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纳德带着他俩来到汗顿的营帐外,在和汗顿将军的亲卫说明情况后,汗顿将他们三个招入帐内议事,特纳德将卡特的推断报告给了汗顿,起初汗顿还将信将疑,卡特见状给他说出了自己另一个观察到的疑点。
“将军,我这些天观察过,敌人一开始包围我们后开始聚集兵力,每天营地上都有许多炊烟升起,凡事生火做饭的炊烟必然是青烟且缓缓上升。而我们发出求援信号之后,最近这些天的炊烟开始变化,大多都是黑烟且呈快速上升趋势,明显是柴火堆积故意焚烧故做疑兵欺骗我们而致,所以我判定敌人大部队肯定都偷偷调走去埋伏我们的援兵了。”
“快让人去追,赶在大部队进入包围圈之前把消息传递过去。”汗顿听完大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可就是这次大战失败的罪魁祸首了,自己从军多年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发生。
凯文上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道:“将军,既然他们有意放我们的传令兵出送信,想必也已经做好了断绝后续道路的准备,我们现在和铁壁城的联络大概已经被切断了。”
“该死的,我们的求援消息刚传出去,这些混蛋就把我们围起来了,我怎么没想到原来是这么狠毒的计划,这个响尾蛇斯特莱温果然够毒。”汗顿一捶桌子懊恼的骂道。
“战场上双方无所不用其极,敌人这样做也无可厚非,不过将军,我这里也有一个计划。”望着愤怒的汗顿,一旁的卡特说道。
“既然敌人给我们来个围点打援,我们就还他一个围魏救赵。”
望着三人迷惑的眼神,卡特才想起自己用语的不同,只得继续给他们讲解:“既然他们把大部队都抽调出去用于埋伏我们的支援部队,那营寨外面包围我们的敌人一定不多,如果我们趁夜劫营,再由少部分擅长山林行走的兄弟绕过敌人的包围圈,穿过山林直奔铁壁要塞,在援军出发前告知,然后我们两支部队合击敌人的埋伏部队,必然能够重创敌人打破包围圈。”
“好主意!”特纳德看卡特的眼神越加发亮。
“只不过,这样的计划敌人真的会上当吗?如果我们晚了一步去和支援部队汇合,造成大部队被歼灭,而我们又丢失了左翼卫城,这场战争的失败就全在我们了。”战死不可怕,作为沙场宿将的汗顿对于死亡已经看得很淡了,但作为巴斯最信任的属下,自然要为自己上司多考虑一层。
卡特看出汗顿的心事,只能继续再添一把火:“将军,事不宜迟,如果我们干这么坐着等下去,迎接我们的只有全灭和害了友军,如果想破这个局,越快行动机会才越大。”
“好!来人!传令所有将官赶快到大帐议事。”汗顿听罢不再迟疑遂向帐外喊道。
正如卡特和凯文所料,对方主将冯·斯特莱温已经在铁壁城到左翼城的大路上埋伏了大批部队,并且将自己最精锐的强弩营也调上,要在战斗一开始就射杀对方所有军官让对方队部陷入混乱。而另一方作为疑兵包围左翼城的部队实际上只有8000人,而且基本是老弱残兵为主,他们的任务只是佯装主力困住汗顿的左翼军团,而作为主力的一万多人已经全部调往设伏的地方。
第二日正午,汗顿麾下5000余人尽出冲击敌方营寨,完全没有预料措不及防的敌人瞬间被冲破营寨,凯文奉命和汗顿带领大部队在日落前冲出包围,而卡特和特纳德带领本部千人队负责打乱敌人阵型和断后。
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打法让敌人措不及防,加上卡特等人放火和造谣大喊罗塞败了的假消息,让整个营寨敌人都陷入混乱。
“特纳德千夫长!敌人的头子在那里。”激战中的卡特记不得和队伍冲散了多少波敌人,已经有些疲倦的他忽然看到对方一名盔甲鲜亮的将官在一帮亲兵的簇拥下仓促逃跑,连忙对着特纳德大喊。
特纳德听后也不犹豫,直接张弓搭箭对着卡特所指的方向瞄去,只听咻的一声,带着劲道十足的箭向着人群之中格外抢眼的那名高级军官飞去,如果在这里能干掉对方指挥官,那就立大功了,而就在箭头离对方脑袋不到一米距离的时候,铛的一声,箭支被人斩成两断,敌方军官旁边一名骑士拔剑越众而出。
“阁下好箭法,可惜在下负责保护我们主帅的安全,不能让您如意了。”断箭骑士策马上前,握住手中的铁剑横在特纳德面前。
“带将军离开!”他吩咐身后的一群亲兵道,那名将军立刻在手下们的簇拥之下落荒而逃。
“居然有这么厉害的人保护,我看你也不像一般的士兵,你是谁?”
特纳德明显能感觉此人与周围士兵的不同,凛冽的杀气环绕在他周围,让人光站在他面前就有不寒而栗的感觉,只有那种尸山血海活下来的人才有这样的杀气。
“罗塞帝国元帅里昂麾下一名普通骑长而已。”虽然对方回答的很随便,但却能感受到他口气的那种十足的骄傲感。
特纳德大惊,罗塞军队活着的神话----战神里昂麾下的亲兵岂能有弱者,放眼望去全都是帝国中精锐之中的精锐,何况还是统领五十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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