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总要面临不同的境遇,或欢乐、或哀哀。
而我的前半生,所面临的总是哀哀多于欢乐。今借此平台,把我的前半生用文字作一小记给记载下来,分享给所有读者,也算是对我的所作《易民的故事》,有一个交代。
单“易”字而言,实在就是轻易、易容、转变、调换等层的含义。
故《易民的故事》,也就是我的故事,虽不尽全面,但却三之有其二是真实的。记得小时候,父亲经常与我说起我的名字的由来,也经常问我,(那时我已经五岁)是该用“明”好还是“民”好。于是我信口开河地说,“民好!”父亲一笑,就把我本来的“明”改成现在的“民”了,一直源用至今。
中国的文字奥妙无穷,每一个字都有其内在的意义。就如人名,单看其外表就知道你的一生所有的命根子。这个,你不得不信。所以,人一生下来,其名字就可以注定你的一生,是欢乐、是灾难;是快活、是哀哀。
就如我五岁那年,无意之中的名字更改,就注定了我此生的起起落落总与愁闷、总与哀哀结缘。由于“明”是明确、光明的意思。
初中毕业,一直以语文优良的我如落榜的秀才进了职高。读高一的时候,我全部的人就似乎陷进了无边无际的灾难之中,全部的人与心如被敌人攻陷城池了般万分哀愁。原因是我刚进职高不久,有幸(瞒着父亲)考取了设在学校的师大艺术班,只惋惜后来被我的父亲知晓了,他严格地说要断了我近一月的伙食。无奈之下,我只好选择委屈,屈服他勇往直前的大学之梦。
这便是我易名后的第一个人生哀哀。
高中一毕业,我便被学区聘请当了个乡代课教师。整整九年的教学生活中,桃李也算满天下。可是我自己却一无所成。无数次投笔写作,也无数次被石沉大海。这些并没有阻碍我对文字的寻求,反而越碰越强。后来,我写的文字被某某某认可,满认为可以发扬光大了,谁知人家一讲究,“哦,是职高生啊。”于是。。。。。。
这就是我人生的第二个哀哀。
一气之下的我,愤恨地离开了学校,从此走上了漫无目标的混混之路、打工之路、奋斗之路。于是,在广州我认识了岚竹,认识了素颜;在古城认识了梅晴;在小城认识了梅子;在郴州认识了李红。当然最荣幸的是我在认识她们之前认识了我的妻子。
一个个红颜知己涌现在我的身旁,或爱、或恨、或喜、或哀。
一个人,一个故事。她们的故事就是我的故事,也就是《易民的故事》。今天写下来,我抵触了很久,奋斗了很久,终极还是写下来了。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爱。
人活着就是为了爱的延续,有时尽管这爱是毛病的,但总比不爱的好,总比没有爱的好。所以我写了。写出了我的人生,写出了我的哀哀。
固然大家不是很爱好这一类型的题材,但是我既然写了就不怕别人喜不爱好。实在就是根本不爱好,也无所谓,只要自己爱好就可以了。所以《易民的故事》,也就是我的故事,该要结尾了。余下的没有写完的故事,就让它一直沉默下往吧,沉默得发臭发香;沉默得永久、永恒。
易民实在就是我自己,只不过是改了名字罢了。
很想大家爱好我,而不是给我太多的哀哀。由于我的哀哀已经太多太多。
林枫客(原名何伟民)
生于一九六九年正月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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