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猜测黑袍人所做之事究竟是什么?自家之那个每每见上一面总会觉得有种莫名感觉的女子,让他都心生联想。
同样的,在黑袍人走了之后,他收拾自己的东西,也融进了如墨的夜色之中。
白鸽城的夜晚并不静谧,因为他们失去了慕容落云的下落。
拼死从苍梧城逃来的人说他们遇到了一个十分凶悍的人,这人使着武器是长矛,一矛刺穿了慕容落云的胸膛。
城主大人心中焦急,一拨又一拨人出城去寻找,直到现在白鸽城里都是灯火通明。
城主夫人关上了房门,关上了窗户,隔绝了城主大人的视线。
城主大人叹了口气,挥手让夫人去休息,夫人陪他站了大半夜,最后也是叹了口气,无奈的回房休息了,余留城主大人一个站在书房之中,再次打开窗户呆呆地瞧着漆黑一片的夜色。
说实话,慕容落云的性命他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等待的那个人迟迟没来,他收不到下一步的动作,便只好把现在的一切都保持了按兵不动的状态。
如今慕容落云生死不知,如果上面再派人下来的话,他这个城主大人可能就不是大人了,掉脑袋都是小事儿,拖家带口连夜奔跑才是紧要。
于是这件事情他犹豫了大半夜,仍然拿不定主意,索性继续站在窗户前吹吹冷风,让自己能够神思清明,好好计算一下接下来该怎么走。
便在此时,有东西扑腾窗户,他精神一振,赶紧把那只信鸽拖过来,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迫不及待地拆开性格腿上的信,一眼看过去过后,满脸的颓丧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带了件斗篷,悄悄从城主府离开,躲避巡逻的警卫来到了白鸽城外。
在白鸽城外的密林之中,他见到了那个令他重新把心放回肚子里的人。
年轻人背对着他站着,身上背着那常年不离身的药篓,越是靠近城主大人越是能闻到这人身上的特殊的混合着,各种药草的味道并不难闻,也并不好闻。
“公子总算来了!”
年轻人回过头来,正是方才从山洞离开的松末,他对城主大人点点头,彻底询问了他离开这些日子所发生之事,城主大人事无巨细一一透出,松末维延沉默许久,原本淡然的目光中露出一丝犀利。
“苍梧城要去攻打连欲和天怒城了,原本我的计划是让你趁机偷袭苍梧城,在没有重兵驻守的苍梧城成为空城时你去趁机把它占下来。歼灭反军的战绩在手上,量冰皇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只是现在,我觉得他们在酝酿一个阴谋,若是他们把白鸽城的发兵算在其中的话,我们自然不能沦为棋子,还是我答应你的那样,先守护好白鸽城,至于他们的阴谋,我另有打算。”
城主大人点头像是又想到什么,连忙询问:“那公子我这边就不做其他动作吗?如果帝都再派人过来怎么办?”
“不用担心,如果帝都再派人来,我会将其斩杀在半途之中,绝对不会让他们来扰了白鸽城的清净。”
城主大人这才放心的点头,对于慕容落云的生死也并非在意了。
“公子接下来将如何行事?”
松末淡淡笑了笑:“帮着他们占领南方几个重要城池。”
天怒城。
镜轨君是赶路之后的第3日到达天怒城的,原本第2日就可以到,只是他故意在路途中多停了一日。
他没干别的便是在天怒城城外观察了城内的一切,因为他隐隐感觉到这次自己来到天怒城似乎落入了某种陷阱,但这个陷阱,但有些分不清究竟是谁下的,只好在城外以此监视。
只是监视良久,他仍然没得到个答案,日子耽搁久了恐怕回到帝都冰皇会怪罪,便只得大张旗鼓当作刚来到此处的样子,被天怒城城摆出还算体面的阵仗迎接了进去。
进城之后,城内倒是不平静,因为天怒城城多数时候在打架,在防御鲛人,一切拥堵帝都给的都是最好的东西,包括吃食。
所以镜轨君刚来的天怒城城便被款款接待,而他摆出一副志不在此的模样,要求先行看一看宁轻山的尸首。
林将军满脸悲戚,只好带他去放置尸体的屋子里瞧了。
宁轻山的尸体死状很惨,血也已经发黑干涸,一双眼睛似似乎死不瞑目,眼珠子全被挖掉了,而其中一颗眼珠镜轨君是知道的,正被他带在身上。
林将军再次看到宁轻山的尸首,面上仍然是止不住的愧疚,他说:“是我们没有保护好殿下,让他遭受敌人的恶毒之手,我们没有资格挣脱罪名。如果王爷想立即军法处置我的话还请不要犹豫。
只是眼下鲛人一族行事猖狂,在我死后希望王爷能够将此事上报给陛下,希望冰皇能够对鲛人一族产生重视,鲛人一族已不知何时悄悄上岸,上岸口便是水裂缝的位置。
我们虽然已经派兵把手水裂缝让人抵挡不住他们以其他方式从水立方上岸,此事虽然不大,但是还是需要引起重视啊,王爷!”
镜轨君一心都扑在检查宁轻山尸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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