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身着藏蓝丝绸锦服,脚踩暗褐镀金高靴,左手尾指一环透绿白玉戒,腰间一枚圆滑晶莹玉佩。
度其长相,一对粗厚浓重入鬓眉,一双似笑非笑桃花眼,一张薄唇正开开合合与大师兄在交谈,笑意浅浅,隐隐约约。
好气派的男人!
刘照照暗暗心惊,不动声色将眼神收了回来,与朝阳、何毕、何毕几人一道坐在另一桌,喝茶吃馒头。
“这位是当地地绅,姓景,听说咱们是山海阁弟子,邀我们进府做客。”
何毕大清早就醒了,一切都看中。
朝阳问:“大师兄怎么说?”
“还在聊呢,已经快过去一炷香时间了。”
何毕努努嘴巴,又说,“咱们还要赶路呢,大师兄一定不会答应的...都怪陈阙,惹来那么大麻烦。”
提到陈阙的时候,何毕还装作不经意地张望一下朝阳,见她没什么反应地咬着馒头才算放心。
刘照照一边喝茶,一边咽着馒头,待到酒足饭饱,正听到宁深吩咐。
“这位是地绅景二爷,盛情邀请难拒,大家便在此地再待上两日,以承景二爷好意。”
景二爷与宁深身高所差无几,此时也含着笑意道,“山海阁弟子所到此地,我本应尽地主之谊,已在家中备上薄酒,盼大家移步。”
何毕一听到薄酒两字,便心神荡漾了,自顾地傻笑起来,“好呀好呀,那咱们就去吧。”
朝阳听到何毕这样经不起诱惑,不免皱了皱眉,又没法拒绝,只好拉着刘照照的袖子先走了,不再管原地的何毕。
景府沿山而筑,有山有池有花树,府内小径多得很,大多搭在树荫下,一时盛夏的炽热消失得无影无踪。
宁深与景二爷走在最前,刘照照跟在宁深一旁,手里拉着朝阳。
何毕背着行李跟在他们身后,东张西望,喃喃自语,“这景府是真的又大又别致啊,我活到这么大,竟然一次都没见过这样的府邸。”
景二爷闻言笑,“这位小兄弟太抬举景某了,不过是小番里的一个住处罢了,齐国姜国哪里少得这样的府邸。”
刘照照看着入目的景象,虽不如姜国王宫般庞大辉煌,里面也是王府规格了。
景二爷先带着大家去到住处,客房是在西边的竹林雅苑,有二十间房,都在一处。
管家一直候在一旁,也是个有眼力见的,在分房间的时候,特意给刘照照的房间排在了宁深旁边。
景二爷又带大家往府里各处看看,那处池子的水面上已经结满了莲花,有红莲,也有白莲,满满当当的,都要挤不下了。
“好多莲花。”
刘照照不由感叹,姜王宫里面虽也是生着莲花,却远不及这池子里的多,也不及这池子里的开得艳。
景二爷笑,“这原来是一个荒池,不生东西的,自我搬来后,便开始结莲花,而且一年一年结的愈发多。”
“景二爷好福气。”
是陈阙,不知何时到了他们身边,冷不丁说出句话来。
景二爷笑,“都说我福气好,可是我每年都想要拔出些来,免得成灾了。”
“今日里咱们师兄弟也闲着,便帮着景二爷除去些莲花吧,也算是报了景二爷的款待情谊。”
景二爷脸上笑意顿时暗下去了,“诸位山海阁弟子皆是贵客,怎好麻烦大家做这般琐事。”
“景二爷此言差矣,怎是麻烦呢,我们武艺在身,总省些时间。”
“...不,不不不,还是不麻烦了...”
眼见着陈阙还要继续说什么,宁深打断,“陈阙,不得放肆,景二爷家中之事岂是你可以插手的。”
“是,大师兄。”
一行人又离开了莲池,随处逛了逛,便到了吃饭时候。
好酒好菜。
何毕趁着大师兄喝止之前,赶紧往自己碗里倒了一碗酒,然后狠狠喝了一口,倒是快意极了。
朝阳不理会他,自顾自吃着饭菜。
一场饭席结束,师兄弟们都没事情做,往常在山海阁里的时候,下午有的练习功夫,有的午休,现在下了山,竟有些无所事事。
宁深嘱咐大家注意安全便与刘照照一道逛园子了。
毕竟还是很好看的园子。
刘照照很愿意逛这园子。
浓郁的玉簪花香盈满了整个园子,刘照照闻得头晕晕的,胳膊挂在宁深手臂上,闭着眼睛,还是忍不住深深嗅了一口气。
“真香啊。”
刘照照摇头晃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里百花盛开,蝴蝶纷飞,数不尽的人间快意。
宁深看着刘照照小小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睫毛长长的垂在眼睑上,像蝴蝶翅膀般一抖一抖的,顿时心猿意马,忍不住俯下身子,轻轻悄悄地,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刘照照受惊,睁开眼,入目的是宁深的大脸,正与她的脸,贴在一处,温温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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