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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靖天子到乐安公主院里,只见满庭院散乱,房门打开,还不断有东西被丢出来。
“滚!出往!”
“我变丑了,我谁都不见!统统给我滚出往!”
“告诉太医,不马上我把伤疤治好,我让父皇杀他全家!”
……
婢女们全都退出来,一见天子,正要行礼,东靖天子挥了挥手让他们免了,全退下。
“来人啊,把李太医给我叫过来!”
“把薛公公也给我叫过来,我要召集天下名医!”
……
听着这一声声骄纵蛮横,而又幼稚至极的叫嚷,东靖天子一脸的不兴奋,这个女儿但凡有那么一点点像明贤皇后,他也就不必这么操心了。
不过,为她操心了那么多年,也总该是她报答他的时候了吧。
固然,他非常赌气巴木达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是,冷静想一想,却创造这不失为一次极好的机会。
如今东靖和北阙和西陵都恶交,南诏又偏居一隅,假如能结交沙国,不失为一件好事,至少,在四国里东靖国的地位马上得到提升。至于千寂山的气力,他也可以缓一缓,慢慢来。
东靖天子驻足了片刻,直到里头传来乐安公主找不到人的声音,他才走进往。
“小伤而已,叫嚷什么呢!你娘当初险些没命,都没你这么金贵。”东靖天子不悦训斥。
果然还是他制得了乐安公主。
“父皇,你看!你看,还有这边,你看!”
乐安公主虽有内伤,可并不重,身子底子也好,实在真没有什么大问题。
她从床榻上爬起来,又是挽袖子,又是撩裤脚的,展现她那些伤。
东靖天子随便瞥了一眼,“到底怎么回事呢?”
“还不都是那个巴木达,父皇,区区沙国,我们还怕他不成?让我皇兄率兵西征,灭了他们,看巴木达还敢嚣张。”乐安公主并不知道,她才是嚣张呢。
东靖天子嘴角抽搐着,“沙国虽小,却是最不好惹的。”
沙国虽小,养的全都是奴隶兵,而且他们作战非常有特点,打的是游击战,打完就跑,防不胜防,真正打起来,更不会讲什么道理原则。
“怎么不好惹了?”乐安公主才不关心这点,她坐下来,眼眶一红,“父皇,那个巴木达还当众占我便宜呢。”
这事,东靖天子早就听孤啸天禀告了。
此时,他却一脸震惊,猛地站起来,“什么?”
见状,乐安公主就真哭了,“我和他摔一起,他就占我便宜了。父皇,你都不知道他有多猥琐……”
乐安公主哪里知道天子已经在算计她了,居然还添油加醋。
“岂有此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居然敢这么做,这让你以后还怎么嫁人啊?”东靖天子怒声。
乐安公主心头一愣,这才创造不对劲,正要改口解释,谁知,东靖天子怒声,“朕要好好质问质问他!”
“父皇!别!”乐安公主急急拉住他的手。
“呵,朕的宝贝女儿不能就这么白白被欺负了!”东靖天子怒意滔天,还真像那么回事。
“父皇,别!反正女儿也不想嫁。”乐安公主哭了都。
“说什么胡话呢,怎么能不嫁呢!这一回假如不是父王太忙没往,也不会产生这种事,父皇蓝本还打算在冬猎上帮你物色个好夫君呢。”东靖天子认真说。
“女儿才不下嫁那帮凡夫俗子,反正就是不嫁。”乐安公主赌了气,转过身往双手围绕。
“要不,把你嫁到南诏往?”东靖天子试探地问。
乐安公主猛地转身过来,“你敢?”
这话一出,她自己都愣了,而东靖天子的脸刹那间就阴了下来。
“父皇恕罪,女儿一时口快,有口无心的!”乐安公主吓坏了,连忙下榻下跪认错。
父皇什么性子,她很明确,父皇的宠爱到底有多深,她也是最明确的。
他是她的父亲,更是一国之君。
东靖天子绷着脸,“国内贵族你不嫁,国外和亲你不往,你想怎样?”
“母后已经往了,女儿想替母后陪伴父皇。”乐安公主可怜兮兮地说。
假如是以往,听到这样的话,东靖天子或许还会留情,可是,那已经是以往了,如今的东靖天子在林采欣身上找到了明贤皇后的影子,乐安公主已经给不了他什么安慰了。
“这件事由不得你,身为东靖皇族公主,被沙国太子当众占便宜,呵呵,这件事沙国必须给朕一个交待!”
东靖天子说着,恼怒的拂袖离往,留乐安公主傻傻地跪在地上,半晌之后,她忽然哇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交待?
巴木达除了对她负责,还能怎么交待?
天啊!
她不嫁!她才不要和亲到塞外往,巴木达多恶心啊,那个处所多可怕啊!
乐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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