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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安良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抽出来的一瞬间,大家这才发现,原来叶安良的手上竟然还有着一把锋利的宝剑!
刚刚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被那张脸以及那特殊的服装所吸引,以至于很少会有人把注意力放在叶安良手中究竟拿了什么东西上,此刻剑锋正闪烁着寒芒,不用想便能够知道那把宝剑的锋利程度。
叶庭还愁一直抓不到叶安良的错处,此刻在见到叶安良这副打扮以及手中拿着的宝剑之时,他当即第一个站了出来。
“大胆,竟然敢把这种东西拿到大殿之上,是不是没有把皇上看在眼里?还有,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东西?伤风败俗,不知廉耻!”
听了这话,叶安良不怒反笑,一张精致的脸上满是嘲讽的神色,“我该不是听错了吧?你刚刚说了什么?伤风败俗,不知廉耻?叶丞相,你可还记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一句话,让叶庭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起来,有口难辩。
没错,他们是父女关系,本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为亲近的关系啊!可是现在却偏偏弄成了这种剑拔弩张的样子,白白的让其他人看了笑话。
叶庭张了张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韩潇不悦的声音就已经传来,“难得摄政王妃如此尽心的为我们大家准备,丞相你便不要坏了我们的兴致!”
韩潇都已经发话,即便是叶庭再怎么不甘心,最终也只能是选择灰溜溜的退场。
叶安良勾唇一笑,此刻就仿佛是惑人心智的妖精一般,随着重新响起的鼓点,率先探出一剑。
这次所表演的舞蹈是叶安良在现代舞的基础上进行的一些改变,所以看上去难免会给人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直到停止动作的时候,大殿之中的那些人还是一副难以回神的表情。
如果说心情跌宕起伏最为严重的人,大概就是韩潇吧。
原本对这叶安良根本就不看在眼里,所以才会故意为叶安良与自己的皇叔赐婚,可是谁知当初那唯唯诺诺的女人,不知何时竟然是成长为了现在这般模样,一举一动都能牵动别人的心绪,让他后悔莫及。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那么做,那么现在是不是还是美人在怀?
叶安良的声音将韩潇从那种状态之中拉了回来,“皇上,我先退下了。”
之后的这场赏花宴,韩潇的兴致明显不高,在宴会之中眼神总是若有若无的落在叶安良的身上,却发现叶安良视线从来没有在自己的身上定格,就仿佛他真的只是成为了一个陌生人。
心中有了这样的认知,韩潇自然是不好受,最多的大概还是不甘心。
如果只论相貌,自己与那位皇叔之间的差别并不算是太大,相反,自己还要年轻一些,倘若不是因为皇叔一直在插手朝廷之上的事情,那么现在自己的成就一定不亚于他!
心中有了藏着的事情,一个人自然是会坐立难安,就仿佛此刻的韩潇一般。
相比于韩潇的纠结,此刻的叶安良只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身旁这家伙也不知道突然(),
间又发了什么神经,明明自己刚刚离开的时候还很正常,现在竟然又对自己恢复了那种冷漠的模样!
这种状态,只有在自己刚刚进入摄政王府那段时日才感觉到的,随着两人的关系逐渐熟悉,这种状态都已经有所好转,谁能想到竟然是一朝回到了解放前?
叶安良心中欲哭无泪,一定是因为自己刚刚那支舞蹈,被这家伙判定是给摄政王府丢脸了,如果早知如此的话,自己还不如服个软,说自己不会比较好!
一直到了马车之上,韩靖轩都没有主动与叶安良说话。
已经忍了这么久的叶安良终于是忍不下去了,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那阴沉着脸色的男人,她率先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见到身旁的人不回答,她伸出了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拽了拽韩靖轩的衣袖。
韩靖轩略微低头,视线落在了那只白嫩的小手上,瓷白如玉,与自己那身玄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不动声色的攥紧了拳头,开口的声音依旧是带上了几分的暗哑,“放手。”
叶安良又怎么可能会这样乖乖听话?脾气上来,自然是要唱反调的。
“我不放,除非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
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如果一直这样阴晴不定的话,那自己先前说考虑留下来的话还是收回的比较好,毕竟,谁愿意一直待在这样危险的人物身边?
韩靖轩有些头疼,“我只说最后一次,放手,否则后果自负!”
“我说了,除非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否则就算是你动手打我,我也不会妥协的!”
韩靖轩一愣,他现在是在生气吗?
不可否认的是,当这女人的身影出现在大殿中央,当自己注意到那些男人贪婪的眼神后,他心中突然产生了一股暴虐的情绪,甚至想挖了那些人的眼睛。
不过,这些话又怎么能对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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