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老兄,看你满面春风,是不是昨夜美人服侍得很周到?”下了朝,同路,萧清云一脸暧昧。~~ 超速首发~~
“胡什么?”熊啸天受不到身边整日发春的兄弟,“我昨天梦到如玉来看我了,还用手抚摸我的脸。”
那是翁美人的手!算了,了熊老兄肯定也听不见的,萧清云靠近他,羡慕道,“昨夜是翁嫣柔陪在你身边吧?”
“是啊!”
“你们有没有……噢,痛!”熊啸天毫不客气赏他一击手刀,“我和柔儿清清白白!”
“柔儿?”还没关系?
“主子,将军府到了,”马夫停车,恭敬道。
“哥!”黄莺般的一道女声,惊喜地叫道。
下了马车,熊啸天回头一看,红影扑入他的怀里,“哥,灵儿回来了!”
大掌一揽,他温柔地笑道,“灵儿学成下山了?”
当年,见她兄长在战场屡建奇功,熊灵儿——熊啸天的亲妹子,背着兄长独自上山拜师学艺,等到熊啸天知道这件事,已是半年多后的事。想要阻拦也错过了时机,只好任由她去。
“灵儿妹妹,还记得我吗?”萧清云不满被忽视,讨好地问道。
时间过的真快,当年矮的女孩如今都长成娇俏可人的少女,五年不见,真让人惊艳:眼前的红衣姑娘,灵动眸子水波粼粼,红润双唇诱人采摘……他如是想到。
“萧哥哥,”熊灵儿羞答答地唤着。五年不见了,萧哥哥比以前更倜傥潇洒了,眼神似笑非笑,看了真让心头鹿直撞。
“进屋再。”熊啸天掩饰心头的高兴,揽着相别五年的妹子走进府内。
“叩叩——”敲击了数下,门轰然倒下。
熊灵儿不解,“哥,什么时候大门这么不耐叩击?”
“我不知道,”爬爬一头杂乱的头发,熊啸天也觉得不可思议,“清云,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萧清云心虚地干笑,“我……我怎么知道?”
“好吵!”揉揉惺忪双眼,照顾了熊啸天一夜的翁嫣柔走出看看究竟,一见他,下意识地,“狗熊,你也踢坏了门?”
在她眼里,他是那么野蛮的人?!熊啸天嘴角抽搐:昨夜温柔的她果然是昙花一现!才一个晚上,又立刻打回尖牙利嘴的原型!
相对兄长的抽搐,熊灵儿笑开了花,眼前的美人虽然不知谁,竟然敢如此称呼威严的兄长,直觉赢得了她的好感,“这位姐姐,你搞错了,是哥敲了几下门,门就倒下了。”
原来是这样,翁嫣柔眼光顿时锁定萧清云,“原来罪魁祸首另有其人。”
“呵呵——”某人继续心虚地干笑。
“柔儿,你还有人踢坏大门?”熊啸天一想她的问话,不免奇怪地询问。
抢在她回答之前,萧清云急忙抢白,“谁有那么大的贼胆敢踢坏将军府门?”
“清云,我又没问你,你干嘛那么急着回答?”熊啸天感觉更奇怪了。
“我……”越描越黑,萧清云欲哭无泪。
“狗熊,那个人就在你面前,”翁嫣柔风淡云轻地着,“桃花眼,你的贼胆真的好大,踢坏了府门还不敢承认。”
“桃花眼?”熊灵儿饶有兴趣。
“你的萧哥哥,”翁嫣柔故意放柔嗓音,娇滴滴地叫道。
熊灵儿脸一红,像是被人看穿了女儿心事。
“柔儿,我不许这么称呼清云,”她婉转动听的嗓子只能专属于他熊啸天,“你是清云踢坏了我的门?”
“除了他没有第二个敢这么做,”明明是个男人,像是孔雀一样急于展现他的美貌,她看了就不爽。
“柔儿姑娘,你别陷害我啊!”某人贼喊捉贼,向熊啸天求助,“熊老兄,我一表人才,怎么会做这种宵之事?”
“桃花眼,我过允许你叫我柔儿吗?”她凉凉开口,“我以为只能‘柔儿’只能由狗熊称呼。”
“萧清云,柔儿是我的专称,”熊啸天冷下脸,“看来你我之间有很多帐要算。”
“狗熊,他昨晚送喝醉的你回府时,一记飞旋腿重重踢开府门,”痛打落水狗。
熊啸天撩起袖子,甩动壮实的胳膊,声音低沉,“萧清云,这是你第二次踢坏我的府门。”第一次情有可原,第二次无法饶恕。
“熊老兄,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急急讨饶,熊老兄的铁拳打在他萧清云细皮嫩肉上不到三天绝对化不了淤青,他涎着笑脸,“熊老兄,我们是拜把子兄弟。”好兄弟不该拳脚相加。
熊啸天眼危险一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向来风流的萧清云连柔儿也要招惹,她可是他的人,不给点教训是不行了。
眼看两个男人战争即将爆发,翁嫣柔拉着熊灵儿往府里走着。
“柔儿姐姐,你不劝劝哥?”不是很清楚翁嫣柔和兄长的关系,不过熊灵儿相信她的求情肯定能让兄长罢手。
“桃花眼他欠揍,”她不屑地瞥了抱头鼠窜的某人一眼,“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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