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说过了,本王的到来并非问罪,而是查清楚殿下真正的死因以及幕后下黑手之人,将军大可不必为此心忧。本王不会找不到下手的人就随便拉出个人草草了事。
等本王查清楚真相自会回帝都报告与冰皇。况且对抗鲛人一族还需要林将军多多费心,又怎能不管事情真相,随便把林将军出来顶了罪过?”
林将军心生感动,跪在地上被镜轨君拉着起了身,又询问了天怒城城里与鲛人之间的战争,林将军都事无巨细地跟镜轨君说了。
镜轨君听的认真,二人边说边出了这间房子,房门被关上,一切又是毫无人来过的样子
饮梦城,冰宫里。
冰后侍奉着冰皇喝了一碗药,又用绢帕把冰皇唇边的药汁擦拭干净,这才服侍着冰皇躺下,空碗递给近官,近官恭敬地退了下去,宫人散尽,内殿之内只剩下冰后有冰皇二人。
冰皇后在冰皇踏前坐着,,面露犹豫之色,下次还要开口说些什么,只是面露犹豫之色迟疑半晌,仍然没有开口。
原本紧闭双目的冰皇缓缓睁开眼睛,瞧见了她心神不宁的样子,便开口询问,谁知这一问,倒叫冰后满脸惊慌,下意识就跪了下去。
“冰皇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定然可以再一次歼灭火族剩余的部落!”
冰皇听到火族二字神情一震,紧闭的眼睛再次睁开,面露杀气的说:“火族剩余的人从结界出来了?”
“回冰皇,昨夜夜空被猩红的火焰烧红了半边天,除了火族还有什么部族能带来这般异象?”
冰皇面露阴沉,眼里的杀意不言而喻,他沉默半晌,方才皱紧眉头问:“镜轨君到达天怒城了吗?”
“回冰皇,王爷自从离开帝都之后都没有与帝都这边联系,若是顺利的话,算算时辰也早该到了两三日了。只是……镜轨君如果到了的话,天怒城又怎会不派人告知帝都呢?如此想着,臣妾倒也不太确定王爷如今身在何处了?”
“你的意思是说,镜轨君可能没去天怒城?而是去了其他地方?”
冰后恭恭敬敬的趴伏在地上:“冰皇恕罪臣妾,只是小女子的看法,哪得得上冰皇雄才武略,将一切事物看得真远?只是臣妾觉得,许是镜轨君一时疏忽冰皇不仅仅是他兄长,更是冰魄国的君主!也并非是故意不顾与冰皇的君臣之别……臣妾以此多想,还望冰皇恕罪!”
身为冰后公然怀疑自己的亲弟弟对他这个皇位图谋不轨,自然是会引起冰皇的不满的,可是他一边想着不满,一边心里却与冰后有着同样的猜忌。
从饮梦城到天怒城不过短短两三日的路程,怎的现在都没来一封书信告知自己他以平安到达天怒城?难不成他真的背着自己,背着所有人去密谋了其他的事情?借着自己生病的机会,想要有些什么动作吗?
在经历过乱安君被火族灭杀,宁轻山莫名其妙生死在天怒城,以及现在镜轨君也不知去向,冰皇难免不多想。
天怒城原本是有他的眼线的,可是经过好几回的对抗鲛人部落的战役之后,那些负责给帝都提供情报的人员就并不如以前那么固定,那么准时,他有心想重新整顿自己的眼线。
只是自己这个病来的突然,像是被灵台所反噬,又像是遭了天谴,因为老天隐瞒的事情他非要去探究,落了如此的下场,还能捡回一条命倒也算是幸事。
思及此处,他又不禁咳嗽起来,由轻微的咳嗽转变为强烈的咳嗽,接着他便咳出了许多的血。
冰后抬头瞧见了,一下失声尖叫,滚着爬过来给冰皇擦拭。冰皇倒没拒绝,安安稳稳地承受了冰后的侍奉,只是此次咳嗽不同于以往,血越咳得越多,直到最后冰皇陷入昏迷之中。
冰皇陷入昏迷之后,冰后一反常态的没有着急的宣宫医或者是近官进来帮忙,反而缓缓收敛起了自己面上的泫然欲泣的姿态。
她缓缓的在冰皇的榻前站起身来,轻轻掸了掸自己从远处跪爬的近处的衣裙,膝盖上落了些疼痛,她也轻轻的掸过,这才居高临下的望着,咳的胸前都是血的冰皇,眼神中尽是冷漠。
“冰皇你要保重身体才是啊,这万里的江山得由您做主,您说是不是啊?”
冰后冷漠的说完这句话,面上露出一个讥笑,她掏出绢帕儿擦干净手上的血,又将手绢收回自己身上,眉眼间尽是厌恶之色。
她缓步来到大殿门口,打开门冲手在外头的近官笑盈盈地说:“冰皇说他想喝银耳蜜露,快些准备过来。”
近官面色大喜,行了个礼之后慌忙往御膳房跑,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就慌慌忙忙把银耳蜜露端了回来,双手奉上给冰后。
冰后接下来,瞧着近官欢笑着擦汗的模样,也是笑了笑冲近官点头,又将大殿的门关上了。
随着一声关门声响,冰后的脸上的笑意已融化的干干净净,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托盘上的炖盅,缓步走到冰皇榻前,将托盘放下。
掀开了盖子,银耳蜜露的香味直扑鼻息,她深深嗅了嗅,露出满足的表情,继而从身上取出一个纸包,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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