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药妖鄙视的眼身,鹫万分的淡定,“主子说不知道。”
某妖喷水,主子说不知道!嘴角抽搐,好吧,这个理由很强大,鹫他更强大!
知道只要鹫不想说的事再怎么挖也挖不出来的药妖很直接很干脆的放弃这个问题,上官炎飞是她的恩人没错,但他们的交情还没好到让她去管他的私事。
看着上官炎飞离开的方向,鹫这才想起碧潭花的事,上官炎飞把白唯气走就是想去采碧潭花吧,白唯并不知道她师傅在十年前用碧潭花为她保命的事,也不知道碧潭花的药效只有十年,自然就不知道上官炎飞要去极寒之地为她采花的事。上官炎飞是不想让她担心吧。
“他会不会死?”鹫并不懂得医,但碧潭花的传闻他也听过不少,更何况碧潭花是白水宫世代相守之物,而白漓又出身白水宫,对碧潭花的认知更为清楚真实。
碧潭花生长在白水宫后碧波山上的寒潭深处,因为千年寒潭不多见,要孕育碧潭花的条件苛刻,所以世间只此一株,且十年开一花,十分珍贵。白唯的顽疾并不是偶然,而是历来白氏女子都会遗传的一种病,这种病由白唯的母亲传给了她,白水宫为保历代宫主的命,自建宫以来世代守护着碧潭花。白唯虽然不是这一代的白水宫主,但这一朵碧潭花白水宫人还为她守护着,十年如一日。
但碧潭花生长在寒潭深处,千年寒潭的寒气不是寻常人能抵挡得了的,下水之人往往都是九死一生。而沾染了千年寒气的碧潭花是至阴之物,出了寒潭之后必须以人血浇灌直至冰蓝色的花朵变为血红色为止,一个正常人如何经得住如此大量的失血。
“他不会假手于人的。”鹫说道。他曾经奉白漓之命调查过上官炎飞,所以他了解他,甚至比他本人还了解,碧潭花虽然不能根治白唯的病,但至少可保白唯十年无虞,所以就算是死,他也会亲自将碧潭花拿到白唯手中。
“主子已经让流霜宫主做好一切准备了。”药妖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会让他那么容易死的。再说了,他可是我们大家都认可的少姑爷,他要死了少主子不得守寡?主子不会杀人但会整人的!”药妖说得极其认真,好像确有其事一般。
一想到白漓那副恶搞的笑药妖就浑身发冷,这种事说说就好了。“鹫,你去查一查这次的蛊毒事件吧,我总觉得不对劲。”
“恩。”鹫点点头,脚下轻点,悄无声息的离开。
再说白唯,实在是受不了运墨一路上边走边‘痒啊痒啊’的喊,随随便便的丢了颗药丸给他。云墨吃了之后身上马上就不痒了。然后白唯就后悔了,因为云墨的痒症好了之后,就一直在她面前转悠,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我说你烦不烦啊,一路上全是你的话,一个大男人学女人那么多话干嘛呀,你就那么喜欢当女人啊,用不用我帮你啊。”白唯吼了一嗓子后狡黠的笑道,“云墨,要不要我帮你啊,我会下手轻点的,而且我还有很多好药,保管不疼哦。”
某墨缩了缩脖子,少主子的样子好猥琐哦,是谁告诉他他们家少主子是温柔的小白兔的,他宰了他!
将云墨上上下下鄙视了一番白唯鸟也不再鸟他一下径直进了竹屋。云墨摸摸鼻子,跟着她一起走了进去,还忍不住腹诽道,她那是什么表情。
推开竹屋的门,淡淡的药香袭来,白唯还没来得及看清屋里的摆设,云墨一个激灵,将白唯拉到他的身后,一声冷喝,“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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