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的清王府被皇高低令抄家的这一天早上,风清日明,热热的冬日阳光才破了东边厚实的云层洒满了天空,那厢大批的御林军便从皇宫之中出发,由那木副都统带领着,直达清王府。
据说一大早清王府的那两个侧妃和小妾们还不知所云,不知道到底出了何事,但是当听到那诏书说将三王爷宫玄清贬为百姓,毕生软禁宗人府的时候,那两个侧妃便吓得当场晕了过往。
索性皇上还算仁慈,留了这三王爷的府邸给她们这些女眷们居住,但是宫玄清的两个孩子由宫里的人带进了皇宫,养在皇宫里边。
这雷厉风行的速度叫人咂舌,从一早皇上颁发诏书开端,直到御林军将三皇子的王府搬空,前后不过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速度快的叫那些皇室宗伯们想进宫给三皇子宫玄清求个情的机会都没有。
宫玄正出宫之前皇上将他和宫玄叫二人叫到了养心殿往了,将他们二人同样是好一顿教训,教导他们让他们收心,让他们好好的为民谋福祉,教导他们不要被利欲给熏了,不要整天将心思用在歪路上面云云。
然而,孩子们早就已经长大成人,什么样子性子早就已经定好了,有野心的人,哪里是如此三言两句就能训斥好的,宫玄正也没有听进心里往。
但是他装的却是一副哀哀欲尽的样子容貌,一方面哀哀太子的殒逝,一方面伤心居然是三哥下毒害的太子哥哥,他一阵哀哀,又惹了皇后的一番伤心,而这一表现看得皇上欣慰至极。
立即表现恢复了这宫玄正的王爷之位,不再是小小的贝勒爷了。
“主子。”
出了宫,进了马车,宫玄正便收了他的那一副哀哀,见到墨竹眉宇之间的着急,他倒是很少见到墨竹这般着急的样子容貌,安静的问道:“府里出什么事情了?”
“是,昨夜失事了。”
“昨夜本王不在府里,就失事了?”
“影子昨夜同属下说,王爷您不准备留下那阿诺的生命,属下便想着早点往解决了那厮,于是准备昨夜让那人吃了毒药,等病发便丢出府往,但是没想到属下准备喂她毒药的时候,那阿诺被人救走了。”
墨竹的武功不低,他手上难得的高手了,但是还是叫人给跑了,他一想到这儿不由得轻轻皱眉,语气也冷冽了下来:“知道是何人救走的么?”
“玉奴。”
他的瞳孔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猛地瑟缩,有些不敢信任,再一次问道:“你没看错?”
“属下尽对没有,一开端天气暗,我看不明确,但是后来那人开口说话让阿诺跑,这才确认就是那将军府嫡小姐身边的阿诺。”
“能从你手上救人出往?想必武功不低,你们交手了吗?”
本来这宫玄正只是寻常分析的一句话,但是这墨竹却感到凌辱了自己,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打不过一个女人,那么多人呢,还让人给跑了。
一开真个时候,他认为自己拿的下她,便没有声张,等到他创造自己不是对手的时候,已经晚了,哪怕府里那么多的侍卫出来了,都没有抓到人。
“交手了,属下不敌,叫人给跑了,阿诺也被救走了。”
这语气,配上这晦暗的脸色,宫玄正敏感的捕捉到了他的情绪,不明所以的勾唇道:“那她武功如何?”
“高深莫测,属下甚至都感到她根本没有尽全力。”
一开真个时候,这玉奴确实没有尽全力,她是看到这府里的人都来的时候才开端想着摆脱的,这种狂妄的玩味态度对于墨竹来说,莫过于是一种煎熬,他一整夜都没睡好,满头脑都是玉奴的招式,简直用快准狠来形容,丝尽不为过。
“哦?那真是有意思了。”
言语之间,宫玄正吩咐马车不要急着往东宫,反而是往了那怡红楼里面。
“王爷您不回王府看看吗?昨夜除了那玉奴来过王府,那宫里的暗卫也往过王府,不知道有没有丢掉什么重要的信件。”
墨竹这话实在也考虑的对,皇上兴许也猜忌他呢,若是顺便让皇上的暗卫顺走了他王府别的重要信件,那就不好了、
“不往,皇上正看着我们这些皇子们呢,深怕我们趁着太子的殒逝做些什么下作动作呢,而且本王现在对那玉奴特别感兴趣,得先让九重楼查一查那玉奴的背景。”
以前是他疏忽了,一心只展在宁紫陌的身上,而疏忽了那宁紫陌身边的人。
先头那个黑衣人他还没查明确,现在又多了个武功高强的玉奴,他创造自己还是不懂得那女人的。
“是。”
“那玉奴若是对上本王,如何?”
“王爷您的九冷诀已经到了第八重,那玉奴自然是及不上您的,但是那玉奴只是将军府嫡小姐身边的得宠丫鬟,怎会武功这么高?据之前的查探,一直也只是在将军府里面伺候,怎的练的一身好本事?”
“这一点本王也不明确,所以才要九重楼查探一番,而且本王还有要事要交代下往,走吧,往怡红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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