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口绵软醇和,汤色红亮,的确是极好的红茶。院主,跟您混真是有口福啊!”江落落感叹道。
“呵呵,这话应当是我说吧。”林清卓感到这个小姑娘十分有趣。“倒没想过,落儿小小年纪,居然做出来的吃食比帝宫的还厉害。”
江落落不认为然地耸耸肩,“也许我家里是开酒店饭庄的呢。我知道自己会做吃的,懂医术,但这些能力怎么到我身上的,我却不记得了呀。”
“总会想起来的。”林清卓也拿了一个萝卜丝卷,刚咬了一口,墨浓跑进来说:“院主,九殿下求见。”
林清卓闻言即道:“快请。”又朝江落落说:“看吧,来了一个跟你混的。”
江落落:“啊?”
门帘儿一掀,走进来一位谪仙般的人物,头上戴着玉冠,身穿绯色锦袍,手中还拿着开得很盛的红梅。见了二人即躬身行礼,“院主大安,落儿妹妹安。本日上午学生没课,来院主这儿借两本书瞧瞧。”
林清卓急忙右手托住他手臂,只让他行了半礼。指着桌上的萝卜丝卷说:“来得正好,你落儿妹妹做了些萝卜丝卷,你吃了再往找书吧。”又朝门外喊道:“墨浓,再往烧点水来。”
顼晏躬身后,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到林清卓旁边,拿起萝卜丝卷,外皮摊得极薄,鼻间布满了葱和鸡蛋的香气,咬一口,萝卜特有的清香配上鸡汤的浓鲜,味道清淡却让人齿间留香加之外皮有嚼劲,顼晏笑道:“落儿妹妹,你这样做吃食儿,会害逝世我的。”
江落落不解地看着顼晏:“为啥?我怎么会害逝世你呀。难道你吃了萝卜会晕倒?”
顼晏不禁宛尔:“怎么会呢?我是说你做的东西太好吃了,多吃两顿,我就不想在书院的膳房用膳了。”林清卓笑着点头表现赞成。
江落落笑了笑说:“哪有这么夸张?”正说着。门帘一掀,墨浓再次走进来,提了一个小壶给茶壶续水,又道:“江小姐,顺东王爷要见您。”
江落落一怔:“见我?现在?”
墨浓点了点头说:“正是,他说前些日子对您失礼,是来赔罪的。”
“这,哪用赔罪,不过就是两句话的事,再说我也没放心里往。”江落落喃喃地说,他是王爷,骂自己丑八怪有什么要紧,本来这具身子就不是美人,长相平常不是错,只要不丑得影响市容就没关系。上官顼仪身份崇高,自身只是个村姑罢了,也没想过要攀龙附凤。
“让顺东王进来吧。”林清卓吩咐道,转头对江落落说:“瞧,又来一个跟你混的。”
江落落:“……”
门帘儿一动,走进一位年轻公子,身穿躲青色锦袍,袖口领圈及下摆都用浅蓝色丝线绣着云纹,一双桃花目流光溢彩,似喜非喜,浑身却有肃杀之气。一见江落落便作了一个长揖道:“落儿姑娘,上一次是小王冒犯,本日特来赔罪,还看姑娘大批海涵。”不得不说,这个上官顼仪在正色的时候,冷峻而不失儒雅,真个是位美男。
江落落侧身避过没有受他的礼:“王爷用不着这样,您身份尊贵,再者那次也是小女失礼在前,王爷何罪之有?就算有,也没什么要紧的,小女只是个平民百姓,当不得王爷大礼。”
顼晏云里雾里,不知怎么个情况,于是问道:“顼仪,这是怎么回事啊?”上官顼仪亲身登门赔罪,在西齐还是第一次听说,在西齐大都,上官顼仪基础就是横着走的人物。
江落落摆摆手道:“没什么。王爷,既然来了,就试试萝卜丝卷吧,现在还是热乎的,凉了可就不好吃啦。”江落落并不愿意把这些琐事剖开来摊在面上说给众人听。上官顼仪则认为江落落已经吸收了他的赔礼,“嗯,好吃,真好吃。越程得了你这么个妹妹,确定是上辈子烧高香了,为啥我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上官顼仪一边大口吃着萝卜丝卷一边嘟囔着:“喂,你真的想跟一帮乞丐住一起?你这样通身的气派,与乞丐同住,恐怕会引人非议。女儿家终回是清誉要紧啊。”
“是。”江落落自嘲地笑了笑:“我都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的,也不知道要往哪儿往,所以什么清誉之类的,我不关心,只盼看早日恢复记忆。再说秦家旧屋那几个乞丐年纪并不大,我也接触过,明显不是那种街头流寇,应当都是好人家的孩子,跟他们在一起,我很放心!”
上官顼仪和上官顼晏都停住了,眼前这个小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会说出与乞丐在一起很放心的话?作为皇室子弟,他们从小目睹很多诡计诡计,置身在没有安全感的环境长成,放心二字对他们来说是极度奢侈的。
江落落一口喝完眼前的茶,站起身说:“院主,王爷,顼晏,我吃得很饱了,该走了。你们慢慢吃,待秦家旧屋那里弄好了,假如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做一顿丸子炭锅,届时欢迎骚扰。”说毕,欠欠身便退了出来,回到夕湄居取了些银两直奔秦家旧屋。
此时已近巳时末,街上的雪早已经完整化掉,地上开端干燥起来,正巧高远站在秦家旧屋门口等着,见江落落走来,连忙跑来说:“那个大哥哥醒了,正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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