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浩来,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饿肚子。昏睡了三天的副作用就是刚被打醒肚子就开始造反,那个名叫若兰的姑娘冷着脸给他端来一碗黑乎乎的粥样物,一番威胁后,王浩方才喝下这散发着难闻气味食物。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报复,好在肚子没啥不适,令王浩感到惊奇的是,这黑乎乎的东西下肚后体内那些躁动的细胞居然就安稳了,饥饿感如潮水般退却。
“我,若兰姑娘,这碗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王浩砸吧下嘴巴,企图从眼前这个面若寒霜的姑娘嘴里套出点什么来。
见这个轻薄自己的子一口喝完汤药,若兰俏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可觉察的笑意,要不是老爹交代过这子有可能跟他们家有旧,这碗里散发的臭味可就不止这种程度了。
“这是我们村祖传的汤药,里面都是各种滋补元气之物。”
“那怎么喝起来总有股怪味啊。”王浩有点不解,按理天材地宝应该清香扑鼻才是。
“有怪味很正常啊,这汤剂所需的药引子可是很难寻找的狼中黄啊”若兰绷着脸,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狼中黄是什么东东?”
就知道这子有此一问,若兰绷着的脸在也保持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狼中黄就是狼的粑粑。”
“让你子轻薄我,活该!”见到王浩满脸扭曲到处找水漱口的狼狈模样,若兰心头的恶气不由的释放了些。
“喂,王浩,我爹了,等你伤好了从哪来就回哪去吧,我们村不欢迎色狼。”
这就下逐客令了?有些事王浩还没问清楚呢。顾不上嗓子眼的恶心感,眼前这妞一口一个色狼,还让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尝到了屎的味道,不将色狼进行到底也太不符合他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性格了。
当若兰看到眼前比她还要稍矮一些的子露出满脸笑容不禁觉得有些好看时,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就将这刹那的好感给冲的荡然无存。天知道这子怎会如此恶毒下流,几句话下来,薄脸皮的若兰何等受过如此屈辱,泪珠子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你我色狼我可以理解,可是色狼也是有底线的啊。你每天穿个片片装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我又不是瞎子,那两只白兔左跳跳右跳跳的,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啊,你别气,生气的时候白兔跳的更厉害。要我并不是我色,而是我守住了男人的节操。要是在古代,柳下惠都不见得有我能忍。坐怀不乱是我的道德底线,可你天天这身打扮就是你的不是了,知道不?”
言语的刺激让若兰一下就失去了平常心,眼眶再也守不住泪水的泛滥,颗颗泪滴就像掉了线的珍珠一般洒落一地。
“你无耻!!”若兰已经被气的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此时的委屈了。
“睁眼瞎话”王浩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还特妈叩了两下,“瞧见了没,牙齿多的你都数不过来。”
若兰再一次夺门而出,王浩悻悻的冷眼看着,“丫头片子,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啊。”
这个村子王浩原本就不想多呆,可人家一见面就断了他的生死,怎么着都让他感觉如鲠在喉。
“夭,夭,我真的只有半年可活了吗?”没办法了,王浩只能求助权威人士。
夭挂在胸前,根本就没有现形的意思。
“细胞活化后,没有突破的话,理论上讲应该就只有一年寿命,你打打杀杀大半年,现在算算顶多剩下五个多月吧。”
“啊,你怎么从来没有告诉我啊!”
“你又没问我。。。”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这么重要的信息夭居然都没提醒过他,王浩顿时就蔫了。
“不对,那个农夫一眼就看出他的身体情况,应该有相应的解救方案才是。”王浩自顾自的低语。
夭戏谑的话语又再他脑中响起:“损色儿,那个农夫的宝贝女儿就是刚才被你一番豪言气哭的若兰。”
“麻蛋,这下不好弄了。”
要是那丫头片子告到她老子那去,他的命可就彻底被人家给拿捏住了。
正在苦思着对策,门都没敲就又闯进来一个身穿绿色衣服的女孩。
“王浩,谁让你欺负若兰姐的,今天我要跟你好好道道!”
“尼玛,又来一个片片装!”
王浩被请到黑屋里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那两番唇枪舌剑,生生的弄哭了两个姑娘,影响着实恶劣,还没等他主动上门负荆请罪,两个铁塔般的汉子就把他给架了进来。
想要在这个村子以武力解决问题,王浩还是有那么点自知之明的,自己根本不是人家的菜。
屋门合上后,王浩屏息了好一会才算勉强适应了屋中刺鼻的烟草味。炕上坐着两三个人,居中的就是那个农夫模样的中年人。
“王浩,你到我们村也有几天了,不知道若兰是我女儿吗?”
果然兴师问罪来了,那个农夫发话了。
他只是随手那么一搓,手中干燥的烟丝瞬间就达到了点。
王浩心知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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