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牧眼神凌厉,无形中透露着一股睥睨天下的冷傲,冷笑道:“所以,你就不要再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就你这样的,有什么资格当我的二叔?”
他将杜轩视若父亲,是因为杜轩所作所为,的确当得“父亲”二字。
杜逊这个趋炎附势的东西,算得上老几,你以前不当我是侄子,我干嘛要把你当二叔啊?
“你这个孽障!目无尊长!”杜逊怒气冲冲的冲了过来,作势就要给他一巴掌。
杜牧这一番话,直接早所有贵宾面前把自己的颜面都丢尽了!
“杜逊,你要干打我儿子一下试试,我直接就打断你儿子的腿!”人群中忽然爆发一声惊雷般暴喝。
素来温文尔雅的杜轩,此时如同一只被震怒的狮子,指着杜瑞大吼道。
杜逊拧眉看了一眼杜轩,呵斥道:“杜轩,你就这么纵子行凶?还不让我教训他一下?”
“谁是谁非,大家都心里明白,不明白的,不是瞎子就是聋子?”
杜轩正言道:“杜逊,欺负人也要适可而止!一直以来,你们父子怎么对我我都忍了,但是我可以忍受你们父子对我不敬,对我羞辱,但是要想欺负我儿子,绝对不行!”
杜轩终于说出了一番压抑许久的心里话,他此时已经彻底放下了那份名存实亡的亲情,自己的父亲和弟弟一直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给他们丢人了。
“就凭你?”杜逊也原形毕露,启动明显高于杜轩的修为。
杜轩冷冷道:“论实力,我的确不如你,但是杜逊,你可不要把我惹急了,你就不担心我私下里弄死你儿子吗?”
此言一处,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杜瑞虽然很有天赋,但是毕竟年纪善小,修为有限,早杜轩这样习武多年的长辈面前,还是不堪一击的。
倘若杜轩真的要对付杜瑞的话,他是绝对逃不掉的。
杜逊亦心里有些发憷,他想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平时那么老实巴交、忍气吞声的杜轩,竟然说出这番狠话来。
本来,他们祖孙都知道杜轩是一个温厚重情的人,现在竟然如此失态,当着父亲的面都敢这样说话,这不是明白要和他们断绝关系吗?
主座之上的杜伟廷,眼看着自己的连个儿子反目成仇,他心里五味俱全。
究竟谁对谁错,大家都心知肚明。
此事,明摆着就是杜逊父子逼人太甚,最终才酿成如此尴尬的局面。
本来这两人都是他的儿子,两个孩子都是他的亲孙子,他是应该说句公道话的。
可是他却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他本来就一直觉得杜轩父子不争气,不给自己长脸,所以一直以来都很偏心,不太待见这个大儿子。
“杜轩,带着你儿子,赶快离开杜府!”杜伟廷漠然道:“你们父子俩人,竟然在我面前如此说话,太叫我失望了。”
杜轩看了一眼自己的亲爹,心冷到了冰窟窿里面。
这次明摆着就是杜逊他们父子二人欺人在先,不依不饶的要为难杜牧,到现在,竟然说是自己过分了?
杜轩再也不对这份血脉亲情抱任何希望。
“您老保重身体。”杜轩强忍泪水,向杜牧招了招手:“杜牧,我们走!”
杜牧深深看了杜伟廷一眼。
看来二叔和爷爷这两人,二叔是眼瞎,他是心瞎。
他根本看不到自己和父亲的一片孝心,他眼里只有财富,只有利益,只有所谓那些达官贵人严重不由衷的相互客套和吹捧,早已经看不到人心。
在众多宾客的吃惊中,杜牧跟随父亲大步离开东杜府。
一场好好贺寿宴会,就这么以不欢而散而告终。
刘熠贺一言不发,沉着脸,吩咐随行下人把自己的儿子抬走。
杜逊战战兢兢赔礼道:“刘导师明察,我东杜府和西杜府早已划清界限,那个杜牧的所作所为,与我东杜府无关。”
刘熠贺沉声道:“我李某一向是冤有头债有主,这笔账,杜牧,我记下了!”
他眼中厉芒闪烁。
看来,这一个月之后的学院考核,刘熠贺作为学院的导师,是不会轻易的让杜牧通过的了。
杜轩带着儿子走出东杜府大门。
“杜牧,对不起,为父无能,连累你受窝囊气。”杜轩惭愧道。
他觉得自己无能,在父亲和二弟的眼里没有作为,所以才会连累带自己的儿子,要是他能有二弟那般成就,父亲也不会如此偏心,如此不待见他这个孙子。
“父亲您说的什么话?您生我养我,教育我做人,孩儿感激都来不及,又岂会责怪父亲?”
杜牧轻声慨叹:“如今孩儿已经长大成人了,荣辱须由自己来争取!不能靠父亲给的。”
即便是身体的主人,也从来未曾责怪杜轩。
杜轩其实不是不够努力,也不是没有出息,只只是,他的身体在多年前因为一次意外受伤,导致他的修为进展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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