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镜眉头一跳:“南方三座城,除了连欲、囚风还有哪座城?”
“天怒城。天怒城也已经沦陷了,如今被鲛人派兵守护着,守在天怒城的林将军等一些人全部已经战死,如今那里不是凡人和宾族能去的地方了,已经成了鲛人一族的城池!”
“那那城中的一些火族的人呢?”
云鸯也是叹气,有些不忍的看着戎镜,戎镜眉头紧皱冷声的说:“告诉我!”
云鸯犹豫一下,这才抬起眼眸,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天怒城中的将士们,大多战死。仍有俘虏被关在天怒城的天牢之中。
而火族人也因为死守着天怒城不愿离去,伤亡惨重,如今也只剩下老幼妇孺,还存活着了,一些年轻力壮的也早就牺牲了!”
戎镜浑身一颤,想到了当日在天怒城与自己对话的那个叔叔。
他依然记得那个被天怒城城里至冰魄国的全国人当做罪人的叔叔和那些火族的人们,那些平静的眼神,他们对于落在身上的那种歧视的眼神,不屑鄙夷,或者如同看一只阿猫阿狗一样的眼神并不在乎。
就像叔叔说的,他是冰魄国天怒城的守护者的时候,眼睛中仍然是充满着光芒的。
他悠然记得叔叔眼中那盏光芒让他即便生气他的选择,但也着实尊敬他的选择。叔叔选择守护天怒城,他选择守护火族一样。
只是默然听到叔叔已经离世的消息,戎镜还是犹如从噩梦中惊醒一般,他听着从云鸯口中说出来的血淋淋的事实,一边想象着叔叔当时面对着的是什么样的景象一边摇头惋惜。
“终究……是人各有天命。”
云鸯见他面露感慨,不知他究竟想到了何事,只是在一边等候着戎镜也只是神情恍惚了一阵儿,便收回心神,再次与一些云鸯交谈起来。
“除此以外还有其他收获吗?”
云鸯点头悄悄看,向了窗户外头,窗户外头就是站着一个人傻傻愣愣的,抬头往上看着眼见云鸯的窗户悄悄开了条缝儿,他像是精神抖擞的瞪大了眼睛,又打了打身上不存在的衣裳折痕,面带微笑的朝上看着。
云鸯突然像是被火烧到一样关了窗户,撤回两步,她面上带着不自然的微红,回头被戎镜看在眼中,戎镜漆黑的眼珠朝窗户处望了一眼,又瞧着云鸯的反应,也是笑了笑。
“若是遇到心动的了,可好好相处,若值得托付一生,我会祝福你们,但是前提是火族得脱离带罪之身,否则即便你们有了孩子依然脱离不了被别人歧视,我说这话并无其他意思,只是提个醒,毕竟你也并非我的手下,咱们也只是合作。”
云鸯咬着嘴唇不说话,水汪汪的眼睛又往窗户那方望了一眼,这才摇了摇头:“终究是身不由己,何必多情呢,且让那多情的人心死去罢,我这辈子早已不再贪图那些虚假的东西,只要抱得自己的仇恨才敢想其他,哪还敢奢望那些真心呢?”
“负心者有之,真心者也有之,且由你自己来判断。”
云鸯点点头,像是很难看的笑了笑,她悄悄将自己的头发拨到一边,这才又重新坐回桌子前,捋了捋自己的思绪接着说。
“除此以外在饮梦城之中早就站好各自派别的人也纷纷被冰皇明里暗里的打压许多,那时冰皇还好好的,只是他打压这些人不久便传出冰皇身染重病卧病床不起,鲛人便趁机上了岸与南方四城展开,站着这个时间节点掐得很好像是早有预谋!”
戎镜眯着眼睛沉沉的想了想,也笑了:“你说的没错,这个时间节点掐的太好了,好的让人难以相信,这是巧合,怕谁从冰皇动了他们手下的人,开始便有人预谋想要杀了他上位成皇,那些被囚禁的人自然也就被放出来了,自己的势力完全掌控在自己的手上,这样的诱惑谁能拒绝呢?”
“公子是说,冰主与鲛人串通串通起来来谋取皇位!”
戎镜摇摇头:“不可说不可说,只是咱们看到什么就理解成什么罢了,只是即便他们这样算计着,可拥有镜轨君这一个漏洞在里面,这人可不简单,而且对皇位的贪图人人能看出来,冰主想登上皇位怕是也没那么容易!”
“另外一件事就是,冰皇似乎在练星藏了什么东西,那人向我透露信息的时候并没有加以说明,他本身其实是个冰族人,我想他是想借我的口让其他人知道这个消息,但他本人却不敢说出来!”
“什么消息?”
“他没有说的详细,只说冰皇在练星藏了什么,又跟谁在密谋着什么,我觉得他并不像撒谎的样子,只是将此事给公子一说,是与非还请公子定夺,我一介入女子实在不懂这些。”
戎镜点头。
突然在此时外头有人敲门,云鸯看了一眼戎镜,戎镜点点头,侧身到内间,稍稍躲着。
云鸯阳去开门,外头是小云。小云神情闪烁地递过来一封信,朝云鸯点了点头又消失在门外,云鸯关门手上拿着那信封,边走边拆开,大概的扫了一遍脸色,露出恍然的神情。
“公子快来瞧瞧。”
戎镜从里间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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