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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河中央的乐凝妙大声喊道。[燃^文^小说][].**********.[]
喊了半天,嗓子都快喊破了,才喊来了那个挑山货的小伙子。
他拿着一卷长长地绳子跑到独木桥上,将绳子的一头拴在独木桥上,另一头拴在自己的腰间,然后便从独木桥上跳了下来。
挑萝卜的那个小伙子则站在独木桥上,紧张地往下面张望。
山货小伙子游泳能力很不错,在湍急的水中很快便游到了乐凝妙身旁,将乐凝妙背在背上,往独木桥的方向游去。
独木桥上又吊下来一根绳子,山药小伙子用土话跟她焦急地说了几句,虽然乐凝妙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还是从善如流地拿起绳子绑在了自己的腰间。
独木桥上的人松了口气,将人从湍急的河水中拉了上来。
上桥之后,山药小伙子和萝卜小伙子在她面前一边说一边比划着,类似于道歉的样子。
乐凝妙点了点头,连连讪笑。
一旁有一个能说汉语的人结结巴巴地将他们的意思翻译了过来:“他们刚才说,将你推下去很不好意思,问你要不要去他们家换身衣服,他们请你吃顿饭当做赔罪。”
“不必了,”乐凝妙摇了摇头,刚刚在水里泡了这么久,她也算是泡清醒了,“这是哪里啊?”
“这是苗寨。”
“苗寨?我怎么跑到苗寨来了?”乐凝妙一眼便看到了不远处正在吃草的小马驹,走过去一巴掌拍在它的脑门上,“你自己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带路的?”
小马驹低着头,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
乐凝妙可没心情看它装可怜,她转头问那个会说汉语的人:“这里离官道有多远?”
“很远,要走,七八十里山路。”那人磕磕绊绊地说道。
乐凝妙一拍脑门,有些懊恼,天啦,她到底是醉了几天?这几天走过的山路,她一定印象都没有了。
“多谢了。”乐凝妙点了点头,牵过小马驹往回走,再过独木桥。
过完独木桥后,乐凝妙骑在小马驹身上,拍了拍它的头:“这次给我认真点,走回官道上。”
说罢,她又拿起一个酒坛子往嘴里倒酒。
喝完两坛酒后,她又醉死在了小马驹的背上。
**的衣服贴在身上,被清晨的寒风一吹,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马驹走得十分缓慢,一边走一边啃啃路旁的嫩草,七八十里的山路被它走了两天。
乐凝妙饿醒的时候,就拿出两块干粮,就着酒充饥,吃完了之后又醉倒了。
初春的晚上夜露重,乐凝妙的衣服总是湿了又干,干了再湿,凉凉地贴在皮肤上。
果然,当第三天清晨,小马驹驮着她走到官道上的时候,她发起了高烧,晕倒在了马背上。
今日的天气格外冷,天空灰蒙蒙的,看起来似乎还会下雨。
两边的高山上,树木微微摆动,风声呜呜,此时官道上没有一个人,小马驹驮着乐凝妙大喇喇地横在路中央,左右观望着。
乌云慢慢地朝这边侵蚀了过来,不远处响起了一串清脆的马铃铛,嘚嘚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小马驹扬起脖子朝马铃的方向处望了过去,眨了眨大大的眼睛。
那是一列小型马队,人数并不多,前面的一辆马车最为华贵,后面的几辆马车就简单的多了,大概是装行李用的。
骑马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对侍女和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骑马走在中间和后面的是十几个侍卫。
马车停了下来。
车内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怎么不走了?”
那个管家模样的人躬身在外面说道:“主子,前面有人拦路?”
“何人?”
“是一个姑娘,它的马驮着她拦在路中间,那姑娘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管家声音尖细绵长,带着一股婉转的强调。
“刘公公,你上前看看。”
“嗻!”管家模样的人赶紧走到马驹面前,拍了拍乐凝妙。
乐凝妙没有醒,只是低低地咕哝了一声。
刘公公见她的脸色红得异常,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她额头滚烫,俨然发起了高烧,不由得神色一凛,跑回马车前说道:“主子,那个姑娘发起了高烧,晕在了马背上。”
“如今世道艰难,她一个女子孤身在外多有不易,眼看大雨将至,留她一人在这官道上,她必死无疑,”男子叹了口气,“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下去将她救上来吧。”
“嗻。”刘公公领命退了下去,走到小马驹旁,将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主子,这姑娘放在堆积货物的马车中吗?”刘公公经过马车边的时候,试探性地问道。
“还有地方吗?”
“若是要将那姑娘放在后面的马车里,只怕要丢掉一部分货物了。”刘公公为难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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