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这公主的心里闪过万千种想法,宫玄离见人答不上来,朝着父皇说道:“父皇,这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分明是有人捡了儿臣的玉佩,而后那贼人见公主美貌便起了贼心,畏惧被知道,便丢了儿臣的玉佩在公主那儿,已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皇上还没说话,瑞亲王便率先重重拄了一下拐棍,殿内传来烦闷的声响,皇上侧目看了过往,眼里闪过浓浓的不悦。
“你这孩子,做事没有胆量承认,真是枉为我宫家子孙,还说什么行沐浴斋戒之礼,进太宗祠庙,荒谬,简直是荒谬、”
本来搁这儿等着呢,早前就听说老一辈的王爷们不喜这宫玄离恢复身份。
这次的事情,不管这宫玄离承认与否,瑞亲王都会责他、
但是这一点却惹了皇上不快了,一心想让宫玄离回朝的是皇上,固然这人是叔伯,但是坐在那张龙椅之上,控制天下生杀大权的人,都还在皇上的手上。
方才那瑞亲王敢在殿前重重拄拐棍,就已经是放纵了,皇上哑忍着没发作,听懂这皇叔的话,皇上冷哼了一声的说道:“皇叔您还是不要管这些孩子们的事情了,来人,送瑞亲王,敬安王,端安王回府。”
说完这话,很快就有御前侍卫过来请这三位王爷出往,敬安王爷和端安王爷倒是乖乖听话就要往外走,但是瑞亲王却拖拖拉拉了半晌都没从椅子上面起来,皇上对他这种倚老卖老的行动特别不喜,而且特别不喜这人一大把年纪了,还放不开权利的想往干涉朝政之事,便冷静脸准备叫人将瑞亲王给抬了出往。
“既然瑞亲王举动不便,以后还是少出王府比较好。”
皇上这话一说,这瑞亲王的腿脚立马就又变得利索了,三两下就出往了。
那些人走了,殿内瞬间安静了,皇上探究的眼力在宫玄离和那个小公主之间刷来刷往、
“既然那夜的人不是儿臣,那儿臣也不需要对此事负责。”
这话一出,皇上听出了这宫玄离的意思,若不是他做的这件事情,而且公主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不是清白之身的话,宫玄离是不可能娶的。
但是燕北那边,着实不好交代。
况且这个公主到现在还是一口咬定就是宫玄离做的这件事情,若是他做主将这件婚事作罢了,估计燕北那边不会善罢甘休的,处理不当,怕是硝烟四起。
所以这皇上并没有松口,依古道:“且不说这人是不是你,但是诏书当前,而且这是在国寺产生的事情,我们有推辞不了的责任,婚事不可能就此作罢的。”
“父皇,有方丈作证,那人不是儿臣,儿臣不可能娶一个已经被旁人玷污的女子,固然我们有不可推辞的责任让公主在我们境内受了伤害,大可多割让城池土地,多赔礼金银牛马,以表现我们的歉意,但是要让儿臣娶她,儿臣却是誓逝世不能从的。”
燕姒菀听到这话,薄唇紧抿,面色已经铁青的可怕,讽刺道:“谁图你们大舜国的城池土地与金银钱财,宫玄离,你做了这样的事情却不敢往承认,简直就是个混账。”
“我是不是混账,公主心里难道没有数吗?公主总是咬着这件事不放,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别认为我不知道。”
宫玄离说话的同时,固然语气安静,然而这燕姒菀却感到听出了这男人心里深躲的怒火,似乎她再将那种事情赖在他的头上,他也会告诉她,自己不是好惹的。
任何一个男人,知道未婚妻被别的男人睡了,都咽不下那口吻,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六皇子,身份矜贵,怎么可能忍耐的了这一点。
但是这燕姒菀也咽不下这口吻啊,她真的认为那个人是六皇子,所以才没有设防,而且想着那是国寺里面,能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所以她这样稀里糊涂的失了身子,失了身子便罢了,要害是她认为的六皇子却并不是昨天下午的那个人、
这一点更是她这一国公主吸收不了的事情。
哪怕在场的人都知道这燕姒菀是在国寺里面上当上当了,但是若要让宫玄离来当这个冤大头的话,他是怎么也不可能批准的。更何况他已经有了宁紫陌,旁的女人可休想进他王府的门。
这厢的宫玄离还在想着必定要趁此机会将压在他和燕姒菀头上赐婚的诏书给解决掉,毕竟他这辈子只会迎娶那一个女人。
就算那诏书顶在脑门上面,他也从来没有假想过要娶燕姒菀为正妃,他要娶的人,想要的人,从来都只有一个。
想到她,宫玄离那冷冽的眼角泛起丝丝温柔,甚至连周身的气味都有了明显的变更。
但是那个女人却并没有那么乖巧的听宫玄离的话龟缩在华庭苑里面不出门,宁紫陌前脚出了拱门,追寻这那个翠喜的脚步便出了往,翠喜此刻在厨房内准备烧热水,见到宁紫陌来了,甚是意外的行了礼。
“小姐,您怎么来水房这么闷热的处所了?是有什么吩咐吗?”
宁紫陌看着她,她的眼底还深躲这那怜悯,固然不浓重,但是宁紫陌却真逼真切的感受到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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