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色的天空中飘着几缕浮云,轻纱宛遮,似火的枫在风中摇曳,淡淡的枫叶香萦绕。
上官炎飞仔细小心的分别药草,再将它们分开,平铺,晾晒。
而躲在葡萄架下偷懒的某人,趴在石桌上正无比的懊恼。她要不是脑袋秀逗了就是抽疯了,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师兄什么所谓的看清自己呢,她就这么一人,怎么看也不可能看成一朵花来啊。
正在晒药草的某某人则是心情那个愉悦啊,自从白唯答应他之后,他并不急着逼白唯索要答案,该干嘛还是干嘛,给上官楚行送药的事一次没落,但前提是他必须跟着,然后陪他游山玩水。呃,这虽然有种变相限制她自由的嫌疑。
“唯唯,今天我们要去哪里?”上官炎飞头也没回的询问道。
“随便。”白唯有气没力的答道,这几天她跟着上官炎飞出了东门走西门,逛了南门玩北门,整个岭河里里外外都快被他们玩遍了,她还真的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地方好玩的。
“那我们去岭河泛舟怎么样?”放下最后一把药草,今天的工作暂时算是完成了,上官炎飞笑着问道。
看见上官炎飞的笑白唯眼前一亮,她发现她的师兄最近是越来越爱笑了,每天笑的次数都快赶上风时了,而且不同于风时那种三分戏虐,三分算计,三分狡黠,几分莫名的笑,他的笑是发至真心的,他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师兄,你挖到宝了?”白唯狐疑的问。
上官炎飞笑意不减,招呼着白唯快走。白唯瞄了他一眼,起身向屋里走去,出来的时候挎了一个小包。
上官炎飞看着她肩上挎着的这几天出门她一直带在身上的小包呀然失笑,“至于吗?”
“至于!”白唯认真道,“要是再有杀手,我就用毒毒死他们!”
“不还有我吗,我会保护你的!”上官炎飞揉了揉她的头。
“那是必须的,男人保护女人叫天经地义!”白唯理了理被他揉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半分玩笑也无,“你保护我,我帮你,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边说边拉着上官炎飞往外走。
上官炎飞轻笑着不再说话,对白唯的理论没有发任何的意见,任她拉着往枫叶林外走。
泛舟于岭河之上,清风徐来,水光鳞鳞,两岸青山倒影,碧色轻波。行舟至岭河河心,周边风光一览无遗。
岭河之上并没有多少船只,偶有老渔夫撑船而过,向水深的地方驶去,还有一些闲人雅士的轻舟来往,兴致来时咏诗一首或高歌一曲。
岭河也算是大,即便如此,坐在轻舟上还是觉得空空荡荡,四周无人。
白唯坐在船尾,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波弄着。细细的水纹一圈一圈的漾开,然后消失。水里有鱼,好奇的游过来,水波荡起,鱼儿吓得逃撺,始作甬者却乐得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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