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办婚姻?什么是包办婚姻啊?(法)”阿托斯的眼中露出了迷茫的神色,这也难为阿托斯了,要让这个时代的人清楚的明白什么是包办婚姻确实是有点难度的,不过约瑟夫似乎也不打算解释清楚。
“当我没,你那个包办…。厄,什么,婚约的对象吧!(法)”约瑟夫摆了摆手打着哈哈道,“不会真的让我中了吧?是身体有缺陷还是长得比较对不起观众?属于那种带的出去带不回来的那种?(法)”
阿托斯对约瑟夫的介绍还是有些不解,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似乎在思索着约瑟夫话里的那些新奇的词汇,对不起观众?带的出去带不回来?这到底是在打什么哑谜?
“嗯,怎么呢?她是一个有些害羞的女孩子,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是我这辈子的妻子了。(法)”阿托斯的回答让约瑟夫不免有些吃惊,这些欧洲人果然都是从就早熟,第一次相亲的对象居然可以想到那么远,欧洲人不滥情,真没几个人不相信。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法)”约瑟夫本来不想打断阿托斯的遐想的,不过再这么下去可能要进化到瞎想上去了。
阿托斯恋恋不舍的站起身,拍打了一下裤腿上面的尘土,看了眼西北方向,若有所思的样子。
“等这件事情完了,我批准你回家看看!(法)”约瑟夫完这句话,就骑上了玛格丽特预留在旁边的马匹,“驾”了一声,马匹朝着前方疾驰而去,他刻意的留出了一块位置,因为他知道,路易斯现在就坐在这匹马上。
阿托斯很快就跟了上来,眼里的憧憬之色更甚了。
一路上无话,待到回到中心营帐的时候,整个营帐外乱成一团,似乎有人闹事,又像是在对持,两边人数都想当,看不出哪里的更多一点。
“拉伯让侯爵夫人,您这是要公然与国家对抗吗?(法)”玛格丽特质问的声音响起来,“虽然你们准备的很充分,装备也很精良,可是你以为凭借着这些人就可以冲击中心营帐吗?来啊!布阵!(法)”
随着玛格丽特的令下,两支舰队的海军士兵和约瑟夫麾下的水手们剑拔弩张的对持着那些妄图冲击中心营帐的不速之客们。
“这位军官姐,想必你是高估自己了吧?我可是侯爵夫人,难道在这里您比我更能代表上层权利吗?(法)”拉伯让侯爵夫人确实不是善男信女,一句话就将玛格丽特的死死的,“句不好听的,在马赛城里,除了总督大人外,就属我们拉伯让家族私兵力量最强,你以为这些装备都是吃素的吗?(法)”
“今天我们到这里来,是因为军队公然违反了上层对于贵族的保护权利,将我的侄子拉塞尔和他的朋友强行带到了这里,如果我告诉你拉塞尔是拉伯让侯爵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话,你担当得起这个责任吗?(法)”原来是秋后算账的找上门来了,约瑟夫没有立刻下马的意思,只是在四周游走,静观其变。
“拉塞尔现在不能保释,他涉嫌强奸奥莱西斯子爵家的三姐,现在已经被收押在临时囚室内,任何人都不得干涉军队的决定,别是拉伯让侯爵夫人您了,就算是拉伯让侯爵大人亲自来我也是这个意思!(法)”玛格丽特不是不知道拉伯让侯爵早在几年前就已经仙逝了,但是她故意这么,就是要强调态度,这里不是一个侯爵遗孀可以肆意妄为的地方。
“好,很好,那么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法)”拉伯让侯爵夫人最恨别人用自己的先夫来压自己,何况那个该死的老家伙留给自己的唯一好处就是这个侯爵夫人的头衔,其他什么都没有了,“给我冲进去将拉塞尔抢回来,一切责任由我承担!(法)”
似乎是得到了侯爵夫人的承诺,那些侯爵府家的私兵气势大涨,一个个挥舞着自己的武器就要冲破海军士兵们好不容易堆砌起来的防线。
“呯”的一声枪声响起,玛格丽特朝着天空开了一枪,所有的海军士兵纷纷抬起自己的武器,瞄准了这些意图冲击中心营帐的不法之徒。
“听我的命令,敢于冲击营帐者,杀无赦!(法)”玛格丽特将冒烟的火枪丢给了身旁的副官,自己拔出了佩剑高举过头,“今天就让这些家伙知道一下我们海军的实力!(法)”
虽然人数上面占了优势,但是装备上比起正规军来还是略差了一点,冷兵器面对火器来,无疑和送死没有两样,最多也就是同归于尽的结果。金钱每个人都很喜欢,这点无可厚非,但是生命亦是每个人都不愿意舍去的,为了一些财富一些利益而失去生命,这只有亡命徒和白痴才会选择。
“你们在怕些什么?我是拉伯让侯爵夫人,马赛城里我一句话,就算是博蒙特伯爵都要给我几分面子,难道还会怕了这个丫头吗?一个的海军提督,真的把自己当成是军部司令了吗?(法)”拉伯让侯爵夫人的话尖酸刻薄,但是也明了一个问题,不管是法兰西还是整个欧洲,臃肿的贵族体系正在馋食这个国家这片大陆。
“够了!(法)”路易斯解开了隐形披风,从约瑟夫的马上翻身而下,每一名看到他的海军士兵都会强压住心中的激动,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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