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山看着连雾跟楼忘之,连雾笑盈盈地看着楼忘之:“楼大人,我的意思是,咱们要商量个好计谋,争取在他做到最巅峰的时候告诉所有人他的阴谋诡计,当然宁轻山可是这个阴谋诡计的最佳证人。还有我,咱们一定要杀了他,不能让他继续嚣张下去!”
宁轻山皱眉低声地嘀咕:“自然是知道的。”
三人在此商谈,余留南氤一个人在屋子里,她知道自己此时不能出去,也不知那个把他们捉到此处的女子,是否还会对宁轻山下手,她担心极了,祖父已经离她而去,她不能再失去宁轻山。
虽然她不知自己为何这样想,但是心中的急切和关怀怎么也瞒不住自己,仍然有些担心的不断朝外看,但是她不敢探出头去伤害对方,瞧见她不老实,就逮住个借口,再把宁轻山的另外一只眼睛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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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登基之后,为了表示自己的宅心仁厚特意赦免劳中的犯人所承担的一切罪责,甚至是一些奴隶都被赦免。
大家欢快的喊着冰皇万岁的同时,又受到新冰皇的,关于粮食的褒奖和扶持政策下来,很快下方的官员也马不停蹄的办着,一瞬间人们像是换了个天地,不再只有贵族能够吃得起粮食也不再,只有贵族能够填饱肚子,人们津津乐道,彻夜欢呼着新冰皇万岁!
大臣们眼疾手快地写好奏章,热切的呈报上来,镜轨君瞧见十分开心,眉眼间都是掌控天地的豪情气势,似乎他天生就该当冰皇,这些人对他都是理所当然!
下朝之后他接到府中有人给他递来信件,是老管家的笔记,说是连雾已经回来了,他心中一动许久没有见到连雾,便又去了封信,派了一辆马车,专门把连雾接过来。
连雾还是去时那般活跃的模样,瞧见他的时候,甚至是眉眼弯弯地朝他笑了笑,镜轨君心里激荡,像是连吃了两大锅银耳莲子粥一般,身心荡漾。
他甚至尝试着朝连雾伸出手去拽住那冰凉的小手,他本以为连雾会趁机甩开他,没想到连雾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眨巴着那一双明亮的眼睛,似乎有些热切地看着他。
镜轨君露出一个笑意,没敢接着大胆的把人搂在怀里,只是把人拽在运输房的红木椅上坐下。命御膳房准备好些吃的过来。
各种口味的糕点,软糯细腻,香脆爽口解腻微苦,甚至是爽滑脆口的,各种口感和味道的糕点都有。
连雾瞧着面前的这些糕点,她目光落在了核桃糕上,眼眸垂下去,掩饰着那一闪而过的凶光,在抬眼时满眼的阴云雾气,看起来极其可爱纯真。
镜轨君心动不已,拽着对方的手不知如何是好,便见连雾微微一笑,有些沉怒地看着他:“不过是牵个手,若做些别的,你岂不是如同那些毛头小子一般?”
镜轨君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连雾会说这样的话,既然这姑娘说了这样的话,岂不是说他可以做些别的事情吗?
眼见着镜轨君的表情有些变化,连雾又开口说:“不过其他事情暂时别想,咱们还没到那个地步。”
“好,现在不想,将来再说。”
镜轨君满脸都是笑,像是自己的心思突然被这姑娘知道了,开始是有些慌张的,知道这姑娘心里有人。只是人都是自私的呀,他花了些手段让这姑娘心里的人,离开了这个世界,他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吗?
只是想到此处,他又有些犹豫,这姑娘孙没跟他那个心上的人彼此透露心声,但是他还是有些介意,踌躇着问道:“你你不是有一个心上人吗?怎么突然愿意让我牵你的手了?”
连雾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谁说我有心上人啦,问过我了没有?问过我心上人了没有?如果我面前的心上人生气了怎么办?我怎样去替他解释啊?”
镜轨君一愣愣完之后满心的欢喜,他忍不住张开双臂把连雾抱在怀里,珍宝似的搂紧,感受到怀里的身体仍然是冰冷的,太不多考虑抱得更紧,企图把对方身体捂热。
连雾被抱在怀里,勾起嘴唇发出了几声愉快的笑声,却满眼冷漠地盯着对方的脖子,她只要开口咬下去,这人也会受重伤的。
不过她不想就这么便宜了他,她要让对方在他最在乎的地位上栽个大跟头,让他丢尽颜面在羞愧而死!
镜轨君满心的欢喜,抱着怀中的女子:“我以为我这辈子等不到了,我以为你不会喜欢我,还好老天有眼,我没有错过你,你也答应了我,咱们择日成婚吧!”
连雾故作惊讶地瞪大眼睛:“成婚?我我没想过成婚呀,不会太突然了吗?”
镜轨君赶紧摇头:“不突然不突然,我想了好久了,你愿意的话咱们七日以后就成婚,时不相瞒,下面的大臣早就催我立冰后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想立的也只有你,只是你没有回来万一不好暴露你的身份,眼下你回来了我也好有所交代,还好大臣们都比较贴心遇到你是冰后,又是我亲自挑选,也不会为难你的。”
见连雾面露犹豫,镜轨君心里大感不妙,生怕连雾拒绝,赶紧把人搂在怀里搂紧了:“你说了我是你的心上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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