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枂,是你吗?”
东方泽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那个猫着的身影向里面缩了缩,他凭借这个动作已经断定了这个人就是东方涵枂。
这个样子也是因为东方泽害得,所以他一直很内疚,也是因为这样他对于东方兰馨更为内疚。
“阿枂,是皇兄,你别害怕。”东方泽缓缓向她走去,东方涵枂向里面再缩了缩道:“不,你才不是皇兄呢!”
“那我们就保持这个距离,说一会儿话怎么样?”
他要告诉她很多事情,可是这些事情她都不懂,她现在不过是一叶浮沉零落才是宿命。
“阿枂放心,过不了多久,恶人就会得到恶人本应该得到的惩罚了,这些年来,你受的苦也应该有人来偿还了。”
他阴狠的声音控制不住,就爆发了出来,东方涵枂当年不过是给他说过几句话,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救扶过他,可反到来挣自己给害了。
“你是谁?你想要对我干什么?我哥哥是太子,你如果敢伤害我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东方涵枂看着他的目光往后退了退,她的神智似乎混乱在那个时候了。
只是不认识他了,无碍,无碍。
可是怎么可能无碍,他恨,世间命运不公,他恨,凭什么其他人都可以过得很好?无论伤害再大能大得过他吗?
“既然如此,阿枂,一会儿你自己回去,朕就走了。”他于心不忍又能如何?阿枂愿意自己靠近,那自己也不能靠近。
出了屋子,他死死的攥着自己的拳头,嘴角流出一抹新血,忽然圈他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了,他嘴角的鲜血越来越多,已经有不少从他的手上、指缝间流出一直蔓延到地下。
一朵朵彼岸花展开,东方泽看着犹豫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间笑起,冷意从他的身上蔓延开来,周围的雨水打湿他的血迹,冲刷之后却是蔓延着一股淡淡的红色。
他苦笑一番道:“如此,也算是还了你的养育之恩了,太后,既然如此,杀母之仇不得不报,朕等着这一天。”
他的嘴角还在不停的溢出鲜血,一股疼痛感从他的心底蔓延到他的脑海中,如果不是因为太后的那儿子,他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爆发的时间越来越短了,他不知道自己能够撑到什么时候,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了,终要找个人来代替自己的,可是现在无论是朝堂还是后宫,都没有这样的一个人。
他还不能死,也就是这一份执念和信念支撑着他活着。
他早就想死了,在什么时候呢?似乎是在那毒药第一次爆发的时候就想了,他那时候在想自己凭什么要忍着这些东西?
可是,每一次的想法都在疼痛中泯灭重生,无数次的挣扎,他已经习惯这样的疼痛和麻木了。
他那如同谪仙的面目上面有一丝狰狞,不过却也极为好看,他皱着眉头挣扎着,无力感油然而生,他一下子蹲在地上,抓住地上的泥土。
他身上不知是雨水还有冷汗,现在的血汗,终有一天他要亲手拿回来。
……
二日清晨,雨水并没有减弱,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那一家客栈里面住着一位神仙,长得极为好看。
不过,她确实撑着头,看着碗里的馒头,坐在那大堂中央,犹豫了一下,想要伸出手去拿,可是想了想,又缩回的手。
“小二,我还没有穷到这种地步吧?”白清歌实在忍无可忍了,就只有几个白馒头要谁吃?
店小二道:“不是,就是小店的招牌菜,鸭肉馒头。”
“哦?荤的?”白清歌忽然间有一丝感兴趣了,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了一个馒头,咬了一口。
里面果然有肉,白清歌很是满意的吃了起来,忽然间,外面的士兵走了过来:“大人,应该去上朝了。”
“不激动,等到时间过了我就去。”白清歌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餐。
士兵心底发毛,如果上朝的时间都错过了,凭借那蛇蝎皇帝的作为,各位刚刚考上新科状元的大人怕是得立即斩首示众了。
白清歌自然是不怕的,毕竟,按照昨天东方泽对东方兰馨的态度来看的话,自己应该不会死的这么快,一定要让皇帝对自己有一种稀奇的感觉,毕竟,这样才能够使自己的官图一帆风顺。
不然的话,白清歌恐怕就完不成这个艰巨的任务了。
吃完早饭,白清歌就用手托着自己的头,又小栖了片刻,睁开眼,看见外面是人山人海,好像都是来围观自己的。
呃……自己有这么好看吗?
白清歌这可真是,得便宜还卖乖,她道:“现在可以了,不过,我就没有自己的官服?”
“回白大人,您的官服还在赶制之中。”士兵一直在他面前低着头。
白清歌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不是逼她要懒散一点去上朝吗?
不过,能够活成这样子的也只有她一人了吧!看来自己以前下的赌注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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