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哥哥。”白唯从腰间的小包里捣腾出几个药瓶,将药粉洒在他的伤口上,一边还观察着风时那边的状况。
药粉洒在伤口上有些疼,上官楚行倒吸一口凉气,强忍着不出声,也跟白唯一起看向与黑衣人打成一团的风时。
风时的武功明显在上官楚行和这些黑衣人之上,手持长剑在十几个黑衣人之间来回穿梭,衣袂飘飘,轻松自得,尤如过无人之竟。风时的轻功本来就好,黑衣人一个反应不过来就连他的衣角都摸不着了,一时之间,竟拿风时没办法,任他在自己身上划了一道又一道的伤口。风时绝不是会手下留情之人,剑剑往他们的致命点而去,有的黑衣人反应不及时当下就毙命了,反对及时堪堪躲过的,也成了重伤患。
上官楚行捂着伤口看风时在黑衣人之间来回,几个起落之间就已有大半的黑衣人倒地不起,半跪着还有一些生息的也已毫无招架之力,而风时此时手持长剑站在剩下的那几个黑衣人面前,面上一如既往的和暖的笑,除了长剑还在滴着血外,一身长袍滴血不沾,完全看不出来刚刚杀人的人是他。
背上袭来一股凉气,上官楚行直觉这个风时是即使身为皇家子弟的他们也惹不起的。
风时歪头看了一眼仍在滴血的长剑,厌恶的皱起眉头。长剑微动,轻挑起地上一个黑衣人蒙面的黑布,擦干净剑上的血。有些嘲弄,风时笑意不减的看着尚存的黑衣人,看得他们背脊发凉,心中恶寒。
白唯眉眼轻皱,“师兄,他们好像是上次在九丹山袭击我和炎飞的人。”准确的说,这些人上次的目标是她吧,现在又瞄上了上官楚行,他们是什么人,想干嘛?
“哦?是吗?”风时眉头轻挑,面上和暖的笑意不减,声音却已染上了寒意,“凉和遗将,胆子果然够大。”
风时染了寒意的声音让黑衣人背部一僵,后又听风时一言道出他们的身份身子更是颤抖起来,眼前站着的人是谁他们不知道,只知道今天他们要是运气不好的话,指不定就交待在这里了。
白唯和上官楚行皆是微愣,这些黑衣人是凉和遗将?白唯扫了他们一眼,他们是凉和遗将,那么要杀上官楚行说得过去,谁让他是夜央的庆世子将来的庆王爷呢,可她呢,她一介平民,这些人杀她干什么?
风时可管不了那么多,一听见这些人曾经追杀过白唯和上官炎飞,他就觉得恼怒,他在乎的人不多,活到今日也就只有四个人,而他们一下子就动了两个,叫他如何不恼,当下虽笑意不褪眼中却起了杀意。长剑举起,就要挥下结果了他们的性命。“嗖搜”几声传来,石子挡开风时挥向黑衣人的剑,伴着一声微喝落地,“风家主,望请剑下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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