的这么认为,还是畏惧某人,想必最明确的就是你们自己,但是,你们必定要用这么邋遢的想法往想一个清白无辜的人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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