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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一下那样的场景,偌大的神殿全场一片安静,就只有长孙紫夏一家子的哭喊声,还有长孙策恼怒的痛骂声。
所有人都看得如痴如醉,千寂山好歹也是大家族,要看到这种场面,等上一百年都未必有一场呀!
谁乐意出口劝告呢?
小默默窝在孤夜白怀中,生怕错过长孙策的任何一个拳头,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认真地看。
容静从容多了,唇畔笑意难掩,尤其是看到长孙紫夏狼狈哭吼的样子,她就开心,憋在心底的一口吻,也总算是出了!
实在,她大可将事情闹得再大一点的,没必要给千寂山机会,但是,她知道,事情闹大了,那就是全部千寂山的事情,而非长孙紫夏的事情了,折磨不到长孙紫夏,她岂能出气呢?
这个措施无疑是最大快她心的。
容静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并没有创造,孤夜白并不屑于殿中那场混乱,他正偏着头看她笑脸甜蜜的样子容貌,深奥的眼珠里好似包含了人世间所有宠溺,无法言表。
终于,长孙夫人晕了多往,而长孙紫夏被打趴在一旁,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伤痕累累,不停地抽泣,听得让人感到都快断气了。
长孙策也终于停了手,他自己都气喘吁吁的。
长孙耀然是伤得最轻的,铭长老不说话,长孙策还要持续打,可是,他已经没有多少气力了。
全凭气力打,不能动用内功,他这把年纪,也未必扛得住呀。
只见长孙策狠狠扬起一巴掌,只是,还未落下,他便后跌了几步,用力过度,加上如此打击,长孙策心口一抽疼,终于一屁股跌坐了下往。
一家四口,全瘫在地上,一个比一个狼狈,真真丢尽千寂山的脸,在这样的场合,本日之事早晚是要传说长的,千寂山在未来的几年里,是很难挽回名声喽。
如今,众人看着他们,便都是一脸鄙夷。
长孙策撑着站起来,“铭……铭长老忽然还不够……我……我持续……持续教训他。”
再打下往,真会出人命的。
固然,长孙耀然这个罪名足以要了他的命,可是,铭长老却道,“静夫人,这件事你是最大的受害者,你说如何处理?”
这话一出,长孙策,长孙紫夏兄妹齐刷刷全朝容静看往,这三个人,第一次看容静,不是用恶狠狠的眼力,而是带着哀求。
他们也会有今天呀!
只要容静说一句,“持续”,他们都得嚎哭。
长孙耀然第一个屈服,“静夫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容静始终不看他,冷眼落在长孙紫夏身上。
长孙紫夏哭哭啼啼的,憋着一口吻不上不下,险些把自己气逝世,见容静这种眼力,更是呼吸难受。
“紫夏,还不快给静夫人认个错!”终于,长孙策出了声。
让他再打下往,他回往如何跟千寂山上高低下交待这件事呀,山主的颜面何在?难不成要他堂堂山主开口求容静吗?
长孙策狠狠地推了长孙紫夏一把,“道歉!”
“我……我们错了,请静夫人原谅!”长孙紫夏好不甘心。
“哪里错了?”容静气定神闲地问。
长孙紫夏倒抽了口冷气,牙根都快给咬碎了,“耀然……耀然不该雇佣佣兵,更不应当要挟凤兮姑娘。”
这答复,容静不满足,感叹一句,“看样子你们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呀。”
这时候,头脑简略的长孙耀然忽然聪慧了,脱口而出,“静夫人不是第三者,是我错怪静夫人了!静夫人没有损坏陌王和紫夏,都是我误会了。”
容静这才挑眉朝他看往,他立马又道,“紫夏和陌王不过是师兄妹而已……静夫人和陌王本是一对,都是我误会,我该逝世!”
长孙耀然说着,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静夫人,就看在我父亲那么诚意的份上,你饶了我们这一回吧!我们知道错了。”
“紫夏姑娘也是这么认为的吗?”容静又问。
长孙紫夏都快疯了,咬着牙根承认,“是!”
容静这才点了点头,感叹道,“哎,你们早说是误会嘛!我这么慷慨的人,怎么会跟你们计较那么多呢?早说不就没事了。”
噗……
长孙紫夏喷出了一口血,躲在嘴里又硬生生吞回往,她尽壁是憋出内伤了。
“紫夏姑娘,你没事吧?”容静关心肠看往。
长孙紫夏没敢张口,摇了摇头表现没事。
容静伸展了下懒腰,重新坐直了,这才道,“铭长老,看样子长孙家主还是很有诚意的。我和小默默也都没被佣兵所伤,这件事,我看给个惩戒就够了,放长孙耀然一马吧。”
铭长老故作迟疑,半晌才点了点头,“可以。”
这话一出,长孙策总算是松了一口吻,而长孙耀然悬在半空的心也终于是落下了,没事了没事了,他不用替妹妹往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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